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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儲典禮結束後,皇上又宣佈東南國與朝鳳國和親之事,也就是確立林城翼和朱萌兩個人的關係。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朕已經和朝鳳國使節商量好在這個月的十五舉行婚禮,兩國和親也是百姓之福分也。」
百官齊跪:「皇上英明。」
朱萌激動的看着林城翼,林城翼也溫柔的看向她。
皇后注意到他們的互動,也隨即開心的笑起來。兒子成了太子,並且娶了朝鳳國貌美的郡主,她這個做母親的打心眼裏高興。
林安看到林城翼今日這麼幸福,心裏覺得有些酸澀,畢竟她沒有辦法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一切都結束後,各自回到各自的家裏。
蔣月一路上哼着小曲,但是林城軒的臉色卻有些凝重。
「誠軒?」蔣月注意到他的沉默,於是走到他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角。
林城軒看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問道:「娘子,你那個狐狸呢?」
「小君啊,它應該在哪窩着睡覺吧。」
「嗯,我去找它。」
「誒!你要去找它,還真是稀奇啊!」蔣月聽到他這麼說笑了出來,她覺得不可思議。
林城軒也笑了,說道:「就是突然覺得它皮毛不錯,做成冬衣一定很舒服。」
「好啊,那你去問問看它同意嗎?我也覺得它的毛很漂亮誒!」
蔣月話音剛落。君且就從天而降,就快要落在蔣月的頭上的時候,林城軒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君且就這樣倒掛在空中。
君且沒有反抗,而是冷冷的看着林城軒,林城軒也毫不示弱的看回去。
蔣月看着他們倆個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不禁噗嗤一笑:「好了,你們聊吧,我去給你們做點糕點。」
蔣月走後,林城軒和君且還在互相注視。確定蔣月走遠之後,林城軒才開口:「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狐狸,我有問題要問你。」
走着走着的蔣月慢慢停下腳步。
誠軒找君且肯定是知道它不是普通的狐狸,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是那無葉花。
「離別與相見」蔣月想起了那無葉花前的文字。那花又被稱為彼岸之花,生於地獄忘川河旁。
她以前不信這些,但來到這裏很多事情已經不得不讓她去信這些。
「哎,想什麼呢!」蔣月猛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去做糕點。」
蔣月端着糕點回到屋內後,林城軒坐在書桌前深思。
「誠軒,小君呢?」
「不知道,應該跑到什麼地方找母狐狸去了吧。」
蔣月聽到林城軒的話哭笑不得。
「你們聊得怎麼樣?」
「能怎麼樣,我是人,它是狐狸,我們怎麼聊?只不過是看看它的皮毛罷了。」
蔣月吧糕點放到桌上,林城軒就拿起來開始品嘗:「嗯,娘子的手藝真的是越來越棒了!」
蔣月看他不願意說,也不去勉強他,可能有些事情她不知道比較好。
「娘子。」
「嗯?」
「等皇兄的婚禮還有零的婚禮結束後,我就向父皇辭官,做個逍遙王爺,我們一起去遊山玩水。」
「好啊!可是你捨得下你打下來的江山?捨得下這『戰神』的稱號啊?」蔣月坐在他的對面,支着腦袋看着他。
看着她可愛的樣子,林城軒的眼底都是溫柔。
「有什麼放不下的。我現在心裏都是你,哪還有江山的位置。」
蔣月現在覺得林城軒說起情話來都要成習慣了。
「現在怎麼張口閉口就是跟我說情話啊,我都不好意思了」蔣月害羞的捂住臉。
林城軒拿下她的手,親了她的的唇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聽,所以我說再多次都不會膩。」
「唔你犯規!」
「怎麼會,你是我娘子誒!」
蔣月別過頭不看他,但是幸福的微笑在臉上怎麼也下不去。
很快就到了十五,這一天也是林城翼和朱萌的婚禮。
因為苑清和他們算有些關係,所以朱萌從宰相府離開,上花轎,前往皇宮,前往太子殿。
他們的婚禮是白天,所以來看的百姓多得數不清,萬人空巷。隨着花轎的前行,身邊的喜娘們就會往周邊撒錢幣,等同於給百姓紅包。
蔣月看着朱萌和林城翼倆人握着同一根喜綢,她的眼裏佈滿開心的淚水。她強忍着沒有讓它們流出來。
朱萌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能看到她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她真的為她感到高興。想想他們這一路走來也挺不容易的。
林城軒握住她的手,蔣月看向他臉上佈滿微笑。
等到林城翼婚禮不就之後,他們也為零和小七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就在玥王府內。
那天林城軒給玥王府所有的人都發了紅包。不過還來的兩位不速之客,那就是陳志峰和陳茜茜。
陳志峰是因為青竹才跟着來的,陳茜茜是不放心陳志峰於是也跟着來了。
那天零的部下們都吵着要鬧洞房,結果被零都給撂倒了,於是一伙人就在同房外聽牆腳,但也被零給趕跑了。
兄弟之間打打鬧鬧好不熱鬧,只不過青竹不是很開心,因為陳志鋒的關係他根本沒法好好玩。
一切都處理完之後,林城軒就去向皇上請辭。
「父皇,兒臣想辭去現在所有的官職,兒臣想帶着月兒到處遊玩一番。」
皇上聽後怎麼會同意:「胡鬧!你現在這麼年輕,朕的江山也需要你,你怎麼可以跑去遊山玩水啊!」
「父皇,現在太子已經定下,並且皇兄和朱萌剛剛完婚,與朝鳳國的親密更上一層,青霞國也不如以前,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事情。
兒臣覺得太平盛世裏帶着妻子去看看其他地方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這個孩子啊」皇上也覺得現在天下太平了,太子的人選也定了,不久之後其餘未成年的兒子也會將成年。
「你真的想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離開帝都?」
「嗯。」
「不後悔?」
「不後悔。」
皇上最後無奈的笑道:「好吧,去吧。但你的封號,朕給你保留,若是哪一天出事了,再給朕回來!」
「是!」林城軒看着略有些蒼老的皇上,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觀察過他。
「怎麼了?」皇上被林城軒盯着有些奇怪。
「父皇,兒臣此次離開,不知何時會回來,所以,請你保重身體。」林城軒鄭重的向他鞠了一躬。
皇上聽到他這麼說,心裏暖暖的,這好像是這孩子第一次這麼認真對他說過保重身體。
「朕會的,你也是,別玩着玩着生病了!對了,什麼時候給朕帶回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皇孫啊!」
林城軒聽到皇上說道孩子,嘴角一咧:「這個嘛,不着急。」
「怎麼不着急!朕老啦,想早點看看皇孫啊!」
「知道了,等有了會告訴您,順便帶孩子回來看看您,還有什麼皇孫,兒臣喜歡女兒!」
「女兒兒子都一樣,真想早點看看啊。」
林城軒和皇上聊了好久,這也是他第一次和皇上聊這麼久,不關朝政,不關軍事,只關家事,只嘮嘮家常。
蔣月也回到宰相府將此事和蔣正明和苑清說了。苑清和蔣正明都表示支持。
「哎呀,要不是皇上啊,你爹我早就帶着你娘到處玩了。」蔣正明現在還賴上皇上了。
「那不是父皇信任您嗎,若是你不在這朝廷了,父皇不就少了一個說說知心話的人了。」
聽到蔣月這麼說,蔣正明和苑清都笑了。
苑清說道:「去吧,好好玩,你也是沒機會到處玩玩,就忙着做事了。還有啊,若是可以回來的時候記得帶上我們的大孫子回來。」
蔣月略為難:「娘,這孩子也不是說懷上就懷上的,這得」她想到排卵期說出來他們也聽不懂,於是換了個說法。
「這得算日子,再說了我們玩的時候我怎麼能挺一個大肚子啊!」
「哈哈哈,你這個孩子就想着玩了」
蔣月也和蔣正明和苑清聊了很久,甚至晚上再宰相府住了一晚。
次日,蔣月又來到吟春樓,和青竹聊了許多。青竹知道蔣月和林城軒要離開帝都,心中也很是不舍。
尤其是洛陽。
「老闆,你要走?」洛陽現在也算是蔣月信任的人,於是她的身份他也知道了。
當他知道她是女兒身的時候他是開心的不得了,但又知道她是玥王妃的時候,心一下子就跌入谷底,現在又知道她要離開帝都,心裏更不好受。
「是啊。哦,對了,洛陽啊,你不說你喜歡畫畫嗎,那就多出去走走,不要總局限在一個地方,這樣你的技術是提高不了的。」
「嗯。」洛陽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他的心和腦子現在空的。
蔣月想起了淑雅,於是問道:「淑雅最近怎麼樣了?」
「哦,淑雅她從上次比賽之後變得謙虛許多,不像以前那樣盛氣凌人了。甚至去給一般的百姓家的孩子上課。」
「不錯啊!」蔣月對於淑雅這個做法很是贊同。
「主子,你們真的不回來了嗎?」青竹心裏十分的不舍。
蔣月笑道:「有時間就會回來的。」
沒過幾日,林城軒和蔣月就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於是便離開帝都,那天所有他們認識的人都來送他們。
林城軒帶着蔣月花了兩年多的時間玩轉了三國所有好玩的地方,後來在清風鎮定居,定居沒多久,蔣月就有喜了。
快到產期的時候,蔣月變得圓滾滾,胖胖的樣子和當初的那時候有一比,只不過她現在是白白嫩嫩的。
「哎呦!」正在縫衣服的蔣月感覺肚子傳來一陣劇痛。小七和雲看到蔣月這樣也都緊張到不知道該幹什麼。
「誠軒!」在外面和無量聊天的林城軒聽到蔣月的痛叫聲,趕忙飛進房間,看到蔣月捂着肚子一臉痛苦。
無量看到後,叫道:「不好,看樣子是要生了!師兄,你快去找產婆!」
「哦哦哦,好!」
無量把蔣月抱到床上,也來不及抱怨她太重了。
產婆來了以後,蔣月已經疼的滿臉大汗。
「哎呀,你們都快出去!」產婆將他們幾個男的都轟出去,然後吩咐小七和雲端水,扶住蔣月。
蔣月疼的嘴裏喊着什麼她也不知道了。
「哎呦!疼死我了!」
「林城軒!氣死我了,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為什麼不是你生孩子!為什麼是我生!」
門外的林城軒聽到蔣月氣憤的喊叫聲,也是很心疼的,一再想衝進產房內。君且也是,不停地在門外走來走去。
「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無量攔住他:「師兄冷靜!這樣不吉利!」
「管他吉不吉利,現在我娘子這麼難受,我不在她身邊她會更難受,至少她看到我,她打我她的心裏也會好受許多!」
推開無量,林城軒就大步走進產房。
他跪在蔣月的床邊,握緊她的手,說道:「娘子,我在,你打我吧,實在不行,你咬我也行!」
林城軒把胳膊伸向她的嘴邊,蔣月也不客氣,上去就咬,咬到出血他都不吭聲。
三個時辰後,孩子終於出生。
聽到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眾人懸着的心終於落會原地。
「恭喜這位公子,是位千金啊。」產婆將孩子洗乾淨之後放去襁褓中遞給林城軒,林城軒看着皺巴巴的小孩,笑道:「娘子,是個女孩。」
虛弱中的蔣月眯着眼睛看着身旁的孩子笑了,孩子能健康出生真是太好了,不過過程真的是太痛苦了。
這一天外面下起了小雪,林城軒看着外面的雪,說道:「這孩子,就叫筱雪,怎麼樣。」
「林筱雪啊,可以,挺好聽的。」
「希望咱們的女兒以後可以像你一樣美麗。」
「像你才行,你比我美多了。」
林城軒:「好吧,像我。」
君且跳到林城軒的肩膀上,低頭看向襁褓中的嬰兒,嘴一撇:什麼啊,一點也不好看。
雪花依舊下着,他們用潔白的身體蓋住這灰暗的世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