那道身形懸浮於空中,同樣的他的聲音之中也是帶着磅礴的靈力,聲音傳盪出去,在整個皇城之中久久迴蕩。
同樣的,這個人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皇城上空炸響,甚至聲音比起陳溪來說都要大上許多。
他如此大聲的音量,傳盪出去也是叨擾到了很多人,可是卻不說自己沒教養,卻說陳溪沒教養。
難道只是因為陳溪是個平民所以,他覺得只能自己大聲言,而陳溪不行嗎?
嗡
陳溪的猛地抬眸,那眼中有着精光流轉,駭人的殺機在其眼中流淌。
咻
猛地陳溪身形直接是化為一道閃電如同是一道光一般的飛射出去,一瞬間便是飛到了那個說話之人近前。
此人也是年紀二十五六,身上穿着華麗,眉眼之間帶着濃濃的傲氣。
他是白家之人白許。
皇城之中除了四大家族最強,下來便是八大豪門的勢力最為強大了。
而白家便是八大豪門之一。
他白許便是白家年輕一輩最強之人,天驕榜上排名第七,一階真聖的修為,是白家的驕傲。
而八大豪門每一個都是有着自己的靠山,他們都是依靠着四大家族才能在皇城之中站穩腳跟。
白家便是靠着羽家,換一種說話就是白家其實就是羽家的一條狗。
如今這白許站出來直接與陳溪爭鋒相對的原因很簡單,他門白家要幫羽家收拾陳溪。
陳溪眉頭皺起,眼中是那種化不開的殺機。
如今皇城之中太多人都是關注着陳溪,等待着一個時機給予陳溪一個致命的打擊,從而用來巴結白家。
就如今天來暗殺自己的這些人,說不定就是八大豪門之中某一個豪門派出來的,殺了陳溪,能在羽家面前立功,就這麼簡單。
而至於陳溪,只是他們用來立功的一個小角色而已,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也沒有人在乎會不會得罪他,誰叫他沒有背景沒有實力呢?
「陳溪是吧!」
「我說尼瑪的,你到底有沒有教養,這麼大聲吵到老子睡覺了,平民就是平民素質低下。」
白許的話說得很難聽,罵陳溪沒有教養,這就等於是在罵陳溪的父母,陳溪瞬間都是怒了。
而且此事完全是與身份地位無光,而這白許偏偏是要連平民一起罵了,把平民都說成了沒教養,此人打心底都是瞧不起平民。
只是他白許明明自己也是那般的大聲,卻只說陳溪沒教養,對於自己閉口不談。
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嗡嗡
陳溪沒有說話,他死死的盯着白須,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機不斷從其身軀之中蕩漾出來。
令得這天地間的氣溫都是微微下降。
白許也是感受到了陳溪身軀之中蕩漾出來的殺機,他眉頭皺起,雙眸微微眯起,有着一種寒光在其眼底閃爍。
「怎麼?你是很不服嗎?」
「你想殺我嗎?」
白許身軀之中同樣是散出了殺機,他也有着要斬殺陳溪的心思。
「你是那個家族的人?」
陳溪突然開口,讓白許有些不明所以。
白許眼中眸光流轉,微微思索了片刻,而後便是說道:「老子是八大豪門之中白家之人,也是天驕榜上排名第七的大天才。」
「怎麼?你是要打聽清楚我是那個家族之人,然後記住了,等待着以後來報復嗎?」
「不過我想你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的,畢竟老子是八大豪門的人,牛叉到讓你絕望的家族,老子也是天驕榜上排名第七的絕世天驕,天賦強大到讓你絕望。」
「而你,只是一個平民,平民候在我們眼中也是一個平民,你一輩子只能仰望我們白家這樣的貴族,也一輩子只能仰望我這個天驕榜上第七的天驕。」
顯然白許是對於自己的家族與自己的天賦有着無敵的自信。
唰唰
漸漸地,天空之中的變得多了起來。
很多人看到陳溪與白許對持,都像是向着來瞧瞧熱鬧。
而其實有一大部分人是來看陳溪的笑話的,陳溪招惹了白許這個天驕榜上第七的天驕,他們可是很想看到陳溪如何被白許收拾。
也有一部分人是來看看陳溪的深淺,若是陳溪實力不足,可能很多人暗中都要對陳溪出手了。
畢竟殺了陳溪可是一個在羽家面前立功的好機會。
陳溪實力不足的話,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軟柿子了,俗話說得好,柿子還是要挑軟的捏。
看着白許,陳溪的臉上色還是顯得那般的平靜看不出一點一毫的波動。
他開口說道:「剛才你說我在等待着報復你們白家?」
白許道:「沒錯,是我說的。」
「那好,我就告訴你,尼瑪的你還猜對了,老子就是要報復你白家,不過不是等待,老子馬上就要報復你白家。」
「是什麼八大豪門之一,老子要把它殺成狗屁。」
「今天我陳溪向白家布血殺令,我陳溪與白家無死不休。」
「你這個白家的絕世天才敢接嗎?」
轟
陳溪的話一出,周遭眾人的腦海之中突然是轟鳴聲起,那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瞬間是攀爬上了他們的臉龐,一抹驚恐從眾人眼底升騰而起。
「他他他他布了血殺令。」
眾人震驚到連話都是說不清了。
血殺令是在天玄帝國家族之間解決仇恨的一種方法,其中一方布,若是另外一方接下來,那麼兩個勢力便是不死不休,國家不會插手半分。
即便是在皇城之中也是如此,若是陳溪布的血殺令被白許接了,那麼陳溪與白家就是不死不休,即便是皇室之中的人也不會管。
聽到陳溪的話,白許的身體猛地震顫一下,眼中竟然湧現出了一抹忌憚之色。
這血殺令不是小事,若是接下來之後,那後果將會是什麼他白許也不知道。
此時他也有些猶豫,不管馬上接下來。
陳溪看着白許,嘲笑道:「白家?八大豪門?天驕榜上第七的高手?」
「真是夠垃圾的,你們不是說我陳溪一輩子都閉上你們白家嗎?不是說我陳溪一輩子都比不上你白許天才嗎?既然如此,那你有膽量接受我陳溪這個平民的血殺令嗎?」
先前白許說的話,陳溪完完全全的還給了白許,這是一種更為深層次的諷刺,讓白許的臉色瞬間蒼白難看,比起吃了死蒼蠅還要鬧心。
此時,白許的目光掠過了陳溪,而是朝着那白家之中望了過去,此時白家高層正在關注着這裏,他白許等着白家高層表態。
陳溪接着說道:「不敢嗎?」
「要是不敢,以後就不要出來裝,直接向我挑釁,就要有膽量接受老子的挑戰,若是不要當個只知道嘴上說的垃圾。」
陳溪的話,同樣是很難聽,可若是他白許不出來挑釁陳溪,陳溪又怎麼會如此對他。
驀然,白許突然是轉頭,看着陳溪。
那嘴角帶着一抹殘忍的微笑,瞳孔之中都是燃燒起了那種興奮的火焰。
就在剛才,白許的得到了白家人的允許,這血殺令,他們白家接下來了。
一個小小的平民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實力能強大到何種地步?他們自認為他們白家必勝。
「血殺令。我們白家接下了。」
白許那帶着些許瘋狂的聲音在皇城的上響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