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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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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生氣嘛,怎麼不氣?一直都生着氣。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可他又幾次救瞭然雪,他又覺得欠了他。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氣還是感恩。索性他就大方一點,由着他喜歡,但也只能默默在心裏就好。

    而這個孩子,正好,阿軒喜歡,那過繼給他又何妨?可是不想,阿軒竟然如此喜愛這個孩子,隔幾天就會去看。他想可能對阿軒來將雲朵不單單只是個過繼的孩子那麼簡單,而是寄予了他對然雪的感情吧。

    「外面是什麼聲音?」皇后上身着一件大紅色炫彩飛鳳爭輝鳳袍,頭上的盤髻一絲不苟,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曾旁逸斜出,服服帖帖的粘在頭皮上。赤金的紅寶石鳳眼綻放着奪目光彩,卻將那蒼白疲憊的面容映照的更加憔悴無色。

    余嬤嬤遲疑了一下,眼眶微紅,輕聲道:「想必是滿月宴。」

    皇后苦澀一笑,所有的酸楚如潺潺泉水湧上心頭,道:「本宮說哪,都吵吵鬧鬧了一整天,原來是那個命大的滿月了。她們兩個可真是命大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沒死成。本宮真是後悔啊,當時就應該攔着所有人不去救她,說不定此時她早就死了,哪裏還用本宮今日聽得她的風光。」

    余嬤嬤謹慎的看着四周,帶着提醒的意味,道:「娘娘何曾害過她,不過是抬轎的轎夫一時摔倒才滑了下來,與娘娘有什麼關係?皇上只是因為緊張皇貴妃才把這件事賴在娘娘身上,等皇上想明白自然會解了娘娘的足。再說不還有侯爺和夫人在外面周旋嗎?老奴想娘娘很快就會恢復清白。」

    皇后微微抬起頭看着余嬤嬤,臉上掛着諷刺的笑容,嘲笑道:「是本宮糊塗還是嬤嬤糊塗?本宮被禁足一個月,謝侯府何時派人來過問一次。」

    「娘娘是謝侯府的大小姐,從小就受侯爺喜愛,這個時候侯爺不會不拉娘娘一把。再者,您這皇后之位坐的安穩,才能保住謝侯府的榮華啊。」余嬤嬤心頭一震,但很快就推翻皇后的說辭,溫聲相勸,「夫人只有娘娘這麼一個女兒,又素來最是疼愛,不會不顧及娘娘。再說還有世子爺,征討南兆時咱們世子爺戰功赫赫,就連皇上也是讚賞有加。」

    「嬤嬤,你在府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難道連棄車保帥都不知道嗎?只要能保住弟弟的前程一個皇后算得了什麼?」皇后搖了搖頭,清淚止不住的順着眼眶低落下來,「本宮怕是很快就會被廢了,即便皇上找不到證據,但以他的性子,又怎會不能製造出證據哪?」

    余嬤嬤老淚縱橫,跪在地上跟着哭了出來,自責道:「都是老奴出的餿主意,不然娘娘您也不會落入如今的困境,都是老奴害了娘娘,是老奴害了娘娘。」

    「嬤嬤又何必自責?你也是為本宮出謀劃策而已。」皇后扶起她,道:「只怕這次本宮要連累嬤嬤了。」

    「娘娘,是老奴害了你,真的是老奴害了你。娘娘不知道——」余嬤嬤深深的低下頭,羞愧道。

    「好了,嬤嬤,本宮什麼都不想聽了。不管是你害了本宮,還是本宮害了你,本宮都不想追究了。總之,本宮和洛然雪之間的戰役,本宮輸了。」皇后幽暗的目光看向殿外,那飄飄落落的雪終抵不過她心裏的寒意。她退後了幾步,往後一仰閉上眼睛,淚水即刻從眼角迸出,陣陣苦笑從她那含糊的口中溢出來,「哈哈哈,她洛然雪如今要什麼有什麼,寵愛,孩子,太子,還有唾手可奪的皇后之位,本宮這輩子算是折在她手裏了。」

    余嬤嬤看着皇后這半瘋癲的樣子,突然硬生生的跪在地上,額頭狠狠的磕在地上,哭訴道:「是老奴害了娘娘,是老奴害了娘娘。老奴此生無法報答夫人的恩情,還做了對不起娘娘的事,老奴再無顏面活着,唯有一死。」話音剛落,還未等皇后反應過來,她猛地一起身,便向一邊的柱子撞去。

    鮮血濺了滿地,如同顆粒一般的血珠噴到近如咫尺遠的皇后臉上。血順着額頭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鮮血跌落在光亮可鑑的玉石上,分外刺眼。

    皇后捂着嘴,睜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慢慢走到余嬤嬤身邊,如同從夢中醒來,喊道:「嬤嬤?嬤嬤!嬤嬤你怎麼這麼傻?嬤嬤你醒一醒啊!」她抱着余嬤嬤的屍體,無措的喊她,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灰暗的夜色,椒房殿裏只有她們兩個人,青煙她們在出事那天就被皇上處死。她千求萬乞才留得余嬤嬤一命,如今這陪伴她身邊的最後一個人也沒了呼吸。大紅色的衣裳與血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衣衫沾染了鮮血,還是鮮血浸泡了衣衫。

    「娘娘,椒房殿那面傳來消息,余嬤嬤自戕了。」洛然雪剛把睡熟的雲朵抱進內殿,兮若便跑進來在她耳邊低語。

    洛然雪微微一怔,吸了口氣,疑惑道:「今日那面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知,守門的人說只聽到余嬤嬤說了幾遍對不起皇后娘娘,之後就聽到裏面傳來「嘭」的一聲,接着就是皇后哭喊的聲音。等他們跑進去,余嬤嬤已經氣絕了。」兮若看了眼小公主,附在洛然雪耳邊,「說是撞柱而亡。」

    洛然雪更加疑惑,慢慢走出內殿,沉思片刻,淡淡笑道:「莫不是因為今日是永盛的滿月禮,皇后受了刺激?」

    兮若將門掩合好,思考道:「娘娘遭此劫難,不用想就是這余嬤嬤出的主意。以往皇后害娘娘都是在背地裏,用些陰險的手段。可這次的作法卻太過急功近利,太過冒失。按理說一個在侯門宅院浸泡多年的奴才怎會想多這種兩敗俱傷的法子?」

    「去查查有沒有人聽清楚她們主僕在裏面說了些什麼,再讓人查一下這個余嬤嬤的資料。」眼前一亮,這麼久以來的困惑讓洛然雪突然有種豁然的感覺。最近她也再琢磨,皇后為何會用上這麼極端的方法。損兵一千,自損八百,一向善於偽裝的皇后難道真的到了迫不及待除掉她的地步?

    「奴婢這就讓人去查。」

    「查什麼?」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襲來,洛離君邁着有些微醉的步子,靠着福安走了進來。

    「你下去吧。」洛然雪對兮若努了下眼睛,從福安那架過洛離君,道:「皇后身邊的余嬤嬤自裁,我讓人去查一下。」

    洛離君推開福安,半搭半摟着她的肩膀,皺起眉頭不滿道:「晦氣,朕的公主滿月禮她非要鬧一些事情嗎?等朕廢了她,看她再如何作妖。」

    「這事明天再說,現在最主要的是你,這身酒味,走,洗澡去。」洛然雪嫌棄的推開他的臉,道。

    「啵」洛離君使壞一般扳過洛然雪的頭就深深的親了一口,「讓你嫌棄朕。」

    洛然雪「唔」了一聲,抹了抹嘴,「洛離君,你怎麼這麼壞。」

    「寶貝兒,我們鴛鴦戲水好不好?」

    兩個人玩鬧到深夜也沒有睡去,沐浴後洛離君的酒也醒了,反倒睡不着。雖做不了什麼事,但該占的便宜也基本都占完了。

    「過幾日就是就是朕的生辰,你準備送朕什麼?」

    「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你準備好,等那天朕要把你拆包入腹。」含糊道:「過了年你就是朕名正言順的妻子。」

    洛然雪一滯,道:「皇后——」

    「什麼皇后?朕明日就廢了她。」洛離君抬起頭,翻身起來,從床頭的紫檀木福祿壽木盒中拿出一道聖旨,鋪開擺在洛然雪面前,「朕的廢后旨意已下,就查明日當朝宣讀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后謝氏為先皇所賜,朕少年之嫡妻。朕秉承先帝遺照繼位,立為中宮,統領六宮。但不想謝氏天命不佑,表裏不一,結黨營私,弄權後宮,心狠手辣,幾次三番殘害皇嗣。如今證據確鑿,實乃罪無可恕。朕念其少年之夫妻,不忍賜死。今廢其後位,貶為庶人,打入冷宮,靜思己過。」

    洛然雪一字一句的將聖旨讀出,聲音輕柔延綿,如羽毛在心頭划過。

    「朕不賜死她,她的命是你的。」洛離君拽過她的手,溫柔道。

    洛然雪呆呆的看着聖旨上的每一個字,片刻才道:「這麼突然的廢后,恐怕朝中大臣不能答應。」

    「朕證據確鑿,無人敢置喙。」洛離君早在洛然雪生產過後就開始部署,青煙她們都是受過刑吐出話才賜死的。條條證據早已交由刑部處理,皇后這次有口難辯。

    翌日,當聖旨在朝堂上宣讀時着實激起了很多大臣的反對,特別是以御史台為首的頑固老臣,他們以皇后是先皇賜婚給皇上為由極力阻止此事。

    「皇上,皇后乃國母,母儀天下,怎可輕易廢棄。皇后與皇上成婚十載,一向賢良淑德,辛苦打理後宮事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萬不可一時衝動廢棄皇后啊。」御史大夫鍾友良第一個開口,他在先帝爺在的時候就位居御史大夫,御史台的大臣都以他馬首是瞻。

    御史中丞見狀,道:「鍾大人此話有理。皇后是先皇賜婚於皇上,是敬過祖宗排位的。當日先皇為皇上選擇皇后皆是因為皇后娘娘品行純良,德智出眾才會賜給皇上。若是皇上執意廢后,怎對的起先皇的在天之靈。」

    「廢后一事茲事體大,請皇上三思而行。」領侍御史緊隨其後,極力維護皇后,「皇后娘娘賢德之名傳揚已久,怎會謀害皇嗣?」

    「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收回成命。」


    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龍案,洛離君陰沉的雙眼掃視着所有人,這御史台仗着是先皇所推崇,如今連他這個皇帝的聖旨都敢駁回。「皇后犯下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已經由刑部查明。朕為太子時她就開始戕害東宮妃嬪,謀害皇嗣。而後的手段更是有增無減,幾次三番謀害皇貴妃,謀害龍嗣。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怎配當一國之母?」說到最後洛離君隱隱開始發怒,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他一把將桌前的摺子扔到大殿之中,「睜開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皇后這幾年都幹了什麼!這些證據都是朕從她身邊人那得到的,沒冤枉她!」

    幾人心裏打着鼓,撿起地上那寫滿幾頁的紙,越來越覺得悚厲。這種種件件不只是針對皇貴妃,還有對付以前的那些妃嬪。怪不得頭幾年皇上膝下無一所出,原來都是因為皇后在那些妃嬪的吃食用料上做了手腳。再加上這次皇后謀害皇貴妃和皇嗣的事情已經查的水落石出,剛才還有理有據的幾人也都偃旗息鼓。

    洛離君嘲諷的看着他們,一群頑固不化的東西,整天就知道弄些倫理綱常來煩他。他不是不需要御史台,集思廣益,聽取他人的意見是當好皇帝的一個重要手段。可御史台這面本應糾察官邪,肅正綱紀的鏡子卻瞎了眼,聾了耳。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眾位御史以及出面為皇后求情的人皆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吱聲。

    「謝侯爺,你可有何話為謝氏申辯?」此刻皇上已經用謝氏來代替謝瑤的稱呼。他陰冷的目光在那幾位御史身上掠過,又注視着謝侯爺。

    「老臣教女無方,向皇上請罪。瑤兒做出有損皇上有損社稷的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皇上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留她一命已經是皇恩浩蕩。」謝侯爺暗自搖了搖頭,他撩起朝袍跪在大殿之中,叩首道。

    洛離君微微一哂,輕哼聲從鼻息里傳出,他挑了下眉,道:「難得謝侯如此深明大義,不愧是我大燕的肱骨之臣。」

    謝侯復又叩首道:「微臣已過天命之年,於朝政上實在是力不從心,請皇上恩准微臣告老還鄉。」

    眾臣都猛吸了口氣,實在不知謝侯爺為何如此做,而一部分依附於他的大臣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再看看皇上那根本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突然明白了皇上為何連廢后的聖旨都下來了。

    「謝侯怎會突然提出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朕廢了皇后才做這樣的決定而表示不滿嗎?」洛離君隨意掃了眼他,身子向後仰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額頭上來回摩挲,饒有興致的問道。

    「微臣決不敢對皇上有任何不滿,廢后行事荒唐,謀害皇嗣,死不足惜。微臣老矣,近年體弱多病,實在難當大任。況且如今朝中人才濟濟,皇上英明睿智,百姓安居樂業,大燕日益繁榮昌盛,微臣多年心愿已了,也是時候含飴弄孫,安愉晚年了。請皇上成全微臣。」

    洛離君的手指一頓,在眉心停了下來,睜開眼睛,道:「愛卿軍戎半生,一心為國,朕甚感動。既然你態度如此堅決,朕不好強留,就遂了你的心愿。愛卿雖沒有生個好女兒,卻養了個好兒子。謝珏年紀雖小,但天賦異稟,無論是在軍事還是謀略上都是箇中翹楚,朕對他很是欣賞。如此,就由他來繼承你的爵位。」

    謝侯又朝着洛離君一拜,道:「謝皇上恩典。」他輕輕的閉上眼,咬着牙將這一句說完。

    皇上早已將謝家這麼多年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的罪證抓在手裏,他豪無退路。他為了兒子,為了謝侯府還有將來,唯有割捨掉女兒,割捨掉權利。起碼這樣謝侯府不會毀在他的手裏。

    嘴角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洛離君將朝臣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萬象更新,有些人,有些事,也該有一片新的景象了。

    沒多久,皇后被廢的旨意便傳遍了整個後宮。

    洛然雪沒有想到事情進行的這麼順利,難道眾臣不阻止嗎?還是皇上在朝廷上又做了什麼暴虐殘酷的事情,嚇得眾大臣不敢反駁。洛離君這人向來暴力,解決不了的事情他都願意用拳頭來解決。總之就是一句話,不服打到你服。

    但很快第二個消息再次讓洛然雪震驚,「什麼?謝侯爺告老還鄉了?」

    「回娘娘的話,正是,聽福公公的徒弟說是謝侯爺自己請辭,皇上挽留了幾次依舊不能改其心意也便成全了他。不過謝侯府的爵位還在,已經傳給了謝侯世子。」多壽向來是打聽消息的一把手,再加上甘泉宮的宮人素來和紫宸宮的宮人要好,有什麼事都第一時間告訴他。

    洛然雪閃爍的雙眸慢慢覆上一層笑意,怪不得皇上那麼自信,原來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安排好了。恐怕是謝侯有什麼把柄落入皇上手中,他為了保全謝侯府什麼犧牲不了。

    洛然雪看着多壽將所聽到的消息眉飛色舞的向她轉述,臉上的笑意慢慢變淺。她還沒有搞清楚余嬤嬤最後對皇后說的話的意思,像是陷入了一個謎團,怎麼也解不開。

    看着娘娘陷入深思之中,兮若給多壽遞了個眼色,多壽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退出了大殿。

    「娘娘還再想今早看守椒房殿的侍衛說的話?」翩若往青鶴瓷九轉頂爐里添了幾塊銀絲碳,火星發出「劈啪」的一聲迸出,翩若向後一退,險些燒着她。那火星跌落到地上,瞬間熄滅。

    洛然雪看着那火星瞬間湮滅,心思一轉,喃喃道:「點點星火可以燎原。如果是人哪?」

    「娘娘說什麼?」翩若退回到她的身邊,聽見她小聲嘀咕便問道。

    洛然雪眯起眼睛,看着那鼎爐,道:「雖說宮裏的女人已經很少了,但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戰爭,本宮就怕有人一直躲在暗處,伺機而動,就像那火星似的,不知什麼時候就蹦了出來讓人躲閃不及。」

    「娘娘是怕有人坐收漁翁之利?」翩若倒吸了一口氣,道:「隔岸觀火實為妙計。」

    洛然雪點了點頭,道:「兵行險招不像皇后的風格,這就說明這主意是余嬤嬤出的。可余嬤嬤在侯府呆了那麼多年,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怎會不知這樣的主意也會害了皇后?」

    「或許是她以為只要做的滴水不露,咱們無憑無據,也不能拿皇后怎麼辦。只是沒想到皇上根本不問證據,直接將皇后禁足。」兮若在一邊插話道。

    洛然雪吐出一口氣,無奈了笑了下,帶着幾分自嘲,道:「任何事情都不要那麼早的下判斷,或許是本宮多心。這幾年雖過的順心,但一路走來也是戰戰兢兢,如今皇后倒了,本宮倒胡思亂想起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娘娘驚醒着點也是對的。這宮裏的人都帶着一副面具,誰知道這面具後面是人是鬼。」翩若抬眸定定的看着她,幽幽道。

    洛然雪淡淡一笑,眼角如春水流過,她伸手點了點翩若的腦門,道:「這話說的對極了!正是這個理。」轉而一想,又道:「只能先從余嬤嬤家人這面入手,看看有沒有可疑。」

    「奴婢一早就打發人去查,明後天就會有消息。」兮若道。

    洛然雪「嗯」了一聲,剛要說話就看見幾個孩子從外面回來,遂就不再提及此事。這些大人的事情她從來不願意小孩子聽到,她只是想給孩子們營造一個純粹的童年,單純,美好,僅此而已。

    「母妃。」最先跑進來撲到洛然雪懷裏的自然是洛昀澈,他雖小,但跑得比誰都快,當然,這也是因為兩個哥哥一直都讓着他。

    「母妃。」

    「母妃。」

    兩個大的緊隨其後也撲到洛然雪的身上。

    三個孩子雖然穿的厚實,但小臉卻凍的通紅,像三個紅蘋果。看着三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那種幸福感突然衝擊到洛然雪那顆柔軟的心臟。這一生,足矣。

    「娘娘,皇上和軒王來了。」剛和幾個孩子說完話沒一會兒,多壽便跑了進來稟報。

    洛然雪回頭對翩若道:「公主這會醒了嗎?」

    「早就醒了,現在正在和皇子們玩哪。」翩若道。

    「去將公主抱出來吧,軒王是來看公主的。」洛然雪站起來整理了下衣裳,便向外殿走去。

    滿月的雲朵更加漂亮,一雙大眼睛如同葡萄一樣晶瑩剔透,看着抱着自己的洛離軒不住的「咯咯」笑。

    「這孩子還真是跟阿軒親近,朕抱她時何曾見過她這麼笑。」洛離君看了眼洛離軒懷裏的雲朵,道。

    臉上的笑容有一瞬而逝的停滯,洛離軒玩笑道:「皇兄不會連這都要吃醋吧?」

    洛離君低低一笑,摸了下倚在他身上的洛昀曦,道:「朕還不至於吃她的醋。」

    洛然雪面色閃過幾許尷尬,洛離君雖是無心說的話,但聽者有心,難免有一絲窘迫。她看了眼只顧着逗弄雲朵的洛離軒,道:「皇上自己不和雲朵親近,賴得了誰?」

    洛離君笑着伸手掐了下洛然雪的臉蛋,道:「天下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你是女人,她是小人,真真是一樣的刁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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