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所謂虛化

    志波家會客廳。

    「泉鬼道長，你總算回來了。」

    坐在那裏喝茶的日番谷，調侃着對進來的清和打了招呼。

    一旁的露琪亞鬆了口氣：「泉，下次就算是救人…也要留下信息啊。」

    「你們就別埋怨他了…清和也是為了救我。不是要談事情嗎？我去給你們做些點心。」

    陪着兩人的志波都，出面為清和開解。

    「麻煩都姐姐了。」兩人同時開口。

    清和剛想說話，志波都就堵住他的話：「少不了你的鹹食。」

    「嘿嘿。」

    清和傻乎乎的撓了撓頭…空鶴最近和岩鷲去了祖宅照顧老爺子，家裏明顯就清淨了許多。

    見到這一幕的露琪亞大眼睛眨呀眨…這算不算賣萌？

    「你也太不小心了，幸好是被自己人發現了。」志波都離開後，日番谷開口批評。

    「救人心切…哪兒有功夫想那麼多」

    「也是…幸好露琪亞找的是我，要是她的大哥，你又要暴露秘密了。」

    「那個…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露琪亞拍拍小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怕什麼，就算說出去…我也不會殺人滅口的。」清和開口緩解露琪亞的緊張。

    「發生了什麼事？都姐姐只說你去救援她，然後遭遇到了未知的敵人，和藍染隊長去追蹤了。」

    「山本隊長下了禁口令。」清和攤攤手。

    日番谷眉頭一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前不久兩人談過的問題…虛化實驗。

    露琪亞則是安靜的聽着…幸好這次事情處理對了。

    「那就這樣吧，下次消失前…記得告訴身邊的人。」

    「泉，記得明天早些到…好多文件都壓在那裏。」

    兩人起身告辭，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

    「好…點心我會讓人送過去的。露琪亞你明天的早飯還沒安排吧？」

    「這樣不好吧…」

    「都姐姐肯定做了很多。」

    起身的清和和兩人一起向外走去…今夜，他需要消化一些得到的信息量。

    恰好這時一道黑影沖了過來…將正和兩人說話的清和抱了起來，完成了一次舉高高。

    「你小子，做的東西還蠻有用的嗎…不錯、不錯，這些年沒白收留你，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志波海燕臉上的高興沒有任何掩飾…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先放我下來。」清和一頭黑線。

    「這可不行…這是你大哥我表達喜悅的方式。」

    「這是一心大叔的，不是你的。」

    「囉嗦，這下把妹妹嫁給你，我算是平衡了許多。」

    「…」

    看着鬥嘴的兩人，日番谷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第一次見到的露琪亞有些茫然不解…為什麼平時看起來是小大人的泉清和，到了家裏就完全變成小孩子了？

    「日番谷君，露琪亞醬…麻煩你們為這個笨蛋擔心了。」

    搞怪了一波後，志波海燕還是把清和從半空中放下，開口對兩人道謝。

    只有清和注意到了某些事情…他身上的那塊玉佩不見了。

    這就是他這大哥的執行力與溫柔…即便是今天值班，也要匆匆忙忙的跑回來對他表達感謝。

    志波都的項鍊雖然還在，可裏面守護的力量卻是消耗空了。

    「還好完成了進階…能使用不多的靜止之力，問問都姐姐想要什麼樣的飾品好了。」

    一陣寒暄與熱鬧過後，日番谷兩人離開…清和則是和夫妻兩人坐在屋子內，說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

    …

    「做好了…」

    耗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清和終於將手中的淡藍色髮帶做好…只要明天出門時交給志波都就好。

    躺上床後，清和卻少見的沒有睡意…他在想握菱鐵齋說的那些話。

    他先是從藍染口中聽到了當年虛化事件的一個版本。

    又從他那老師那兒聽到了另一個版本。

    事情的真相自然不用懷疑…也就是握菱鐵齋告訴他的，都是真相。

    可他口中的「崩玉」，和清和知道的崩玉功能相差太遠…他說是可以打破死神與虛界限的物質。

    「小黑，崩玉當初是讀取了浦原的內心，所以幫他實現了這個願望嗎？」

    「是的…雖然不清楚浦原到底是怎麼創造出這種規則化產物的，可如果沒有崩玉的存在，那些假面軍團的人沒可能活下來。」

    小黑的話很絕對…清和對此深信不疑。

    靈魂進階的危險性，他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更何況是那種將虛的力量，強行注入一個原本就是完好的靈魂內呢？

    那種過程下，引發的能量反應，要比他面臨的危險要嚴重數十倍…這是將死神的靈體崩壞，再加上虛的力量一起融合。

    「我如果走這一步，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虛化帶來的力量，清和說不心動是假的…他本來就是靠着各種奇異力量一路從平凡銳變到不凡的。

    他的那些努力…只不過是加快了這一過程，這就是很殘酷的事實。

    「不行。」

    「為什麼？」

    「你需要知道虛化的條件是什麼。」

    「說說看。」

    坐起身的清和，靠在牆壁上…他想到了黑崎一護。

    「記得第一次死亡嗎？」

    「怎麼可能忘記…」

    被虛殺死的那一刻，那種絕望與無助…是清和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的事情。

    「你靈魂狀態下的那根鎖鏈直接就斷掉了吧…就算那時候逃了，你的怨氣也不會讓你去投胎，而是會逐漸的向着虛進化。這是第一種獲得虛力量的方式。」

    「第二種則是…利用禁術，就是藍染那種將虛的力量強行注入靈體的事情。那些流魂街消失的魂魄，就是因為靈魂崩潰而死亡的。虛化實驗下的那些隊長們，正是因為靈體強大，承受住了第一波的反噬。」

    「第二種根本就是失敗的辦法…」

    「沒錯…就算意志力比天高，存活下來也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時而清醒，時而瘋狂。」

    「第三種是直接、間接的使用崩玉…你的記憶雖然只到藍染離開尸魂界的時候，可也能猜到他接下來會進行的事情。」

    聽到小黑的解釋，清和想到了虛圈的那些人…烏爾奇奧拉、赫麗貝爾和她的手下、以及那個打碎他保命物品的牙密。

    這幾個虛，都開始有人類的特徵…沒有系統幫助分析的浦原和藍染對崩玉的定義可能會出現偏差。

    那藍染的動向就很好判斷了…利用合二為一的崩玉，在那裏製造新的手下。

    「從假面軍團的虛化，你就可以做出判斷…虛的破面，到完成的那一刻，會走向和死神相近的道路。」

    清和聽的也是目瞪口呆，這些人太瘋狂…讓死神虛化，還能讓虛死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