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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證物證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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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官見楊叢義眼神閃爍,知他心中定然有鬼,這就更加確定了他先前對此案的判斷。

    不過在屬下面前,他想顯一顯自己的手段,讓他們知道縣老爺的厲害,以後好好辦事,再不要偷奸耍滑,拖拉推諉,擅作主張。因此他決定讓楊叢義把他的故事繼續講下去,假的故事一定會有破綻,經不住推敲。

    他此時胸有成竹,於是輕鬆的說道:「還講不講了?再不講,本官就宣判了。」

    楊叢義權衡再三,又見縣官催促,便決定將細節說出來,解了眼前的冤情再說,便道:「大人,草民這就說於大人聽。那日草民見情況危急,再不出手,那可憐的父女二人就要被殺,命喪荒山成孤魂野鬼,便急忙跳出去,把拖着小女孩的匪徒踢到在地,把那父女兩人護在身後。那些匪徒人多勢眾,當時見只有草民一人,就沒把草民放在眼裏。為首的匪徒以為草民跟他們一樣,也是土匪強盜,便問草民是哪個山頭的,為何跑來他的地盤。草民見他們對土匪強盜好像沒有太大的惡意,便想這也許就是生路,於是就誆騙說草民是天柱山的楊老五。

    不料那匪首卻說,天柱山在八年前已經被滅,哪裏又來的什麼楊老五?草民正不知該如何辯解的時候,有匪徒對匪首說,聽說八年前天柱山逃脫的殘餘勢力又悄悄的重聚了,這兩年都小心的很,沒露過風聲。匪首聽了手下人的話,心裏的疑惑消了幾分,就問草民現在突然橫插一手是什麼意思。

    草民情急之下就誆騙道,眼下這樁生意,天柱山已經跟了半個多月,本打算出了太湖,過了宿松,到蘄州和安慶兩不交界的地方再動手,也好不惹麻煩,誰知被他們搶先動手。那匪首他連天柱山匪徒上山重聚都不知道,天柱山有沒有做過的案子,定然也不知道。聽到這話,匪首便不再懷疑,同道中人,不好撕破臉皮,就說現在財他們已經劫了,先來後到,自古如此,但怎麼分配還可以坐下來商量。

    草民本意只在救人,匪徒勢眾,那父女二人所帶財物眾多,為了方便儘早遠離是非之地,草民便說,既然他們動了手,出了力,這些財物就歸他們,但這剩下的人草民要帶回去,不然沒法跟山上的兄弟們交代,讓兄弟們誤會吃獨食,在山上就沒立足之地了。那匪首聽了這話,就說天柱山早年名頭很響,一直沒有機會拜會,如今正好遇到,實在是緣分不淺,既然草民追了半個月,肯定不能空手回去,這一老一小可以帶走,財物也隨一箱,就當交個朋友。

    草民心想,這父女二人遭此大難已是人間慘劇,若能保得些許財物也是好的,就挑了一箱金銀珠寶,綁上那父女二人準備向西離去。匪首生疑,問道天柱山在東,為何要往西?草民說兄弟都等在宿松,到了宿松與兄弟們會合後,便借道北上返回天柱山。那匪首再無疑慮,就讓路放行。

    上了馬車,草民一路疾行,不敢有片刻停留,跑了一個多時辰,才停下馬車,解開那父女二人的繩索,把草民的本意告訴他們,雖然他們驚嚇過度,心力交瘁,但那老者是個明白人,很快就知曉了事情的原委,對草民千恩萬謝,還問了草民的來歷與姓名。他的管家和隨行僕人全都不在了,西去江陵萬水千山,路上一老一小多有不便,就想邀草民與他們同去江陵,好與他們有個伴。草民據實相告,要去臨安,不能陪他們去江陵。之後那對父女就往宿松去了。大人,這就是草民方才未說完的全部細節。」

    講完事情的經過原委後,楊叢義靜靜的等待縣官的評判。

    哪知縣官把驚堂木一拍,厲喝道:「好一個合謀害命,坐地分贓。既然你的同夥在宿松,那就不歸本官管理,只治你一人即可,倒省了本官許多麻煩。」

    楊叢義聽得是大驚失色,原本心下淡然,只要把事情的經過全說清楚便可以得到清白,怎知縣官還是一口認定是他劫財害命,這可真是百口莫辯了,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再無任何可以辯解的了,這可如何是好?一時驚恐無措,只能大呼冤枉,請知縣大人明察。

    縣官不再理會楊叢義的呼喊,卻道:「帶證人。」

    不多時,一個僕人模樣的人被衙役帶上堂來跪下,那人一跪下就口呼冤枉。

    縣官正聲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如實稟來。」

    那人俯首哭道:「小人王小七,家住臨安府,本是吏部侍郎莫大人府上的僕人,莫大人辭官返鄉,路途遙遠,小人隨老爺和小姐先行,從臨安到懷寧一路順利,老爺以為天下太平,就讓隨行的部分護衛返回了臨安。誰知天降橫禍,我家老爺和小姐竟遭歹徒殺害。」說到此處,竟是泣不成聲。

    縣官神情肅穆,自語道:「觀文殿直學士莫悠莫大人,博學多才,善文章,通音律,書法繪畫皆有所長,官至吏部侍郎,德高望重,門生故吏遍天下,向來是我等為官者的楷模,我等終其一生恐也難望其項背。莫大人路過鄙縣,本官若是得到消息定然出城相送一程,怎奈莫大人身居高位,為人卻又是異常低調。如今在我縣內被賊人所害,使我朝痛失棟樑,本官難辭其咎。」

    縣官見王小七漸漸止住了哭聲,又道:「莫大人遇害,本官一定上報朝廷,為莫大人申冤血恨。你且把當日經過細述一遍。」


    王小七連連磕頭道:「謝大人。那日午時左右,天氣炎熱,我們一行人經過一片密林,就想借着陰涼休息一下,不料剛停下沒多久,前邊就閃出一幫賊人,話沒說幾句就殺人,隨行的護衛只有五個,根本敵不住賊人人多勢眾,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倒在血泊中,小人見老爺危險就想帶着老爺和小姐逃走,結果被砍了一刀,疼的昏迷過去。等小人再醒來的時候,聽到小姐的哭聲,老爺也還活着,兩伙賊人為也為錢財起了紛爭。草民親眼看到,有一個賊人臉面乾乾淨淨,年紀輕輕,約有二十來歲,聽他自己說,他是天柱山的匪徒,叫楊老五,他已經跟着我們半個多月。那伙賊人不想有人出來分他們到手的財物,領頭的就說天柱山他知道,八年前就被官府剿滅了,自然不信他說的話。那人說天柱山在兩年前就已經重建了,只不過行事隱秘,他們外人很少知道。那伙賊人還是不信,領頭的說天柱山他年輕的時候去過,認識一些人,山頭上教授武藝的不多,也領教過他們的武藝,是不是真的,只要露上幾手他就知道真假。那人聽後就舉起長矛跟那領頭的打起來了,打了沒多久那人就被打倒在地,領頭的哈哈大笑,說那人辱沒天柱山的名頭,武藝學成那樣也敢下山。後來他們就分財物,那人帶着一大箱金銀珠寶,綁住老爺和小姐就走了,說是要去宿松與其他賊人回合,然後再回天柱山。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家老爺申冤啊!」說完又是一頓叩頭,長嚎。

    縣官作若有所悟的樣子,點頭道:「你的意思是那幫匪徒通過比試武藝,確定了前來分贓的人是天柱山的匪徒,之後他們兩伙人坐地分贓,後來的那賊人將莫大人父女二人捆綁起來帶走了,是嗎?」

    王小七點頭答道:「是,大人,是這樣。」

    縣官又問道:「你可認得那人的容貌?」

    王小七點頭,堅定的答道:「認得,化成灰小人也認得出來。」

    縣官道:「王小七,你好好看看你旁邊這人,你可認得?」

    王小七扭頭只看了楊叢義一眼,就哭着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把老爺和小姐綁走了。大人,您可要為我家老爺做主啊!」

    縣官對着楊叢義冷笑一聲道:「王小七所述可是實情?可有你與那伙匪徒比武較技之事?」

    楊叢義已然無話可說,不知如何辯解了,只得大呼道:「大人,草民冤枉。草民真的不是那天柱山的匪徒,草民家住蘄州黃梅縣,一查便知啊。」

    縣官喝道:「與匪首比武,可有此事?說!」

    此事楊叢義無法辯解,他確實與匪首比過武藝,也正是通過比武,那匪首才相信他來自天柱山。

    楊叢義只得低頭道:「是,草民跟那匪首比過武,可草民不是匪徒,大人可以派人去黃梅縣查證。草民冤枉啊,請大人明察。」

    得到回答,縣官便不再理會他,向師爺道:「把物證呈上來。」

    書吏將桌案上用錦帛包裹着的物件送到縣官案上。

    縣官輕輕打開包裹着的錦帛後,裏面露出了一隻乳白色的玉佩,精美的花紋十分惹眼。縣官小心拿起玉佩,問道:「王小七,你可識得這隻玉佩?」

    王小二上前細看之後答道:「回大人,這正是我家老爺的隨身玉佩,十多年來,從未離身。」

    縣官又冷笑着問楊叢義:「這玉佩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作何解釋?」

    楊叢義辯解道:「這是那老者臨別時送我的,大人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派人向西追去,肯定還能追到那對父女。」

    縣官冷笑連連,收好玉佩,然後高聲道:「莫大人從不離身的貴重之物,怎會輕易送與旁人。事實已然明了,這玉佩便是你殺害莫大人所得。楊叢義,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叢義猛然掙脫衙役站起來,向縣官憤怒的吼道:「我沒殺人,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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