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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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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開,死基佬」含有三味真火的拳頭狠狠打在困仙的頭部,強大的紫電之力透拳而出,被電得死死的困仙被當成了沙包,左一拳右一拳,上一拳,下一拳,打了不知道多少拳後左手才重新獲得自由,打得手都痛了的張銘再一猛擊,打得困仙如同陀螺一般轉起來,退後,腳觸到瓏玲石的張銘清醒過來。愛字閣 m.aizige.com

    剛剛將瓏玲石掛上的張銘抬頭就見好大好大的一記火焰刀飛來,和它比起來,張銘就像是一隻蚊子,還能怎麼樣,當然是逃啦。

    一聲巨響震得地顫,側目即看見有長手抓來的張銘跳了起來,踩在手上不斷奔跑,但終究沒有跑過那不斷伸長似乎永無止境的怪手,見手彎即將奔回的張銘朝側一跳,屁股就被那突然升起的土柱給來了一下,可是因為有金魄在,他一點兒傷都沒有受,依然不減速度,那些五行小道術接二連三地光臨張銘的身體,憑着很怕死的逃跑精神以及在六魄的幫助下逃過一次次的死亡危機。

    突然間張銘的身體被束縛住了,數不清的氣環箍住了他的身體,一記冰刃直削向張銘的腦袋,風從張銘的腳低噴發,讓張銘來了次與石頂零距離接觸。

    還沒有完全掉到地上水牆就已經包裹過來,沒法逃的張銘被包裹住,原本應該透不了氣的張銘得到水魄的幫助自由自在地呼吸不單只,還囂張地在水牆裏浮上游下,好不自在。

    水牆瞬間結冰,右拳光起,身體一掙,那些冰塊就滿天飛了,巨大的三味真火團從天而降,一舉右手,火便被吸得乾乾淨淨,待火沒了的時候張銘口中竟然發出嗝聲以表示吃得很飽。

    兩怪手一觸地,無數的刀槍插在張銘的身體外,沒事的張銘很悠遊地走了出來,一聲冷哼後灰塵山蓋住了張銘的身體,半秒後張銘浮上到灰塵層上,氣得困仙大喝一聲,萬千樹木根條纏住了張銘,不久那些根條便構成了一張床,張銘一臉享受地躺在上面,「怎麼樣,有什麼繼續使出來啊,怪物。」

    被徹底氣惱的困仙吼叫一聲,萬千鬼魂飛向張銘,哼了一聲後張銘一臉豬哥樣地唱起了兩隻蝴蝶,在音痴威力以及鬼的克星雷力的協助下,那些鬼立時轉向逃走,任困仙怎麼樣都無法再控制他們,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多年的成果毀於一旦。

    瘋起來的困仙使出真正的實力,爛船還有三斤釘,更何況是一個落難的神仙,那劍罡只能夠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強」,非用兩個字的話是「牛叉,」三個字唯有是「勁爆了,」四個字才是張銘想要說的「草你媽啊,」李陽夢的劍罡與之相比就像是牙籤,那把東東一砍下來,張銘只有滾。

    一道道深痕沿路出現,飛牆走壁,那石壁很快就出現巨大的凹痕,單單是那劍風就足以讓張銘此時無比堅硬的身體流血了。

    被耍了好半天之後張銘大喊道「停,你不累嗎,砍又砍不到我,道術又奈何不了我,你這個仙人還好意思來追殺我這個手無縛龜之力的弱質書生,你不害羞我都替你害羞了。」

    靜了一會兒後回復真身的困仙抬起頭一副憤怒的表情喊道「若不是被這破陣限制了法力,我一個小道術就可以把你和那些礙手礙腳的妖怪給滅了,熱身結束了,是時候來真的了,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死亡的滋味的,接招吧特拽的臭小子。」

    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被踢飛了的張銘噴出一口鮮血,再一膝踢,噴出胃水,再一拳張銘就見到滿天星星了,狠狠地撞在牆上,「起來啊,我才剛剛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量」困仙在遠處朝趴倒在地上的張銘招手說道。

    熱血上涌的張銘拭去嘴角鮮血剛半站起便那腳風擊中小肚,捂着坐倒,再次搖晃站起來,一記左勾拳擊出,一個人印出現在石壁上,發揮着小強打不死精神的張銘再一次站起來,一個反旋側踢,再次在牆壁上留下一個印的張銘舉高左手緩緩站起來說道「小意思,就憑你這特垃圾的混蛋怪物也想打敗本大爺,等多十萬年吧。」

    雙手抱拳一錘張銘的頭,那腦袋幾乎要爆開的張銘就像是掉線的升降機一般飛速穿過土扎入地里,困仙一冷哼,張銘就被樹枝舉起。

    「有種就在打我一次,死廢物」困仙指着張銘的額頭說道,「去你媽的xx」張銘舉拳就打在困仙的臉上,怒火滔天的困仙連連出拳,打得張銘的胸前凹了幾處,背又突了幾處,刺拳連出,每拳都帶出血,越打越狠,把瓏玲石打扁嵌入張銘的身體,那縷玉片也嵌入了胸前與骨肉相融,一絲熟悉的體香飄入了張銘的鼻子。

    原本腦中一片空白的地方出現畫面,那有着黑線的手緩緩垂下,快樂的笑容產生了裂痕,「呯」的一聲碎了,似死去又在生存,現在不是現在,過去不是過去,未來不是未來,一道門在張銘的眼裏打開,溫暖的感覺重歸張銘的身體,而在外界他的身體透出藍電。

    「啊」的一聲後,那束縛着張銘的東西被切成無數的碎片,連困仙也被這股未曾見過的強大力量擠開,光芒消失後張銘還是張銘,但在氣質上卻沒有了那份頹敗的氣,緩緩睜開眼,伸出左手指向困仙道「來,我和你認真地打一場,」冷笑一聲,張銘被擊飛,看起來和剛才沒有什麼兩樣,身體翻轉兩圈之後落地而滑倒撞牆,拭去嘴角鮮血後,帶着微笑的張銘繼續向困仙招手。

    一記右勾拳,張銘依然被擊飛,撞到在牆上陷入一人印,倚着牆壁站起,低着頭明顯在笑的張銘再一次伸出左手朝困仙招手,一拳擊實,張銘的前胸凹了進去而後背顯凸,「你中計了,沒有大腦的怪物」張銘陰笑道,強大的紫電輸向困仙的身體。

    電麻了身體的困仙沒兩下就被張銘卸下了關節,兩肘接連打在困仙的胸膛,爪抓拉而以手背擊打,轉手以手指顫打,掌擊而推,飛踢,困仙倒退幾米後冷笑望向張銘,五行之力加上風雷,齊爆,金色的血液射出。

    一臉驚訝的困仙呆了一下後狂笑起來,怒髮衝冠喝道「卑賤的凡人,竟然敢傷我,死吧,終結一劍,」一把劍飛刺向張銘,劍明明還沒有到卻已經感覺到被它刺穿,每一個方向都感覺到有劍但是卻沒有看見有劍的存在。

    就在劍將至之時一把劍從張銘的胸口刺出,看見是劍卻感到不是劍,似刺出又像是收回,劍與劍相碰,沒有一絲聲音,一股無名巨力將張銘掀飛,沒有受到過大傷害的困仙笑道「不自量力,殘星也敢和耀日爭輝,不知死活,活,」「該」還沒有出口一個小洞就已經出現在困仙的胸前,爆吼一聲後地面透出綠光,困仙的傷勢立時癒合。

    巨刃從上劈下,一副無可匹敵的架勢,死不放棄的張銘瞪大了眼睛,一串糖葫蘆擋住了那把大劍,一個渾身紫色粉嘟嘟的嬰兒憑空出現在張銘的面前,呀呀地叫着,不知道在說什麼。

    從驚訝中醒過來的張銘仔細地看着那個緊盯着他的奇怪嬰兒,那樣子十分像他,除了鼻子和耳朵像儷之外,幾乎可以說是他嬰兒時期模子印印出來的一樣。

    「念芝」張銘試探地喚了一聲,嬰兒的眼睛眨了眨,接着大笑伸手摸向張銘的臉,當那粉嘟嘟的小手摸上張銘的臉時張銘分明感受到電擊的滋味,另一隻手也摸上,麻極了的張銘險些被電得嘔白沫。

    當那可愛的小肚子貼上張銘的臉時張銘感受到更大的麻痹感,但是一種叫做父愛的力量使得他伸出了手抱住了那向他撒嬌的寶寶,兩張臉互相蹭着,一種溫馨的氣氛籠罩了兩父子,沒怎麼被注意的困仙徹底地怒了。

    弱化了幾百倍的十層十力量灌注於手,一把更大的劍直砍向張銘父子,劍至,當快要砍到張銘的脊背之時,那糖葫蘆再一次出現,擋住了劍罡,可愛的眼睛變得水汪汪,那糖葫蘆膨脹又收縮,膨脹又收縮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速度越來越快,起疑而劍進不得的困仙拖劍而回,又在地面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劍痕,糖葫蘆越變越大。

    神機念芝笑了,用那小手捏着張銘的臉,「我的媽啊,好大的糖葫蘆,啃死我也不能將它剿滅在肚子裏」那長大的口吐出聲音,那比之困仙劍罡還要大的糖葫蘆砸向困仙,那由九轉天雷之力構成的糖葫蘆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不然為什麼六界之物都懼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是神也要給它拉去轉世重生,更別說神仙,純九轉天雷之力比之張銘所用的紫電之力的階數還要高上幾十階,那由天地靈氣構成的劍罡如何能夠擋得住那超級變態型的糖葫蘆一擊。

    碎,張大了口的困仙被打入地里,那巨大的的糖葫蘆一分二,二分四,一直分到和普通糖葫蘆差不多大小之時,那倒霉的困仙才被架起來,乒乓球大賽開始。

    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困仙就在空中飛來飛去,那身影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虛弱透明,在這樣下去,他這個困仙可能就有幸榮登『仙界恥辱榜』了,被不滿一周歲的靈嬰用糖葫蘆給砸死,恐怕去投胎都不敢,笑都讓人給笑死了,還是當遊魂野鬼的好。

    「好了,好了,小念芝,聽娘的話,別打那個可憐的叔叔了」儷的身影閃現在張銘的身前道,在神機念芝被她抱住的同時張銘也從後抱住了她,摟緊再摟緊。

    「儷,我終於可以再見到你了,不要再生我的氣了,陪在我的身邊好嗎,不要再離開我」依戀的張銘用連臉不斷摩擦着儷的頸部,一臉潮紅的儷呻吟道「臭色狼,不要再弄人家了,人家要帶寶寶回去,不然出事了可就麻煩了,」一臉不情願的張銘摟得更緊,細咬着儷的耳朵。

    渾身乏力的儷只得求饒,可是張銘可沒有想過要把她放開,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突然一聲啼哭把兩人世界打破,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神機念芝的額頭上多了一個陣法。


    「你看,終於出事了,都是你這個臭色狼惹的禍,寶寶被這個絕仙大陣給鎖住了,接下來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儷嗔道,翻着白眼的張銘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只是想要抓緊一點兒幸福而已,哪裏知道這個陣法會對寶寶產生傷害喔。」

    金芒大漲,一轉身張銘便看到一個仙人從天而降,超凡脫俗英偉不凡,可是張銘偏偏感到了不安。

    站到地上,金芒立即消失,仙人望着那在一旁的困仙冷冷地笑道「京,別來無恙啊,已經一萬年了,你還是不肯認錯嗎,何必要那樣執着呢,那魔女已經死了,你就將那份破壞秩序的東西銷毀了吧,反正都沒有意義了,對吧。」

    「放你的狗屁,她絕對還沒有死,如果她死了我怎麼感受不到,都是因為錯信了你,我才回落到現在這般田地」京怒吼道,仙人狂笑道「如果她沒有死,她怎麼不來找你,死不肯承認,真是倔強,是你蠢,我可不像雷他們那樣為了你和那個魔女的孽情而和天庭對抗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你,都是我識錯了朋友,這次你來不是專門想要和我談這些的吧,有什麼快說,看到你那副嘴臉我就覺得噁心」京一臉厭惡地說道。

    奸笑着的仙人大笑起來道「這番你誘殺凡人的事已經在天庭傳得沸沸揚揚了,這次佛界那些人也保不住你了,你死了那些東西就沒人知道在哪了,也就無所謂了,這次我來除了要消滅你之外還有那不應存在靈嬰」轉身一揮手。

    數千根針穿過神機念芝的身體,爆鳴聲響起,那小小的身軀倒在地上,瘋起來的儷不顧一切地沖向仙人,同樣的結果,倒下。

    「不自量力,京,這就像你和那魔女那樣企圖打破仙魔的界限,最後的下場就是-死」心如蛇蠍的仙人一臉猙獰地笑道,身體顫抖着的張銘一身死氣地向前走着,拳頭上的電芒照亮了整個大廳,血液在身體裏沸騰起來起來,沉重的呼吸聲就像是背負着一座大山一樣。

    一拳擊出,擊實,沒有動靜,張銘抬起頭來,那雙眼如同龍眼一樣冷漠,手一抓,腳出,膝擊在仙人的腹部,沒有一絲動靜,冷哼一聲飛撞牆。

    「卑賤的凡人也想要擊傷我,發夢,你會為挑戰本仙人而付出代價的」一臉殘忍笑容的仙人一揮手,無數的仙風擊向張銘,每一擊風刃都給予張銘吐血的機會,只走了幾步,倒下。

    「元,真狠,來吧,我不會束手就擒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塊兒死」京幻出一把劍直衝而上,仙人冷笑而出劍。

    「死了嗎,這裏好黑好暗,到底是什麼地方,有沒人可以告訴我」張銘疑問道,「你自己猜猜,這裏不是閻羅殿,你還沒有死,不過也差不多了,這是你最最脆弱的地方」一把稚嫩的聲音傳至。

    「我最最脆弱的地方?是哪裏是我的心嗎,怎麼好黑好暗」張銘不解地問道,「沒有錯,這裏曾經是你的心,但是在你為其他人而活之時,他便逐漸遠離了,因而這裏才會這麼黑,這麼暗,你已經不再擁有它了,你只是一個傀儡,一個愛的傀儡。」

    「傀儡?不是,你一定是心魔,又想趁我虛弱的時候來迷惑我,我是不會上當的」張銘大喊道。

    「心魔?不是,我不是他,我在你有意識之前就已經存在這副身軀裏面了。」

    「那你是誰,快放我出去」張銘奮力喊道,「我一放你出去,你的身體就會死去,就是不死也就活多幾秒時間,你憑什麼去站起來,又是為了她或她嗎,因為你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愛不在於付出,只有你真正明白什麼叫**的時候,你才有資格獲得上古遺留的力量,仔細想想吧,你的時間不多了,為什麼要留戀,為什麼要留戀?」

    「愛,難道不是要奉獻的嗎,不奉獻能獲得幸福嗎」

    時光倒流,那一天,「唉,有沒有錢,真是窮,白來一趟了,虧他還開漂浮,家裏窮得叮噹響,又是一個想靠富婆發財的死小白臉」嘆而走出停車場,「喂,白符仙,你最好識相一點,乖乖招供,你害死我們警局弟兄的事我們都清趙,今天一定要招認,不認也得認,快招供,不然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先廢了你女兒的手,是左手還是右手好呢,快選,要不然我們就乾脆把她的一雙手都給剁下來,到時候她變成殘廢還要因為阻差辦公而進監獄,你說那處境有多可憐,相信你在監獄裏的仇家會好好照顧她的,對吧。」

    「哎呀,今天怎麼倒霉成這樣子,竟然碰上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警察嚴刑逼供,真是想不到這些白衣俠客居然還狠過綠林好漢,簡直就是將電影裏的角色轉了過來,不行,還是快點離開這裏,以免殃及池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縮頭縮腦的張銘暗暗想到,剛邁出兩步又不想走了。

    「這麼經典的場面如果錯過了,可能會一輩子都遺憾,還是先看看好了」轉而想到,再把頭伸出牆,一看「我的媽啊,怎麼會有那么正點的妞,搞得我心怦怦直跳,不行了,我的鼻血快要流出來了。」

    「不是吧,這麼靚的妞你也捨得砍,就算你陽痿也不用浪費啊,留個美眉給我們單身漢行不行,那些轉基因美女見到就討厭,幾天蛻皮一次,眼睛就像那吸血鬼般盯着錢包,那比得上那天然美女的水汪汪,一看到就心醉,可惜了」張銘嘆氣想到。

    聽着那十九八七,張銘的心裏開始了第n世界大戰,好色的本能戰勝了,使得他產生了要當一回英雄的**,滿腦子壞水的男人總能夠在關鍵時候想出好主意。

    那「二」字才剛剛從嘴裏吐出,停車場裏的燈就已經全黑了下來,那未來得及清走的雜物堆被推倒,「快快快,老大在裏面,是哪個王八蛋弄壞電閘推倒東西的,幾百號人馬就堵在這裏,快,進來的都給我去救老大」電筒亮起,剛偷到的隨身聽99代的播放鍵被按下,有間道3黑幫火拼前人員跑步的聲音響起,一片逼真場景。

    「快,老大在那邊,砍死那些條子」張銘進入了孤膽英雄的角色喊道,兩聲慘叫後,急奔逃跑的腳步聲響起,二十餘秒後燈再一次亮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白痴,差點就害死我和老爸,說,你是哪個堂的,你大哥怎麼教你的」白雯怒斥道,狠狠的兩巴回擊「操,別以為漂亮就可以打我,就是我老婆我也照樣甩她,打我,良心成狗肺」轉身離去。

    第二天的清晨剛睜開眼睛就見到了藍色裙子的白雯,隨着一聲「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一切又開始。

    「愛是因為擁有」不知是喜是悲的幾個字從張銘的嘴裏吐出,「唉,勉強算你過關,我還要去幫其他人,給你繼承上古的力量好了,走上第三條路吧,這個星球還沒有第三條路的人,希望你能走出來」嬰兒般的聲音傳至,瞬間回到現實的張銘一睜開眼睛,身後的龍紋便由紅色轉為金色,一道灰色的門出現在張銘的身前,打得正興的二人都沒有注意到張銘的蛻變,直到困仙被再一次擊飛而身體中飛出一樣東西向那灰色的門。

    破舊的木板融入了門中,門開啟,銀色的光從裏面透出,見之大笑起來的困仙喊道「你們這些自以為清高的神仙所做的努力白費了,那被封印的門始終被打開了,今天之後天地間除了天道魔道之後還會有一條道出現,新的力量將會使得現在的秩序灰飛煙滅,」「住口,給我滾到一邊去,沒用的廢物」元怒喝而揮手,一道白光穿透了困仙的身體,困仙的身體開始消散。

    「元,我死也要拉你下水,憑藉天地之力獻祭我魂萬力封鎖,兩儀共鑒,破魂封仙陣,起」困仙蒼涼笑道,困仙之魂瞬間消逝化為一個兩儀陣,元急忙念起開啟天門的咒語,可惜在這第三道門的力量壓制下那天門根本就開不了,兩儀乾坤攏住了元,旋轉起來,並開始縮小,光芒一閃,元的印堂上多了一顆黑色小點,仙力被封鎖起來。

    銀芒在張銘通過那門時瞬間消失,微笑掛在張銘的臉上,本來他可以借着道門之力一瞬間成仙的,但是他放棄了,換取的是儷與神機念芝的傷勢復原,兩局昏迷的靈體以及那六精魄以及金龍回到張銘的腦中世界休養。

    初窺情道的張銘一伸手那散落在四方的千轉絲條回凝在張銘的手中,銀龍勁灌注於槍,槍身恢復原來真實的面貌。

    那由姜爆苦心打造的千轉槍回復了真實的面貌,找了屬於它的主人,其餘九把魔兵瞬間顫抖起來,似乎迫不及待恢復真實面貌,那被冰封的大劍發出嚶嚶的劍鳴,似乎因為對手的強大而激動,也想重現被鑄造時的真實面貌。

    「你,將是我槍下的亡魂」張銘舉指槍身遍佈龍紋的千轉槍向元笑道,被封剩天道調和的元依然是那副高傲的樣子,冷笑道「螞蟻,我一隻手指都能戳死你。」

    「廢話少說,我可要來取你的狗命了,惡毒神仙」張銘冷笑而衝上,勉強化出劍罡的元也衝上,對刺,皆不討好,劍尖與槍尖總能夠擊在一起,忽然一改方向的槍直刺向元的腳,元奮起而跳,彈性比竹子更好的槍身彈去,另一頭的槍尖直刺向元的前胸,元狠一揮劍,擊槍而彈。

    「無限金屬破」劍擊在地上,無數的石尖如雨般刺向張銘,如神機似風般的張銘在其中自在地走着,知道實力大降的元仍不死心,又是一招大技「槍林彈雨」,一片石槍沿途插上,時而飛出幾根石尖柱。

    「長驅直進」聚全力於槍尖往前一刺,槍罡離開槍飛去,無所阻礙穿透並摧毀石槍林,以劍罡之身擋之的元滑向後,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瘋狂的神色爬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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