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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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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一早就要給道長們挑山泉水,然後砍柴,劈柴,洗自己的衣服,偶爾打掃一下衛生,貌似也沒多少任務,晚上睡桌子腰酸背痛,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睡床上了。每天好像沒做什麼,但是好像每天都是一眨眼就過了,沒多少時間支配,時間去哪了?

    既然王純說,要我練好再找他,那平常就就練練吧。上山打水時,左顧右盼看看有哪些動植物有妖力,兔子在蹦噠,定睛一看,普通兔子,他在啃草,草上有一抹綠光,兔子一啃,那草變成人,上次被我踩腳下的傢伙,他綠色的頭髮還被兔子咬着,他拔下兔子,我跟他打了聲招呼,他也回了一聲。在溪邊裝水時,有幾條魚,長得都差不多,其中有一條有白色的光芒籠罩着,我捲起褲腳下河去摸魚,他發現我趕緊遊走了,結果被同來挑水的老陳順手捉住。

    「清蒸還是紅燒呢?」老陳說。

    「不如捉多幾條,一條清蒸,一條紅燒,再煎炒燜炸各做一份。」我說。

    「有道理哦!」

    七八個人一起下河撈魚,最後裝了兩三桶。

    大家捉魚累了在河邊坐着的時候,我悄悄把那條有妖力的魚放走了,放走之前跟他說:「在人類面前最好變成人樣,不然被當普通魚煮了。」然後扔河裏,那魚飛快遊走了。

    下山時,我走最慢,挑的水也應該是最少的。走着走着,樹上一條蛇串到我面前,我被嚇了一跳,差點摔倒。不過再一看,是小青變的蛇。我生氣地說:「你差點害我水撒了!」

    「切,你自己膽小。」她說完又爬上樹了。

    「你該不會又想嚇別人吧。」我喊。

    「笑話,我嚇人幹啥,吃飽了撐的。」

    每天上下山路上都練習着,不久我不用刻意嗎?為啥還要把自己埋土裏,像其他草那樣?」

    「吸天地之靈氣,修煉妖力嘛。」

    「哦,那你慢慢練,我還趕着下山。」我發現我落後好多了。

    走着走着,一匹狼忽然跳出來。

    「哎呀,小虎,這狼變得挺像的,怎麼不變老虎了。」我說。

    「老變老虎多沒意思,我現在會變各種動物了。」他說完,又變成個獅子。

    「再變幾個。」

    他變了駱駝、河馬、梅花鹿、大象等等。

    那些下人走遠了,我趕緊追過去,留下一句話給小虎:「我趕時間,下次再欣賞。」

    快趕上時,樹上又掉下一條蛇。

    我對它說:「我說小青啊,你隔三差五就掉下來,把我當傻瓜了不是。」那條蛇向我爬來,感覺有點不對勁,我說:「你別嚇唬我啊……」怎麼感覺不到妖力,不是小青,我趕緊跑,邊跑邊喊:「救命啊!有蛇啊!」

    張非和徐如山架着我雙手把我架回房間,把我放床上,我瑟瑟發抖,腿歪得特厲害。有人試過抽筋嗎?就是那種感覺。

    文鈺原來在看書,見我渾身發抖,放下書,問徐如山:「他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欺負他了?抖成這樣。」

    張非:「欺負他?犯不着。」

    「那他怎麼了?」文鈺問。

    「他被蛇追,然後撞到我們,我們打死蛇後就他嚇得腿軟抽筋了。」徐如山說。

    「這麼膽小?」文鈺笑着說。

    「才不是膽小呢,自打穿越後我就沒一天停止過走路,塗山也好,王權府也好,天天都要用腳有十幾二十幾里路,不抽筋才怪。」我說。

    「穿越?什麼意思?」文鈺問。

    「穿越,就是指穿越人妖邊界,來到王權府。」我說。

    「好好休息吧,今天你不要幹活了。」文鈺說。

    「王總管那邊……」我說。

    「我去說,你安心休息。」徐如山說。

    「上次去請假他就不答應。」我說。

    「不答應?這是病假,問我拳頭,叫他敢不答應?」張非說。

    「謝謝你們。」我說。

    「都是兄弟的,謝啥謝。」徐如山說。

    十五天很快就過去了,又去找王純。

    他又是在彈琴,我邁步進門,他彈琴停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說:「看到什麼?」然後繼續彈琴。

    「進門時那棵盆栽是白茶樹妖,牆上掛着的那幅畫上次來畫面里沒有開花的現在居然開花了,明顯是有妖氣,妖氣在背後,看得出有隻壁虎,顯然是壁虎是妖精,開花是他弄的,還有如此乾淨的房樑上居然有隻蜘蛛,她就是幫你打掃屋頂衛生的侍女。空氣中一星一點的妖氣,你擺着香爐一般蚊子都被熏走了,所以空氣中這些一星一點也是妖精。」

    「還有呢?」他還在彈琴。

    我左手摁住琴弦,不讓他繼續彈,他抬起頭,我對着他正臉說:「你也是妖精。」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我教你看妖力,沒想到你學藝不精,把你師傅也說成是妖精。」他邊說,邊站起來,走到我後面。

    「我相信我沒有看錯。」我說完,也轉過身。

    「你意思是,你沒錯,那就是我錯了?好大膽啊你。」

    「膽子不大,你叫我說的,我就說唄。」

    「你是不認我這個師傅了?」他說。

    「沒錯,我不認『你』這個師傅。」我說。

    「混賬,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要還想學道法,就給我賠罪。」他說。

    「給師傅賠罪可以,但我不能給『你』賠罪,你把王純怎麼樣了?」我說。

    他瞬間移動到我面前,右手掐着我頸部,把我舉起來。

    「好眼力,能看穿我的變化,不過眼力再好,也不要自不量力啊,一點本事都沒有,傻乎乎闖進來,進來也就算了,看穿我後,還不跑,還當面揭穿我,手無縛雞之力還跟我叫板?」他說。

    「嗯……嗚……」我說不出話,我裝什麼逼啊,我現在根本打不過任何一個妖精,我剛看到他時應該掉頭就跑才對,完了完了,現在不能出聲,也叫不到人。

    「別玩了。」王純的聲音。

    假王純把我放下,我大口大口喘氣,假王純然後變成另一個男子,穿着一身藍色。

    「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他問王純。

    「也不是徒弟,教他兩招,以後可以幫我跑個腿。」王純坐到彈琴的位子上。

    「小夥計太不自量力了,見到比自己厲害的人或妖,不是特殊情況趕緊跑啊,又沒人等着你救,也沒人要你纏着拖延時間。」他走到旁邊的椅子坐下。椅子高度跟王純跪坐時的肩膀差不多高。

    「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是沒道理。」王純說。

    「大叔你也是妖精嗎?」我問。

    「不是,我是如假包換的人類。」他說,「我叫劉翼虎,王純的老友了。」

    「那你的妖氣怎麼來的?」我問。

    「那還不簡單,調用一下真氣偽裝成妖力就行了,還有更好玩的。」他說完,然後身上冒出藍光,不用刻意感覺有沒有妖力,光用眼就能看到了。

    「這是什麼?」我問。

    「也是妖力,強到一定程度的妖力能用眼睛直接看到,不過我這也是偽裝,光有外表。」他說,然後收起偽裝。

    「學得不錯,可以教你下一個道法了,說吧,還想學什麼?」王純對我說,他表情依然是淡淡地笑着。

    「那個,一氣道盟考試考什麼我就學什麼吧。」

    「應試教育啊,哦呵呵,可以可以,還剩不到半個月,你能學到多少就多少吧。」王純說:「你什麼時候有空?比較長時間的?」

    「明天不用砍柴,我再請半天假,這樣明天一天就有空了。」

    「那行吧,明天辰時來找我。」

    「是。」

    「你先下去吧。」

    「是。」我走了。

    辰時?上次也說辰時三刻,辰時是什麼時候啊?

    我問文鈺關於時辰的問題。

    「辰時啊,大概是現在太陽剛升起的時候。」

    「其他時辰呢?」

    「子時,子者陽生之初,鼠最活躍,丑時,曙光初現,雄雞啼鳴,拂曉來臨……」聽着這聲音昏昏欲睡,就像和尚念經,又像電視劇那些秀才搖頭晃腦地背四書五經。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你有紙筆嗎?。」我說。

    文鈺他床底的抽屜里拿出了紙和毛筆。

    「要紙筆幹什麼?」他問我。

    我把紙鋪在桌上,拿好毛筆,問:「記錄一下,你再說一下十二個時辰分別是什麼?」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我在紙上從左到右寫,寫到卯時不會,問他:「卯字怎麼寫?」

    「卵字少兩點。」

    我繼續寫。

    「你寫字為何從左到右寫?」他問。

    我說:「習慣了。」

    寫到戌時,又忘了怎麼寫。

    我又問:「戌中間是一橫還是一點?」

    「一橫。」文鈺打量我的字,嘆了口氣,說:「你這字……」

    我看了看,歪歪扭扭,不成樣子,我說:「很少寫字,我知道寫得不好。」

    「兄弟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以後多練練就可以了。」

    午時正中是十二點,然後每個時辰兩個小時,我用阿拉伯數字在每個字下都作了標註。

    「兄弟在寫的什麼字?」

    「阿拉伯數字。」我說。


    「不認識,你寫這些幹啥?」他問。

    「大致了解一下每個時辰對應的時間。」我說。

    「哦,兄弟的計時方式,還真是,真是與眾不同啊。」

    知道十二時辰貌似也沒用啊,現在沒有鐘錶,怎麼知道現在準確的時間,看天色我看不出區別。

    「我們一般什麼時辰起床?」我問。

    「卯時,天天都是這個時候上山挑水,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想,明天正常起床去找王純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起來,我也起來,洗漱完就在涼亭等,有點冷,怎麼太陽還沒出來?我雙手抱着自己,不知不覺睡着了。

    陽光照我臉上,我醒過來,什麼時辰了?

    我問路過的一個人。

    「大……小姐,現在什麼時辰了。」說了大字的時候,感覺把人叫老了。

    她笑了笑說:「別亂叫,我可不是大小姐。」

    「小姐,請問什麼時辰了現在。」

    「剛到辰時。」

    「謝啦。」

    原來我睡了那麼久,繼續等,順便欣賞一下周圍風景。

    涼亭在湖邊,湖邊有許多大石頭,看痕跡經常有人坐,湖裏邊沒啥植物,岸邊倒有一些水草之類的,樹木挺稀疏,草地挺擴的,遠處有幾處種了些矮樹。走到矮樹邊,度了一下高度,到我腰間,估計一米二三吧。

    慢着,這矮樹開花了,什麼花啊,粉紅粉紅的,是不是牡丹啊?我摘了一朵,聞了聞。

    我回過頭,一個女的的傢伙在我背後,嚇了我一跳,我說:「幹啥啊你!嚇死我了。」

    「你摘了花?」她一臉陰沉地問我。

    「摘了?怎麼了?」我問我有點緊張,莫非這是什麼有毒的花,還是有規定不能摘的。

    「沒什麼。」她臉色變回正常微笑表情。

    「你故意整我是吧。」我說。

    「把花給我。」

    「那裏還有那麼多,自己摘就行了。」我說。

    「我要你手上的。」

    「為什麼?」

    「因為,我如果摘的話,就是我無端端摘下一頓無辜的花,你已經摘下來了,嘻嘻,那就不關我事了。」

    「原來如此,一朵花而已,又不是食人花,要就給你。」我把花給她。看天色,估計差不多到時間了,估計王純也到了,我又摘了朵花扔給她,說:「我還有事,下次再聊。」

    來到涼亭,王純還沒來。

    那就坐等吧。

    等着等着,怎麼聞到花香?

    「在等誰啊?」剛才那女的。

    「等我師傅。」

    「你是誰的弟子?」她坐在我對面。

    「王權純,現在叫王純,沒正式拜師,只是跟他學道法而已。」

    「我叫楚衣,是王青雲的徒弟,正式的哦。」她說。

    王青雲,王權青雲,是那個很熱門的道長吧。楚衣,楚國的衣服?她穿件道裝,看不出人和名字有什麼關係。

    「這麼早就來了。」王純終於來了。

    「怕睡過頭,也不太知道時辰怎麼看,所以先過來等着。」我說。

    「楚衣也在啊。」王純坐下。

    「參見師叔。」楚衣說。

    「坐吧,不必拘禮。」

    「是。」楚衣坐下。

    「這花挺香的。」王純說。

    「是啊,你徒弟送我的。」楚衣把花遞給王純。

    「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泡妞了,看不出來。」王純對我說。

    「不是,我閒着沒事摘了朵牡丹,然後她就冒出來非要我給她。」我趕緊解釋。

    「這是芍藥,不是牡丹,你這樣是泡不到妞的。」王純說。

    「真不是,師叔你誤會了。」楚衣也說。

    「那你說說,他送這花給你是什麼意思?」王純問。

    「我覺得那花挺好看的,所以問他拿了。」楚衣說。

    「那你為什麼要送花給她?」王純問我。

    「我摘來也沒啥用,她要就給她唄,她不要我也是隨便找個地方扔掉。」我說。

    「哦。」王純閉着眼睛聞花香。

    「純哥,什麼時候開始教我道法?」我問。

    王純說:「現在,來,先教你引火訣。」

    楚衣說:「在下有事,先行告退。」楚衣走了。

    「她有事怎麼現在才走?」我說。

    「各派弟子,一般不偷聽偷學別人的武功道法,所以找藉口走了。」王純說。

    「都是王權家的道法,有區別嗎?」

    「沒區別,基礎道法基本全天下都一樣,習慣性地迴避而已。」

    不久之後,在後花園的一塊空地上,一個木製燒烤架,穿着一隻剝光的鴿子。我在用道法燒火烤鴿子。

    「這麼久還沒烤熟啊。」王純坐在遠處的涼亭喝茶。

    「等一下吧!」我說喊。

    我在埋頭烤鴿子,面前有一條裙子晃悠。

    我抬頭看,是那隻叫小翠的山雀精,我說:「好久不見。」

    她說:「好久不見。」

    我看了看烤得半熟的鴿子,有點緊張,趕緊把鴿子藏到背後,因為她也是鳥精,不知道看到我在烤鴿子會不會不舒服。

    「那啥,今天天氣不錯,你現在有什麼事嗎?」

    「下雨了,我來收衣服。」她說。

    「下雨,現在不是陽光明媚嗎?」我說。

    剛說完,頭頂上的雲就聚集起來,逐漸變黑,還打了個雷。

    「哈哈哈哈哈……」曾小賢式的笑聲,我繼續說:「五百年後的天氣預報都有誤差,我說的當然誤差更大了。」

    「把鴿子拿出來。」

    「我,這,烤鴿子,就是烤鴿子,沒有其他意思。」我慌慌張張地說,怕她對烤鴿子有什麼意見。

    「拿出來。」她說。

    我只好把鴿子給她,說:「這是我師傅叫我烤的,那個……」

    「鴿子不是這樣烤的。」

    她右手拿着穿鴿子的樹枝,然後左手手掌運功冒出火,把左手放鴿子下面,鴿子很快就烤熟了。

    她把烤熟的鴿子還給我,然後去收衣服了。

    我把烤熟的鴿子給王純,他撕下一塊皮帶着肉,吃了。

    「不錯不錯,不愧是小翠烤的。」他說。

    「為什麼她好像不在乎我烤鴿子,她不是鳥精嗎?」我問。

    「妖精看跟自己同類的生物,就跟我們看猿猴差不多。」王純說。

    「哦。」我說。

    王純喝光杯子裏的茶,我趕緊給他沏茶,結果只滴出幾滴水,我打開壺蓋。

    「沒水了,我去拿水。」我說。

    「你去廚房拿個小銅壺過來,不用裝水。」王純說。

    「不用裝水嗎?」我問。

    「不用。」

    我拿了個空的小銅壺過來,剛到亭子,雨就開始下了。

    王純打開壺蓋,把壺當雨中,壺口像有個漏斗似的,周圍的雨水全部下進壺裏。

    「來,把水燒開。」王純把銅壺遞給我。

    「哦。」我接過壺。

    王權把亭子四周的竹簾放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裝的。

    雨中亭閣,一人在品鴿子,一人在用道法燒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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