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季酒吧,余天抱着李嫣向東走去。
余天記得,來的時候,看到這邊有一個賓館。沒走幾步,便到了。余天對着櫃枱里,埋頭看手機的女服務員,說:「給我開個房間。」
服務員頭都沒抬。
「多久?」
當余天說一晚上的時候,她放下手機,抬頭看了余天一眼,當她看到余天懷中意識迷糊的李嫣時,臉上的慵懶,瞬間不見。
「身份證!」
余天把身份證甩了過去。
「她的呢?」
李嫣意識迷糊,又沒有帶包,余天怎麼知道。
「她沒有。」
「對不起,按着規定,住宿人員都要身份登記的,她沒有身份證,沒有辦法住宿。」
看着李嫣臉色白,似睜還閉的眼睛已經迷離,余天冷冷地說:「給我開!少不了你的好處,否則——」
余天雖然沒有說下去,但他冰冷的眼神,已經把意思告訴了她。
看着余天甩了來的一千塊錢,女服務員小心翼翼地給余天開好了房間。只是當她把余天送進房間後,便偷偷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余天不知道。
就算他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救人要緊,如果任由李嫣體內的藥力揮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像電視中所演的,爆體而亡也不是不可能的!
余天把李嫣放到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抱着李嫣跑了一路,他需要平靜一下情緒。
只是當他回頭再看床上李嫣的時候,他的心微微一顫,剛剛平靜的心緒,如同平靜的湖面,吹起了微風。不知何時,迷糊的李嫣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成大字躺在寬大的白床上。余天的外套也被她弄到了地上。
她妙曼的身材,如此呈現在余天的面前,讓他無法淡定。
余天是冷靜,但不是性無能,他是正常的男人,他在酒吧里,面對琳琳那樣的熟女能夠保持鎮定,因為他知道,她對自己所求的只是金錢;只要有錢,那女人,可以躺在任何人的懷裏。
而眼前的卻不一樣了,她面對厲哥這樣的奸人,還能保持完璧之身。可見,她並不是別人眼中,被人包養的小蜜。
此時她被人餵了藥,如果不及時救治,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如果自己獻身身一下,也算是捨己救人了。
余天伸手過去,指腹觸摸到李嫣柔滑的肌膚,心中傳來一股透骨的柔滑,讓余天心頭一熱。迷糊李嫣感受到有人,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然後撲到余天的懷裏,眼睛緊閉,吐着熱氣。
「好熱!救救我!」
李嫣躲進余天的懷中,似一隻情的貓,不斷地亂抓。身子蹭來蹭去。一向冷靜的余天,心中湧起了一陣緊張和熱血。
這是從沒有的事情。
在非洲的戰場上,每一次的任務中,緊張和熱血都是要命的。所以,他從來都是平靜如同結冰的海面。
可現在。
美女在懷,不容他不心動,而這個美女,並不是一般的美女,因為從她曖昧的語言中,就能看出,她是多麽純潔無暇啊!
「我好熱,身子像火燒,救救我吧!」
這是不明所以的小白,才會說的話。
因為她的語言和行動中,寫滿了矜持和生澀,如果經歷了男女之事,她最起碼也會說一聲,我要!
李嫣似一隻受傷的貓,躲在余天的懷裏。柔滑的皮膚泛着一陣細膩緋紅,而且散一股特別的氣息,似荷爾蒙的味道,又比荷爾蒙濃郁了一些。
這讓感覺靈敏的余天,熱血沸騰。下面已經高高翹起!
嗯?
余天臉上湧現痛苦之色。
不知何時,迷糊的李嫣,已經笨拙地抓住他的下面,粗暴地亂拽。
余天猛然驚醒。
不行!
這是李波的妹妹,他不能乘人之危。如果李波還活着,他或許可以這麼做。如果李波不是為自己而死,他還可以追求李嫣。
可是,面對為自己而死的兄弟的妹妹,此時,他做不來。
余天忍住心中的燥熱,一把把李嫣推開。
「你等下,我馬上救你!」
面對被人下藥的女人,一般有兩種方法解救。一種是直接和這女人云雨一番,這種方式,簡單有效,而且是大多數男人渴望的事情。另一種則是,把這當成中毒來治。可是這需要很高的醫術,也是最難的一種。
而余天卻選擇了第二種。
他把李嫣放到了床上,除去她身上的衣物。按住她身上的身上的幾處大穴,不停地按摩,讓李嫣身上的火毒,泄出來。
整個過程,對施救者要求極為嚴格。
第一施救者必須是陽剛男子,因為在泄出火毒的時候,必須用陽剛之氣,中和穴道處殘餘的火毒。第二施救者心志必須異常堅定,因為這幾處大穴,位置很隱秘,很考驗人的心志。第三,手法不能有絲毫的錯誤。
余天如臨大敵。
那怕是接了數千萬美金的傭兵任務,都沒有此時緊張。
不多時,余天大汗淋漓,甩掉身上身上的衣物,手指不停地在李嫣身上跳躍。
低喃聲不停地從李嫣性感的嘴唇上傳出,讓房間的氣氛旖旎起來。
正在這時,房間外傳了一陣腳步聲。
余天眉頭一皺。
因為這腳步聲,正是朝自己這個房間來的。余天感覺沒錯,這人剛走到門外,房間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
「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把黃安送進警局的水靜。 她看到房間的房間的情景,目瞪口呆。余天沒有說話,隨手抓起一個茶杯,向水靜扔去。
嗖地一聲。
玻璃的水杯,在水靜的耳邊擦過,砰地一聲,砸在了牆上,摔個粉碎。
「滾!」
余天陰沉地吼道。
「你!」
水靜心生懼意,摸了一下,微痛的耳朵,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跡,水靜神情一變。剛才那個茶杯竟然蹭破了她的耳朵!
「流氓!你給我等着!」
水靜摔門而去,驚的服務員,不知所措。
「警官,不抓人了?那人要對那女孩下手了!」
水靜心中惱怒:你以為我瞎啊!我能沒有看見!水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這裏沒有你的事了。如果他真的禍害了這女孩,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服務員面帶不解,疑惑離去。
水靜守在門外,聽着房間內傳,來隱隱的低喃聲。緊咬銀牙,握着粉拳,恨恨地說:「臭流氓,死流氓,如果老娘打得過你,一天打你三次!」
她不停地咒罵,連尤局長也被她問候了幾遍。因為在她把黃安送回警局的時候,尤局長又和他交代了幾次。想到此處,水靜心中煩躁,度日如年。
過了很久,房門終於打開,余天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水靜,有些意外,掃了水靜的耳朵一眼,並沒有表示什麼,淡淡地說道:「去找服務員拿件衣服。」
「混蛋,你把那女孩怎麼了?」
「快去!」
見余天不願說,神情中閃過一絲疲憊。水靜心中不由地有些氣惱。
「余天,我告訴你,這個叫李嫣女孩,不是什麼乖女孩,她可是嚴厲包養的大學生,你別自甘墮落,毀了自己!」
余天聽到水靜的話,不由地神色一沉,如果之前,有人這樣說李嫣,余天會有些疑惑,可現在,余天不會了。他對水靜冷冷地說:「不准你再說她的壞話!這次看在你為我守門的份上,我饒了你,否則,別怪我不給尤南面子!」
水靜氣的臉色一白。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完轉身走了,沒有多久,她拿來了一件衣服,冷冷地塞給了余天。
「給!」
「謝了!」
看余天轉身要回房間,水靜咬着牙說道:「你快點,等下和我回局裏一趟。」
「沒空!錄口供的事,你自己想辦法!」
「你氣死我了!是局長說要給你接風洗塵呢!」
余天停了一下,並沒有回頭,淡淡地說:「改天吧,今天晚上我要守着李嫣!」
「你,你要在這過夜?」
余天沒有回答水靜,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水靜有些氣瘋了。
「混蛋,你還上癮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是一個個貪吃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