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卷首語:我是妖狐,但妖狐不是我,我喜歡女人,但女人不喜歡我。】
舒逸就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男妖精,而且是要人命的那種。
因為跟他接觸過的美女都懷上了他的孩子,無一例外。
舒逸年少,多金,長得又帥,活脫脫的國民男神,唯一不好的就是過於風流,處處留情。
他到處播種的孩子都有一打了,卻不想找個人安定下來。
舒逸的觀點就是孩子有了就不能打掉,那可是自己某段感情的結晶啊。
生下來最好,反正自己養得起,但是領結婚證是萬萬不可能的。
自己怎麼能為了一顆樹木,而放棄了一整片森林呢?
婚姻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嘛。
舞池中央,晶亮亮的醉意在舒逸的瞳孔里朦朧着,緊身的黑色皮外套襯托出那有型的身材,裸露在外的皮膚就像一輛小麥色的超級跑車,充滿了流線型的力量,雪白的長髮灑在雙肩,帶着絲飄逸儒雅,隱約可見六塊性感腹肌隨着舞池裏的節奏,慵懶地抖動着。
配上舒逸那成熟帥氣的身段,還有不羈的舞步,舒逸整個人猶如從神國臨凡的神子一般璀璨奪目,瞬間就成為了舞池的焦點。
「來杯烈焰紅唇,老闆,最近有新人嗎?」舒逸跳完一曲,走過來笑問道。
舒逸嘴角翹起,帶着他招牌式的邪氣,順手點了杯酒。
「有啊,就怕你拿不下來,她可不是你以往泡過的那些雛兒。」酒吧老闆依蘭朝一旁的桌子努了努嘴。
「這世上,還有我舒逸拿不下的女人麼?」舒逸無比自信,轉頭看向那人。
她的黑色長髮柔澤光亮,飄灑在身後,臉蛋很美,皮膚十分白皙,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嘴裏叼着女士雪茄,勻稱的雙手上指甲塗得血紅宛如瑪瑙,眼波輕輕流轉,媚態十足中帶勃勃英氣。
「她很特別,這回,我怕不是你吃了她,而是她會吃了你,連骨頭渣子都不剩。」酒吧老闆依蘭輕笑,雖說年紀大了,這一笑卻也是風情萬種。
「舒逸,我們也算是老朋友,我勸你還是別動她,她來我酒吧這麼久,都只是一個人在喝酒,沒有一個男人敢碰她,我猜,她可能是有主的人。」
舒逸眼中閃耀起濃濃的光芒,那是一種碰到極品獵物的表情:「來玩的哪個不是有主的,我對這樣的女人太有興趣了,幫我約她。」
「玲子,過來下,有帥哥約你!」依蘭搖搖頭,揚手招呼那女子,眼中一片戲謔,準備看場好戲。
聽到依蘭的招呼,玲子輕輕從嘴邊夾起雪茄,眉目流轉,往這邊一撇,看見了丰神俊朗的舒逸。
竟然有人敢約自己?原來是他。
玲子的身體微微後傾,露出一截修長如天鵝般的脖子,繃緊的外套勾勒出完美的胸部曲線,溫潤的嘴唇里輕輕呵出一口煙霧,款款走了過來,手指卻微微發抖,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再次見到他了。
燈光迷醉而曖昧,重金屬樂的搖滾聲在血液里轟然炸響,舒逸站起身來,看着走過來的美人,主動出擊,強勢地挑起玲子的下巴,另一支手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嘖嘖,依蘭老闆介紹的果然是極品,來,美女,陪爺跳個舞。」
舒逸的嘴角再次彎出那道邪氣的弧度,讓玲子一陣的迷醉。
玲子十分溫柔地在舒逸的耳垂旁呵着熱氣,雙手卻不老實地在舒逸身上那流線型的肌膚四處貪婪地遊走,滑動,連腹部的六塊腹肌都沒有放過,撫摸了好幾遍,愛不釋手。
「你敢約我,你真的不怕死麼?」玲子伏在舒逸懷裏,眼神無比的妖媚,讓人心醉。
「死?爺覺得生命太短暫了,想死前跟你共舞一曲,那麼,」舒逸的手一緊,踏着舞步,把玲子帶入了舞池,「爺死而無憾。」
「你的孤獨和寂寞已經滲透到你的骨子裏,」舒逸淡淡笑着,「既然他溫暖不了你,那我來。」
「我給不了你那張證,但我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你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孩子我會負責,而你,」舒逸的笑容有如聖母般,「我會寵你一輩子。」
玲子也笑了:「真的嗎?你會一直寵愛我嗎?可是我怕自己要的太多,你不肯給我怎麼辦?到那時,我可是會把你整個人都吃掉,連骨頭渣子都不還你。」
「我不怕。」舒逸聳了聳肩,身為華國首富的兒子,他覺得自己有着說這句話的資本。
愛一個忘一個向來是舒逸的個性,如果有什麼是錢不可以解決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給她的錢還不夠,女人嘛,有了孩子無非是想多敲詐自己點錢。
酒吧老闆依蘭吃吃笑着,很放肆地笑着,看着兩人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跳着靡靡之舞,眼中有着絲不忍的神色。
舒逸,你自求多福吧,有些人,不是錢能解決的。
夜幕悄無聲息地給燈紅酒綠的都市披上了一層遮羞布。
奢華的總統套房內,散發着曖昧的氣息,玲子妖嬈地笑着,雙手被皮帶綁在一起,渾身雪白的肌膚被勒緊得呈現一抹嫣紅,迷人心魄。
舒逸手中把玩着皮鞭,笑得邪氣無比。
很少有女人敢跟自己玩這種情調了。
「舒逸,你真的不怕死麼?」玲子舔着性感的嘴唇,「你不會後悔嗎?」
「晚上,我保證讓你死無數次。」舒逸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面對着可口的羔羊,露出了獠牙,「我做事,從來不後悔。」
「那你來吧,愛我吧,狠狠地寵愛我。」玲子眼波流轉,嫵媚得動人心魄。
舒逸邪惡地笑着,狠狠撲了上去。
玲子妖嬈的軀體發出誘人的信號,兩隻手環住舒逸寬厚的肩膀,嘴唇輕輕地低吟着,身子被舒逸勾動得炙熱起來,雪白的軀體緊貼着舒逸,猶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着,殷紅得有如瑪瑙的長指甲,在舒逸的後背抓出了幾道血痕。
那一道火熱狠狠貫穿了玲子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痛得她蹙起眉頭。
多年不見,他怎麼還是如此的粗暴,玲子的眼裏裏面驀然流露出一道哀怨和淒冷。
他真的不記得自己了。
舒逸猶如躍馬揚鞭的頂級騎手,很快就馴服了玲子,讓她的身子發出極為愉悅的訊號,沉淪在那無邊的欲望之海中不能自拔。
玲子的雙唇微張,閉着雙眼,肌膚上滾動着晶瑩的汗珠,殷紅的長指甲慢慢移向了舒逸的太陽穴,閃爍着寒光。
「舒逸,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玲子痴痴地問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舒逸,「你玩了這麼多女人,玩過就都忘乾淨了是嗎?」
「哦?」舒逸頗有些驚訝,自己竟然吃到了回頭草,那概率也太驚人了吧。
「真想不到,時隔三年,你竟然把我忘得乾乾淨淨。」玲子的雙眸帶着幽怨,惡狠狠地抱緊舒逸那結實的軀體,瘋狂地動着,想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面。
「看來你是我以前的女人之一,真是有緣,」舒逸笑着,隨手從旁邊衣服的兜里拿出張銀行卡來,塞在玲子雪白的溝壑里,「這是給你和我孩子的額外生活費,八十萬,密碼你知道的,我生日。」
「財務以前每個月給你們打款十萬的生活費如果不夠用的話,打我電話。」
玲子的軀體立馬一僵。
他竟然不問他孩子的情況,也不問我現在過得如何,玲子慘然睜開眼睛,終於下定了決心。
舒逸的太陽穴滲出一絲絲的鮮血,插着鋒利的指甲。
玲子的面容蒼白而瘋狂,長指甲慢慢抽離舒逸的太陽穴,雪白的軀體上沾滿點點的殷紅鮮血。
滴答!滴答!
舒逸的眼神迷惑而絕望,身子慢慢伏倒,跌進了玲子的懷中。
玲子緊緊抱着舒逸的身子,淚水終於忍不住湧出。
「舒逸,你以為有錢就可以禍害那麼多女孩子?你以為女人肯為一個男人懷上孩子,只是為了錢?!」玲子的聲音冷峭而瘋狂,「你知道女人生孩子的那種痛苦和無助嗎?」
「當我懷上你的孩子,那時我多想你能陪我,陪在我身旁,可是沒有!」
玲子的聲調驀然高昂起來,轉眼卻又十分溫柔地看向懷裏逐漸冰冷的軀體。
「我不顧家裏人的反對和親戚朋友的鄙夷,我想生下我們的孩子,可你知道他們說得有多難聽嗎?我們那個地方很傳統,我是用多大的勇氣才決定為你生下這個孩子,你知不知道!」
玲子悽然道:「我孤零零一個人去醫院,家裏人嫌棄我,看不起我,沒有人照顧我,你給的那些錢有什麼用!我是能住最好的醫院,可是那又怎麼樣?」
「三年了!你知道你孩子長什麼樣嗎?你有錢,可是你能讓我們的孩子告訴他朋友,他爸爸是誰嗎?能讓他被人嘲笑是野種的時候,理直氣壯地站出來反駁嗎,錢?有什麼用!你這個渣男!」
「我怕自己要的太多,既然你不肯給我,我會把你整個人都吃掉,連骨頭渣子都不還你!」
玲子瘋狂地大笑起來,淚水順着臉頰滴落,濕潤了懷中舒逸的面龐。
舒逸失去意識前,只覺得眼前一片殷紅,自己掉入了一片血海,耳畔隱隱約約傳來玲子撕心裂肺的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