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鳳青黛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女帝不是說了嗎,會在你和她之間挑選一個人當做太女,誰表現優秀,誰就會成為下一任女帝。」
鳳青黛話剛說完,就連忙捂住嘴,表情有些後悔,似乎不該說出這句話。
但她還是說出來了,不少人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來殷無雙不是偏執,不是有被害臆想,她就是想順勢把鳳青黛拖下水,然後給鳳無雙造成麻煩。
這樣一來,女帝就會更看好她,讓她去當太女。
「是這樣嗎?殷無雙。」鳳無雙看了眼自己的母親,唇角帶着譏諷的笑容:「為了女帝之位,你寧可改變自己,寧可將刀尖對準家人,你不會後悔嗎?」
局勢來了個大逆轉,原本眾人以為最壞的是簡夫人他們,誰知真正別有用心的,是殷無雙!
比起強行為姐妹出頭後自作自受的簡夫人,殷無雙,壞的更加透徹。
「我勸你別把期望抬得太高,以免受不了失望後的落差。」面對鳳無雙的質疑,殷無雙回以淡淡一笑,隨後越過鳳無雙,來到簡夫人面前:
「簡夫人,你能否告訴我,你們用如此拙劣手段誣陷鳳青黛的原因,是什麼?」
簡夫人此刻的心情,萬分複雜。
所有人里,只有殷無雙願意為他們說話,而之前百般為難殷無雙的,也是他們。
這算什麼?
是來自老天爺的嘲諷嗎?
「因為我和縣令之前被抓起來後,春菊問我鳳青黛和苟五是不是也被抓起來了。」簡夫人不敢看殷無雙的鳳眸,她心有愧疚:「然後縣令告訴我,他和春菊行那事的時候,說了很多話,但被影石保留下來的,只有一小截。」
「春菊,你來說說。」殷無雙又走到春菊面前:「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如果不能死個明白,不是太冤了嗎?」
春菊這才停止抽噎,她擦去眼淚,將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說出來:
「殷郡主,那個影石有問題,我也不知該怎麼形容。打個比方我和縣令說了一百句話,影石只有第一句話和第一百句話,中間的內容全都不見了。」
春菊話音落地,眾人臉色各不相同,一大部分人對此嗤之以鼻,覺得春菊說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
「你和縣令到底說了什麼話?」殷無雙鳳眸閃過精光,再問一句。
「我們說苟五是鳳青黛的人,還說多虧了鳳青黛威脅了簡夫人,簡夫人才會去殺我夫君。」春菊也不敢抬頭見人,繼續說道:「縣令還說該感謝郡主你,因為你來湖城,鳳青黛才跟了過來。」
「是鳳青黛動的手腳!」縣令站起來,指着鳳青黛的鼻樑:「鳳青黛之前就說要給簡夫人一個教訓,然後簡院長就有了影石,不然影石里的內容怎麼會故意剔去關於鳳青黛的話!」
縣令話說到這裏,大家都是一言難盡的模樣。
因為從頭到尾,都是簡夫人等人污衊鳳青黛,全靠一張嘴說的天花亂墜,拿不出任何證據。
而鳳青黛卻有白老闆作證她的確在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