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它早就在你那裏了。」殷無雙看着君上邪的俊臉,:「已經拿不回來了。」
她還以為君上邪想要什麼丹藥亦或其它,沒想到君上邪會說這麼一句話。
她這輩子,也就栽在君上邪手中了,飛都飛不出去。
聽到這句話,君上邪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善罷甘休,他將殷無雙圈在懷裏,然後箍的更緊,聲音霸道:「還有你的人。」
聽到這句話,殷無雙條件反射笑出聲。
她剛是聽錯了吧?
失憶後的君上邪,說要她的人?
她當初可是送到君上邪面前,君上邪讓她抱了一晚上被子的呀!
那一晚的窘迫,殷無雙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樂極了。
聽到殷無雙的笑聲,君上邪臉色一黑,周身散發怨氣。
察覺到怨氣,殷無雙不笑了,她上上下下打量好幾遍君上邪,才發現這次的君上邪,和之前的君上邪不太一樣。
之前的君上邪溫潤,純情,但這一次好像吃錯了藥了。
聯想到君上邪方才的醋意,殷無雙清了清嗓子:「說吧,你聽到了什麼,大老遠從蕭國來到了混綾秘境。」
蕭秋兒說過君上邪在蕭國,現在君上邪還穿着攝政王才會穿的紫蟒袍,說明他是從蕭國趕來的。
君上邪閉上嘴,轉頭不看殷無雙,裝啞巴。
「和白老闆、唐天琅有關?」殷無雙試探着問。
君上邪嘴巴閉的更緊了,環着殷無雙柳腰的手也更用力了。
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你確定你能摒棄那些規矩?」殷無雙看了看環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眼中閃過笑意。
為什麼她有一種誘-騙純情少男的感覺?
「我……」君上邪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點點頭,狠下心:「可以。」
他不是濫情之輩,他只鍾情殷無雙一人,他還是一個男人。
他想要殷無雙,他也不只是玩玩而已,他會負起所有責任。
「嗯。」殷無雙點了點頭:「你的小兄弟好像抬頭了。」
兩人貼得這麼近,渾身又都被潭水濕透,君上邪有什麼身體反應,殷無雙能清晰感覺到。
「小兄弟」三個字出來,君上邪轟的一下,臉色爆紅,呼吸急促。
她、她他她怎麼敢說出這句話!
「臉也紅了。」殷無雙絕美的臉上帶上玩味的笑容:「你真的能行嗎?」
她剛剛還以為君上邪吃錯藥了,開始走霸道君少風了,誰知一句話就被打回原形,臉紅緊張的不像樣。
她簡直不敢想像半年後恢復記憶的君上邪,回想起這些不堪回首的記憶時,會是什麼表情。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能不能行!」君上邪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他看着殷無雙臉上的笑容,心中暗自惱火。
和殷無雙比起來,他就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孩,為什麼這個女的能說出這些話?
這些話,難道不應該是閨房密語嗎?
「有床嗎?」殷無雙不笑了,表情也恢復認真,她可不想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做那種事。
她話音落地,君上邪袖子一揮,兩人身邊便出現一張紫檀床,那是君上邪露宿野外時會用的床。
床上鋪了一層白色被子,看上去簡單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