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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曾戀過你
從售樓處出來,正好是大中午,佟蔓說慶祝童琦買新房子了,請她去吃飯,兩個人開車到了京基的,開上旋轉車道,停在五樓,勾着手去吃飯,童琦說:「我想買只狗。」
&你想養狗啊?」佟蔓詫異。
&一個人回到家挺無聊的,我爸媽雖然說想上來,但是他們住不長。」老家的房子去年剛翻修,重新修過以後,又騰亮又寬敞,連門口都種了不少好養的青菜。
炒個菜直接在門口摘就行了,老家的生活節奏慢,她父母住得習慣了,還能偶爾去照顧爺爺奶奶,爺爺的腿不能動,出門都要拐拐杖坐輪椅,奶奶都八十一了,除了管好自己,也照顧不好爺爺。
童琦也沒指望過父母真來這邊陪她。
但她事業在這裏,回去也不現實,現在回到家一個人,挺無聊的,新房子比之前的單身公寓還大不少。
有一個活物在家裏跳,她覺得沒那麼孤單。
「……你怎麼不打算找個人陪你呢?找一隻狗,還真打算孤獨終老啊?」佟蔓翻着餐牌,說道。
童琦喝了一口檸檬水:「那也得找到合適的,可我並不想將就。」
她想愛一個人,也想被一個人好好愛着,她只有一段撕心裂肺的暗戀,卻沒有談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遊戲人間不代表不相信愛情。
只是人心浮躁動心太難。
佟蔓道:「紫彤也說了,她不想將就,所以>
童琦撐着下巴,跟服務員說:「就這些就好了。」
&的。」服務員合上本子,視線在她的臉上掃了一圈,被她一個眼神看了過去,服務員紅了臉,立即抱着本子跑了。
佟蔓噗呲一笑:「看人家小哥哥都被你鬧臉紅了。」
&說。」童琦笑。
兩個人聊聊,菜跟着上,埋頭吃飯,童琦還有一天半的假期,她買房子的速度算是很快,之前在網絡上也了解過這個樓盤,酒店裏一些客戶同事也有人落戶這個樓盤,後來她趁着上班,去了兩趟,走了幾棟,才選中了現在這棟,最終決定下來也沒超過半個月。
不缺錢就有這個好處。
吃過飯,童琦喊佟蔓一塊去按摩,但佟蔓一個電話被齊浩叫走了,童琦惱火,對着電話道:「她陪我一天容易嗎?」
齊浩在那頭笑道:「不容易,但……我媽來了。」
佟蔓一頓。
童琦也是一僵,兩個人對視一眼,佟蔓有些無措地問道:「你說什麼?你媽來了?」
齊浩在那頭道:>
&佟蔓失神地道,「你媽……怎麼會來?」
齊浩道:「我們總得談談結婚的事情吧?」
「……」
&道了。」沉默了一會,佟蔓才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扔桌子上,看着童琦:「他媽是女強人,在h市是搞房地產的,他是單親家庭,他媽要是不喜歡我的話——」
佟蔓抓了下頭髮:「這男人家裏一單親,男人就成了媽寶的,我靠。」
&浩不像媽寶啊。」齊浩是某公司品質部總監,今年有三十一歲了,平日裏看着那麼硬朗。
怎麼會像媽寶。
佟蔓道:「我沒說他是,但是我怕他是,不說了,我走了。」
童琦立即扯了包包,「我送你。」
只有她開車了,佟蔓今天是蹭她的車來的,下了樓,童琦開車把佟蔓送回了他們住的小區。
這小區離童琦買的那個小區其實不遠,但開盤時間早,佟蔓現在跟齊浩還在按揭。
佟蔓下車,挺慌亂的,現在未婚的女人在面對未來的婆婆之前,總有些不上不下的恐懼。
童琦手搭在窗戶上,探出頭道:「別緊張,小心被吃得死死的。」
佟蔓看了眼童琦,瞬間清醒了,她是表演系畢業的,這些年多少也接了一些戲,只是不紅而已,她也沒那些野心,這兩年有齊浩養着,她就專門做她的服裝品牌,也不算很差。
但演戲的底子還在,假裝一個鎮定,沒那麼難。
童琦朝她揮手。
佟蔓笑了笑,往小區走去。
沒有佟蔓陪她,于欣跟攝影師老公又去度蜜月了,紫彤,估計呆在家當她的千金大小姐,童琦倒車,一時不知道去哪裏,乾脆回家算了,開了不出兩公里,張懷遠來電。
他在電話那頭帶笑道:「你今天休假?」
童琦嗯了一聲:「是啊。」
&剛從你家酒店過,進去找了一圈發現你休假了,要不要去打枱球?」
童琦看着眼前的紅綠燈,「行啊,哪個場地?」
&家的,我還邀請了一些朋友。」
&多嗎?」童琦斂起眉頭。
&多,放心過來好了。」
&
張懷遠跟他一個哥們投資了一個俱樂部,很私人的,這個俱樂部裏面就有枱球專場。
童琦掉頭,開去了他的那個俱樂部,車子剛駛進停車位,張懷遠就出來,笑着拉着她的手腕:「這麼快?在路上晃蕩呢?」
童琦轉動手腕,從他的手裏出來,順了下頭髮,道:「剛剛送佟蔓回家。」
張懷遠瞄着她的側臉,笑了笑,兩手插在褲袋裏,跟童琦一前一後地進了枱球場,剛一進去,童琦的腳步微頓。
她沒想到,廖成川也在,正靠在一旁喝紅酒,手裏捧着一本書,鼻樑上掛着一副眼鏡。
渾身上下散發着禁慾的氣息。
他也看到童琦了,朝童琦微微看過來,「童小姐。」
低沉的嗓音特別禮貌。
童琦心裏見鬼,她也朝他笑了下,扭頭問張懷遠:「最近怎麼盡跟這麼優秀的企業家在一起啊?」
張懷遠噗呲一聲笑道:「我也很優秀啊,優秀的人就該跟優秀的人一起啊。」
童琦嘖了一聲:「信你才怪。」
張懷遠從一旁拎了一杯酒,遞給童琦,並附在她耳邊道:「廖總球技了得,我那三腳貓功夫干不過他,你來?」
&以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跟他打球?」童琦挑眉。
&然不止,最重要是,想看看你——」張懷遠語氣溫柔了幾分。
童琦沒當真,把包包塞到張懷遠的手裏,「行啊,打一場,我打贏了有什麼獎勵?」
張懷遠立馬接過包包,笑道:「我的吻怎麼樣?」
童琦翻個白眼,卻看向在窗邊站着的廖成川。
吻——一個吻怎麼樣?
她低笑兩聲,低頭抿了一口酒,潤潤喉嚨,道:「讓廖總準備一下吧,別輸給我。」
張懷遠就愛她這點自信,揉了下唇角道:「我去喊他。」
童琦沒看廖成川,整理了下裙子,她今天為了方便,穿的是v領的裙子,黑色的,到膝蓋上一點點,細腿翹臀的,她彎腰,拿起巧克,取了一根球杆,開始上着。
並圍着整理好的桌球,慢慢地轉,慢慢地看着。
廖成川來了,他還戴着眼鏡,白色襯衣貼在腰部進了褲頭,他也拿起一根球杆,取了巧克,低笑道:「童小姐,要我讓着你嗎?」
童琦微抬眼,含笑:「別這麼看不起我,我可是還要獎勵的。」
&麼獎勵?」廖成川挑眉。
童琦走了過來,半彎腰,球杆在桌子上試了下,廖成川玩味地看着她,她擺弄了下球杆。
後站直了身子,墊高了腳,湊近廖成川耳邊。
吐氣如蘭說道,「一個吻。」
廖成川一愣,半秒,偏頭,似笑非笑地問:「就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我贏了的話,至於你要是贏了,要什麼獎勵,你自己說。」童琦含笑,仰頭看他。
那仰起的地方,脖子一片雪白,細白,一手就能握住,廖成川眼眸暗了幾分,他輕笑:「一樣。」
&啊。」
童琦心裏一震,卻假裝不在意地應道。
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都嚷着開始,張懷遠從洗手間裏出來,邊擦手邊笑道:「還不開始?等我吧?來,我來當裁判。」
隨後把紙巾扔垃圾桶里。
他對廖成川說:「一定要盡全力,我們家童琦厲害得很呢。」
廖成川漫不經心地擺弄球杆道:「我盡全力,怕她哭——」
童琦飛他一個白眼。
張懷遠揉了下童琦的頭:「都說了,別亂飛媚眼。」
童琦嘖了一聲:「我那是白眼!」
童琦熱愛枱球,從大學一年級就跟着張懷遠,她玩枱球就像升級,先是從一個連球杆都握不住的水平到能夠擊落球,再到贏了桌球場上最厲害的姑娘,緊接着就挑戰了男人,這些男人當中,包括張懷遠的舍友,最後一個,就是張懷遠。
水品也越來越高,這些年,娛樂活動少不了枱球。
她一擺架勢,看着的人就知道,這個女人很專業,頓時,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饒有興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