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五）

    這天如往常一樣雨駒和他的那些兄弟在酒館裏吃飯喝酒，席間熱鬧着。一筆閣 www.yibige.com雨駒歡喜之中看見官府的吳傭大人走進了酒館，雨駒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上前去與吳傭打起招呼「這不是吳傭大人麼，今天真是有緣在此相見呀！幸會！」吳傭一看是抓強盜的大英雄雨駒，便客氣的說道:「原來是雨駒英雄，幸會呀！」

    「吳大人這是過來喝酒？還是辦差是？」

    吳傭指着自己身邊的人說道：「是私事，我和兩位友人來這裏敘舊，這兩位是伊統領和木青副統領。」

    雨駒聽吳傭在向自己介紹兩位友人，便向伊統領和木青副統領拱手有禮起來說：「幸會！」

    「雨駒英雄別來無恙！」

    「豈敢！豈敢！那裏什麼英雄在幾位大人眼裏見笑了，這都是他們給我扣上去的帽子。叫我雨駒就可以了。」雨駒見吳擁今天對自己還算客氣，見縫插起針來，說：「今天見到三位大人真是我雨駒的幸事，吳大人今天的酒錢我請了，你們只管喝酒開心便是。」

    「這怎麼合適呢！你我之前無往來，無交情使不得！」

    「唉......!吳大人，你不要客氣呀！那天在街面戲台處要不是遇見你，我怎麼敢於這般勇氣去抓強盜呢！我還得感謝你呢！今天這酒錢就我請三位了。請給雨駒一點薄面如何？」

    吳擁見雨駒如此客氣，又不好意思推脫便答應了雨駒，說：「雨駒英雄是否能和我們三個一起去樓上就坐如何？不過可能會怠慢了你這幫兄弟呀!」

    雨駒一聽吳擁相請，這件美事說什麼也不能放過，請吳大人喝酒就是厚着額臉皮結交此人尋求日後的官位做個積累人脈的過程，雨駒急忙說道：「無妨！無妨！這都是我生死兄弟，出生窮苦人家，說話直來直去的，大老粗一個，他們不會挑禮的，有酒有肉即可。」

    「那雨駒英雄咱們樓上請！」吳傭說道。

    「請！吳大人！」雨駒伸手先讓吳傭和身邊兩位友人走上去二樓的抬價，這時雨駒又急忙向店小二擺擺手輕聲對店小二說道：「你去告訴你們老闆，今天我請吳傭大人吃飯，有什麼好酒，好菜直接上，錢我少不了他的，聽明白了嗎？」

    店小二聽完麻利的說道：「雨駒英雄你就瞧好吧！」說完急忙走進廚房大聲點起菜來。雨駒轉身向自己的兄弟們擺擺手，小步跑上二樓坐在吳傭身邊客氣了起來，一場愉快的酒宴款待之下，吳傭等人在聽雨駒吹牛的話語間結束了，雨駒又把吳傭三人送出酒樓，然後開心的回到兄弟們酒桌，又喝了起來。

    離開酒樓後，雨駒和兄弟們晃悠的身體走在大街上面，你來我往的百姓走到雨駒等人跟前一股酒氣熏得他們捂着鼻子就跑，雨駒和他的兄弟們也不忘記損兩句：「喂！你們跑什麼？看你們那熊樣。」這時有位兄弟迷糊中在一家賭場門口停下了腳步，轉身對雨駒說道：「大哥！咱們進去玩兩把怎麼樣？」雨駒抬頭一看是家賭場，雨駒今天款待吳傭的高興勁沒過，這種高興也無法發泄，正好趕到賭場門口，身上又有銀子，所以對那位兄弟說：「兄弟前面帶路，咱們玩兩把去！」話是這樣說，雨駒走進賭場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賭博，也不知道怎麼玩法，雨駒有些心裏打鼓着，怕進去不會玩被兄弟們恥笑，於是雨駒腦子一轉心想「走進去先四周觀察一下，學着裏面的人怎麼玩，學着怎麼玩便是了。」雨駒和兄弟們走進賭場後，雨駒左右張望了一圈，這時身邊的兄弟說道：「大哥哪有位置，咱們說去那裏，」雨駒跟着兄弟走了過去。雨駒來到桌前看着對面有人手裏拿着兩個吃飯的碗扣在一起，在空中搖晃着，碗裏還有東西碰撞碗壁亂響着，那人把碗放在在桌子上面後開始大喊道：「來來！趕緊押，押大的往這邊放，押小的往這邊放。」這時雨駒身邊的兄弟說道：「大哥！咱們押大還是押小？」雨駒不懂呀!想起了剛才進屋時有個滿臉胡茬的人惡狠狠地說：「給老子押小。」雨駒也學着說：「給老子押小。」身邊的兄弟拿出銀子就放在了小的一邊。那人又說道：「好！咱們開！」說完慢慢把碗打開，周圍的人焦急之中伸出頭往碗裏望去，差點自己的腦袋瓜子掉進碗裏。碗被完全打開之後，有人發出悔恨的聲音：「唉......又是小!」也有人看見是小高興的指着碗裏的骰子「呵呵！贏啦！老子這把又贏了。」

    雨駒身邊的兄弟高興的對雨駒說道：「大哥咱們贏啦！咱們贏啦！」懵懂狀態下的雨駒也跟着開心大笑起來。一連三把雨駒都贏了賭注，慢慢的雨駒發現原來碗裏那三個骰子上有六個面，把三個色字搖出的數字加起來，如果數小正好押的是小那就贏了，之後雨駒越押越多，幸運的是都贏了。之後的幾天雨駒和他的兄弟們除去吃飯，白天晚上都在賭場裏快活着，那種刺激感深深地吸引着雨駒，可幸運不是眷顧在一個人身上，這天雨駒一連輸了整整一天，白花花的銀子一次次的被莊家收入到囊中，雨駒的情緒也跟着變化着，每又輸一次雨駒就開始滿嘴罵着「他媽的真點背，他媽的趕緊開呀！」這一把雨駒有輸了，雨駒對身邊的兄弟說道：「再拿五十兩押小。」身邊的兄弟輕聲對雨駒說道：「大哥！咱們沒有那多銀子了，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還有多少就押多少，老子不信了這把還是輸。」身邊的兄弟拿出三十兩銀子放在了小的那邊。雨駒看着莊家慢慢打開碗是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小......小......小......」結果碗打開后裏面的色子總數加起來是大，雨駒生氣的往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說：「他娘的。」眼看着莊家把銀子在自己眼前拿走了。

    雨駒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氣呼呼的對身邊的兄弟說：「再拿銀子，在給老子押小，我還不信了。」身邊的兄弟說：「大哥這會真的沒銀子了。」

    「被給老子打馬虎眼，我看你是心疼銀子吧！趕緊給我押！」

    「大哥！真沒有了！」

    「什麼？咱們那一百兩銀子呢？」

    「都輸光了，大哥！」

    「什麼輸光了？」

    「輸光了！」這時莊家對雨駒說：「你們還押嗎？就等你們了。要是不押我可就搖色子了。」

    雨駒看着桌子上的碗心裏突然一股血液湧上心頭「啪！」得一下把手放在桌子上面說道：「老子押手。」這時桌邊的人們被雨駒着一舉動驚住了，瞪大眼睛看着雨駒。雨駒又說道：「老子拿這隻手押小，要是你贏了，你把我這手拿去，要是你輸了，你把你跟前的一堆銀子給我怎麼樣？」莊家看雨駒時來認真的，對雨駒說道：「你可想好了，要是你輸了你這隻手可就沒有了。」

    「怎麼着？不敢玩？」

    「怎麼不敢。」莊家說。

    「那就來吧。」雨駒說。

    「來就來！」莊家說完捧起碗在空中搖晃着幾下，然後放在桌子上面，這時周圍的人瞪大眼睛替雨駒捏把汗，緊張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碗，嘴裏不停的喊着：「小......小......小......」莊家自信的笑着慢慢把碗拿開，周圍人趕緊把頭伸了過去，發現色子是大，大家發出一陣「哎呦！」聲。雨駒有輸了。莊家笑着說道：「怎麼樣，你的手現在歸我了。來人砍下他一隻手。」話剛說完賭場的打手們衝着雨駒就走了過來，雨駒哪能真的吧手給他砍，突然把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說：『我去你姥姥。」撒腿就要跑，結果被打手們攔住了，雙方扭打在一起，整個賭場人看見打架了，人們紛紛拿起桌子上自己剛押的銀子就往外跑，屋裏亂成了一鍋粥，雨駒和他的兄弟們趁着亂跑出賭場。

    賞銀足足一百兩就這樣被雨駒還有他的那些兄弟在半個月時間消遣沒了，大家又變成了窮人，雨駒身邊的兄弟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如今只剩下了雨駒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肚子餓的雨駒看着眼前的酒樓，然後摸摸身上的衣服兜，空無一物，雨駒扭頭離開了。這時雨駒聽見身後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雨駒轉身看見身後站着一位老者，看上去穿衣打扮像是大戶人家裏的人，又不像大戶人家的主人，於是雨駒問道：「你在叫我？」

    那人面帶微笑說：「是我在叫你。」

    「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雨駒英雄，是我家主人想見你。」那位老者語氣不快不慢的說。

    「你家主人是哪家？找我有什麼事情？」

    「英雄！你見到我家主人之後就知道了。請你跟我走一趟吧！請！」老者說完走在前面，雨駒好奇的跟在老者後面。老者把雨駒帶到趙地主家門口，雨駒問老者，說：「這不是趙地主家嗎？」老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走到門口敲開院門帶着雨駒走了進去。雨駒突然腦子裏浮現出趙夫人那天晚上的容貌來，又想起自己兄弟說趙地主死的話，心裏不知哪來的一股暖流湧上心頭。雨駒跟着老者走進客廳，老者對雨駒說：「您先在這裏等候一下，我家主人馬上就到。」老者說完轉身離開了。雨駒並沒有坐在椅子上面規矩等候，而是在廳堂里來回走動欣賞着廳堂里的家具和擺設，正準備伸手去摸一個瓷瓶時聽見聖后有女人咳嗽的聲音。雨駒急忙回頭發現趙夫人站在自己面前，還沒等他說話，趙夫人先開口說道：「英雄！雨英雄真是一表人才呀！年輕有為。」趙夫人突如其來的誇獎讓雨駒有點不適應。其實趙夫人年齡只大雨駒兩歲，只不過嫁給了趙地主老頭罷了。雨駒急忙調整心態，故作一副鎮定的樣子對趙夫人說：「趙夫人也是美貌凡塵呀！」趙夫人聽雨駒這樣誇獎自己，心裏喜悅的表情表露在了臉上了。

    趙夫人人伸手示意雨駒坐下，雨駒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去了，然後直入主題說：「不知趙夫人讓人把我帶到您府上來有什麼事情？」這時趙夫人用自己手中的手帕在空中擺弄了幾下笑着說道：「雨駒英雄想多了，讓你來沒有什麼大事情，我備些薄酒特意感謝那晚替我們趙家抓住了小偷，要不是你，我們趙家可就損失了很多財物，今兒特意感謝你這大英雄的。」雨駒此時看着趙夫人白嫩的臉蛋，色心又起，哪裏還能聽得進去趙夫人此刻說什麼話，這時趙夫人說話間把臉轉向雨駒發現雨駒此刻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趙夫人微笑着繼續說話，根本沒有在意雨駒的舉動。然後突然問雨駒說：「雨英雄，你說是嗎？」這時雨駒才把剛才失了魂的自己啦回來，回答趙夫人「是......是的！」雨駒根本就不知道剛才趙夫人說了什麼，就跟着趙夫人問的話接了下去，趙夫人聽完用手帕捂着嘴笑了起來。此刻雨駒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急忙調整自己，然後穩住在了一隻上面。

    趙夫人有說道：「雨駒英雄我準備了薄酒一壺，特意感謝您，請咱們酒桌就坐。」趙夫人說完走在前面雨駒跟在後面兩人來到酒桌上，趙夫人拿起酒杯起身來到雨駒身邊給給雨駒酒杯里倒滿了就，有回到自己座位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那起酒杯對雨駒說：「來，雨駒英雄，咱們干一杯。」說完自己先喝下去，這時雨駒爽快的拿起趙夫人給倒好的酒杯說：「請！」然後雨駒也幹了下去，幾杯酒過後，雨駒的那股吹牛勁在酒精的驅使下開始吹了起來，說得趙夫人眉開色舞的發着笑，慢慢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說笑，慢慢兩人坐着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趙夫人把自己身子貼到雨駒身上去了，這時雨駒一把摟住趙夫人的腰，渾身去撫摸起來。這時趙夫人起身拉着雨駒來到自己的床上，雨駒心裏一股暖流伸手就把趙夫人的衣服扒個精光，雨駒看着眼前趙夫人眯着眼睛，雨駒按捺不住此刻的心情，向趙夫人身上鋪了上去，雙方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雨駒這一刻體驗到了一個男人的征服欲望，而趙夫人也在用行動引導着雨駒，兩人就這樣翻雲覆雨起來，經驗老道的趙夫人一晚上給雨駒做了好幾次啟蒙教育。

    第二天早上，雨駒睜開眼睛發現趙夫人躺在自己身邊看着自己，雨駒翻身用手摸着趙夫人的臉。完事之後雙方癱軟在床上，片刻後兩人緩過勁，趙夫人對雨駒說道：「現在你是英雄，街面上你得大名都傳開了，以後你可要保護好我這守寡女人，知道嗎？」

    自打趙地主死後趙夫人為了守住家業和錢財不讓人欺負，自己在心中不斷暮色着保護自的人選，她選過官老爺，但他認為官老爺是個餓狼，弄不好會把自己和財務都侵吞了，暮色過街面上一些地痞流氓，但最後感覺那幫地痞流氓一個比一個無賴，怕把他們招進家門人才兩空，直到那天家裏招進了小偷，雨駒出現在自己面前成了英雄，身邊還有很多兄弟，雖然雨駒是個街面混混，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雨駒此人雖然混賬，有時還耍些無賴，但對兄弟們好，重情義，還不愛錢財，長相俊俏，趙夫人就把目標鎖定在了雨駒身上去了。

    那趙夫人是何許人也呢！趙夫人原名叫小紅，是妓院的妓女，趙地主生前經常光顧小紅的生意，一來二去在小紅的哄騙下，出了銀子把小紅在妓院賣了回來，結果把趙地主的大夫人氣死了，死時也沒給趙地主留個後，沒過一年趙地主也病死了，趙家的財產都到了小紅手裏。

    之後的雨駒白天在外面胡混，晚上就順着趙家的院牆偷摸到趙夫人被我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