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和尤鉚施離開訓州之後,坐着馬車剛往京城。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人剛好坐在馬車上,走在山間的路上。淑妃坐在馬車裏,尤鉚施駕着馬車。
後面還跟着皇上賜給的10名精銳。
前方突然山搖地動。
馬兒受了驚嚇,根本不受尤鉚施的控制,使勁亂跑,連人帶馬跌落了山崖。
跌落山崖的時候,尤鉚施憑藉着一身功夫,衝進了馬車內。
本想保住淑妃,護着淑妃,然後衝破馬車的頂棚,飛出來。
馬車跌落山崖,跌跌撞撞,尤鉚施即便武功高強,這般情況也是完全不能被尤鉚施所控制。再加上如今還要帶着淑妃,尤鉚施更是完全不能控制。不過還有一件能控制的,便是用身體做肉盾保護淑妃。
尤鉚施緊緊抱着淑妃,不讓淑妃受到傷害。
好在這個山崖不是陡峭的懸崖,還有一定的坡度。
如今要讓馬車停下來,要嘛遇到障礙物,要嘛就是摩擦力一點一點的自然停下。
如此快的速度,再加上地震,被拋起來,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還好尤鉚施死死地保護着淑妃,淑妃倒是沒有怎麼受傷,但是尤鉚施受了很多外傷。
馬車順着山崖的坡度,還有慣性,一路往下沖,速度非常的快。
越往下走坡度越陡,進入了一片茂林區域。
前方一個大石頭,馬車直接裝了上去。
尤鉚施和淑妃因為慣性,直接飛出了馬車。
落在了地上,尤鉚施始終都是正面接受着這些衝擊力。
而將淑妃僅僅的抱在懷裏,小心翼翼地保護着。
淑妃雖然很害怕,但是有尤鉚施在身邊,淑妃雖然害怕,但是心裏卻有一些安穩。
如此大的衝擊,帶來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
尤鉚施直接接受了這個重重地衝擊力。
馬車停下來了,可是馬車也散架了。
尤鉚施和淑妃飛出馬車之後,順着慣性還有坡度,又飛快地關了很遠一段距離。
直到摩擦力大於動力,才慢慢地停下來。
如此一番經歷之後,尤鉚施保護淑妃最後的清醒意志也耗盡。
尤鉚施昏了過去,即便如此尤鉚施還是死死地護着淑妃。
尤鉚施昏迷了,淑妃也能非常容易的就推開了尤鉚施。
淑妃完好無損,尤鉚施看似完好,卻昏迷着。
這古代的的郊外還真是深山老林。
用荒無人煙來形容,孤立無援,一點不足為過。
尤鉚施昏了過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
淑妃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剛才經歷的,淑妃還是有些害怕。
尤鉚施是御前侍衛,武功自然不用說。
能讓尤鉚施都昏迷了,看來真的傷得不輕。
五月的天氣,很適合食物生長,到處都是綠油油地。
淑妃從林子裏撿了些乾枯的落葉,簡單了鋪了一張床,又脫了自己的外套,鋪在上面。
自己躺上去試了試,還行,不會硌得慌。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尤鉚施扛到鋪好的地方躺下。
淑妃檢查了尤鉚施身上傷,除了頭部和手上有些傷口之外,其他的地方好像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外傷。
有傷口就需要先清理傷口,然後再給她包紮傷口。
清理傷口自然需要水。
淑妃在順着滾下的方向往前找去,不遠出就有一條小河。
淑妃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衣角,小心地站在河邊,將扯下的衣角浸泡在水中。
旁邊長着一些綠色植物,淑妃也不認識,但是葉大皮厚,正好適合用來裝些水帶回去。
淑妃隨便摘了一片葉子,裝滿了水,小心的帶回去。
可是這葉子唯一的確定便是沒有硬度,太軟了。
根本不好放。
淑妃也不管了,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將水放下。
淑妃剛一鬆手,水便全部灑了出去。
淑妃也不管了,先用浸好的布給尤鉚施清理傷口。
首先是額頭上的傷,應該是擦傷。
淑妃看着都有些痛,小心翼翼地,輕輕的清理着。
頭上就這麼一個傷口。
然後是手,手上的傷口就比額頭嚴重很多。
手背上還想還有一個木削插在手背上。
淑妃還必須將木削拔出才能清理傷口。
好在木削嵌入的不深,淑妃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弄了出來。
感覺都能看到這裏面鮮紅的血肉。
淑妃打了一個寒顫。
木削是拔出來了,淑妃害怕還有更小的木削留在裏面。
拔下自己頭上的髮簪,一邊用扯下浸潤過的衣角擦拭這傷口,一邊用髮簪輕輕地撥弄着,生怕還有其他小木削在裏面。
從衣服上撕下的衣角已經全部被染成了紅色。
淑妃要去清洗一下,然後再回來接着清洗傷口。
如此跑了好幾次,尤鉚施身上的傷口,也終於清洗趕緊了。
做完這些之後,淑妃沒有休息,順着落下來相反地方向走去。
想着看能不能撿到一些,從馬車上掉落的東西。
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淑妃還真是撿到了不少東西。
有包袱,繩子,還有馬車的棚頂。
在馬車遇到石頭停下來的地方,也看見被裝得粉碎的馬車木頭,掉落了一地。
淑妃將撿到的東西都扛到了山下,安置尤鉚施的地方。
馬車的頂棚完好無損,又有繩子。
頂棚還好不是很重,否則,淑妃也扛不動。
淑妃找了就近的一棵樹,用繩子將馬車頂棚吊起來,系在樹上。想着若是颳風下雨,也還能有個遮擋的地方。
眼看着天快要黑了。
淑妃從旁邊撿了很多乾枯的樹枝。
一來取暖,二來照明,三來也能做飯。
淑妃剛才給尤鉚施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了尤鉚施身上,隨身攜帶的火星。
這樣生火也就簡單多了。
有河自然也就有水裏生長的動物,食物也就有了。
當年沒有進宮的時候,淑妃、尤鉚曉,尤鉚施可沒有少在河邊幹這些事。
如今也就算是從操舊業吧。
淑妃這野外的生存能力倒是不錯。
做完這些之後,淑妃看了看尤鉚施,摸了摸尤鉚施,「額頭好燙。」
這個時候尤鉚施居然發燒了,淑妃很擔心。
淑妃趕緊解開了,尤鉚施身上的盔甲。
啊呀媽呀,這盔甲估計也有10斤吧。
脫完衣服之後,淑妃炸在旁邊用木棍挖了一個小坑。
然後才又去了河邊打了水。
當然了,也還是只能用那河邊生長的,又大有豐厚的葉子,將水裝回去。
然後放在挖好的坑裏,如此一來水也就不會灑了。
淑妃給尤鉚施的額頭放了一塊河水浸過的布,然後又去河邊取水了。
每次取水回來,都替尤鉚施換一下額頭上的毛巾。
如此往復了5、6趟,淑妃挖的放水的坑也就全部放滿了水。
這樣給尤鉚施換額頭的毛巾,也就簡單多了。
今兒一天淑妃太累了,坐在尤鉚施的旁邊給他換着毛巾,居然就那麼睡着了。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半夜的時候居然下起了雨。
淑妃被雨滴落在樹葉上的聲音,驚醒。
「還好,撿了一塊馬車棚,還能遮遮雨。否則這要上哪兒去躲雨去啊。」淑妃非常慶幸的說道,還不忘給尤鉚施換額頭上的布。
可是下雨的話,火就很容易熄滅。到時候在這林子裏便不安全。
這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什麼好給火擋雨的。
淑妃又想起了河邊有的大葉子,之前還摘了幾片盛水。
如此淑妃便簡單的給火也做了一個遮雨的屋頂,往火堆里又加了一些柴。
可是這樣一來一回,淑妃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打濕了,看來這雨還下的有些大。
還好下午撿到了包袱,裏面有些衣物。
反正也山野嶺地,尤鉚施也沒有醒,淑妃便也就在馬車棚下換了衣服。
淑妃打了一個噴嚏。
該不會着涼了吧。
淑妃倒也沒有想那麼多,用手摸了摸了尤鉚施的額頭。
還是有些發燙。
尤鉚施有些發燙,淑妃有些冷。
畢竟古代五月的天,還是很春天,很涼颼颼。
入夜之後就更冷。淑妃穿的如此單薄,加上剛才又淋了雨。
肯定是着涼了。
淑妃從包袱里又拿了一件衣服披着,可是還是很冷。
本來想把從尤鉚施身上脫下的盔甲穿上,可是太重了,淑妃這個小身板,怕是承受不住。
淑妃一想,她冷需要取暖,尤鉚施發燒需要降溫。
這不是剛好互補嗎,各取所需,還省事。
淑妃索性就躺在了尤鉚施的身邊,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
躺了一會兒,有些睡意朦朧了,也就沒那麼拘謹了。
整個人也放鬆了,漸漸地淑妃越來越靠近尤鉚施,貼的緊緊地。
說來這方法倒也還不錯。
第二天清晨,尤鉚施的燒好像也退了,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熟睡,抱着自己的淑妃。
尤鉚施只是看着,並沒有其他動作。
這個女人,曾幾何時,是他一心想要娶進門的人。
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因為他的膽小怯懦,因為他害怕世俗說他攀附的眼光,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夠好,配不上她。
主動拱手將她讓給了別人,送進了深淵。
似乎這些都是尤鉚施的一廂情願,才讓淼淼傷心、絕望,最後入了宮。
尤鉚施恨自己,就像尤鉚曉說的那樣。
都沒有嘗試過就放棄了。
即便知道結果,嘗試之後,又有什麼損失呢?
無非也就是丟掉一些,那些世人眼中,吃不飽,穿不暖,摸不着,看不見的世俗眼光罷了。
又或者……
尤鉚施想了很多或者,大多是責怪自己。
不過看着躺在自己旁邊睡着的淑妃,尤鉚施笑了。
這或許是這麼多年,尤鉚施私底下一個人的時候,第一次笑吧。
尤鉚施想着小時候,想着過去。
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親吻了淑妃的額頭。
尤鉚施本就清楚知道自己的心意。
昨日的事情,或許也就只是讓他,拋開了那些束縛在他身上的枷鎖罷了。
尤鉚施看了看自己周圍,還有頭頂。
這些應該都是淼淼為他的做的,想着昨晚應該是尤鉚施發冷,又在這荒郊野嶺之中,淼淼才會躺下,用她的溫度來溫暖尤鉚施。
尤鉚施很愧疚,但是表情有種勇敢,有種明朗,有種明媚。
有種現代20幾歲小伙子的青春陽光。
尤鉚施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本就好。
昨天馬車墜落的時候,尤鉚施也是用了內功護體。
所以也就有些外傷,其他的啥也沒有。
休息一夜,便也就好了。
尤鉚施知道淼淼昨晚肯定了照顧了他一晚。
尤鉚施輕輕地起身,給淼淼取了一件衣服蓋在身上,一個人起來了。
尤鉚施在周圍看了看,有條小河。
旁邊有葉子,尤鉚施也摘了葉子,打了水,想着淼淼醒了,好洗漱。
又去林子裏看了看,摘了些野果子。
如此一番折騰之後,淑妃也終於醒了。
淑妃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尤鉚施不見了。
淑妃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慌慌張張,一驚一乍地坐了起來。環顧一周,才發現原來尤鉚施已經起來了。
淑妃有些不好意思,耷拉着頭,坐在馬車棚下。
「淼淼你醒啦,餓了嗎?我摘了些野果子,還打了水。」尤鉚施一臉微笑,就像小時候那樣的語氣和表情。
尤鉚施笑起來很好看,很溫暖。
自從淑妃進了宮之後,也就再也沒有見過尤鉚施這般笑容了。
雖然能見着尤鉚施笑很好,也能讓她想起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淑妃還是有些詫異,這是怎麼回事。
尤鉚施和淑妃自從變成了君臣關係之後,尤鉚施基本是不苟言笑,也不主動說話。
即便說也就是是、否之類及其簡單的用作回答的話。
今天怎麼了,不僅主動說話,還是如此表情,還說了這麼多。
淑妃有些受寵若驚,站起來,一臉懵逼的表情,走到尤鉚施旁邊,用手摸了摸尤鉚施的額頭。
「沒有發燒了呀。」淑妃自言自語道。
「淼淼可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尤鉚施有些緊張的問道。
淑妃坐在尤鉚施旁邊,看着尤鉚施,「你這是怎麼了?我不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只是和你平時不一樣,我有些驚訝罷了。」
「我一直是這樣的啊。難道你忘記了嗎?」
想想笑的小的時候,尤鉚施也確實是這樣。
「昨天謝謝你照顧我。」尤鉚施對淑妃的照顧表示里很禮貌的謝謝。
「說什麼呢?若不是你昨天用身體護着我,哪還有現在的我,坐在這裏跟你說話。」這裏也沒有別人,淑妃倒也自直口快。
「昨夜你也照顧了我一夜,咱們也就算是扯平了。只是……」後面的話尤鉚施不敢說出口。
「只是什麼?為什麼不說出口,是嫌棄我嗎?」淑妃本來心裏還有些高興,聽着只是就氣不打一處來。莫名的有些生氣,。
「不,沒有。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尤鉚施着急的解釋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可要對我負責。」淑妃就是有些生氣了,反正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淑妃也就不介意再說明白了。這氣總不能白生吧,白白委屈自己吧。
「是,自然要負責。」
淑妃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
心裏想着,你要怎麼負責。除了向皇上如實交代,然後辭官,才能怎麼負責。
「那你可願意娶我?」淑妃說這話,臉不紅心跳,就好像是在賭氣一般。
反正什麼話厲害,就撿什麼話說。
也不過什麼腦子,也就不思考了。
反正就是為了塗一個嘴巴痛快。
「我願意。」尤鉚施倒也直接,非常直接,非常誠懇、真誠地脫口而出。
淑妃完全沒有想到,本以為回事斬釘截鐵的拒絕,沒想到確實如此乾脆利落的肯定回答。
尤鉚施的這番回答,讓淑妃愣住了。
有種以外驚喜,意外收穫的感覺。
淑妃愣愣的,直勾勾又深情地看着尤鉚施,眼淚情不自禁的留了下來。
剛才還在莫名奇妙的生氣,這會兒又變成了喜極而泣。
淑妃一把抱住了尤鉚施。
「好。那我們就在這裏拜天地成親。」淑妃抱着尤鉚施激動地說道。
「只要你願意,我也就願意。只是給不了皇上給你的一切了。」
「那些都是沒有感情地死物,我要來做什麼?」這樣看來,其實淑妃的性子也挺好。
「淼淼,你為皇上付出了那麼多,你不會覺得可惜嗎?」
淑妃放開尤鉚施,「這是什麼話?我為皇上付出了很多嗎?」
「你為了皇上甘願做一個奴婢,這難道不是嗎?」尤鉚施顯然還是有些不自信。
這天下的男子,論起身份地位,誰又能比得過皇上呢。
淑妃笑了笑,「你是傻子嗎?我作奴婢可是為了能夠天天見到你。可是你呢,卻對我愛答不理的。」
尤鉚施有些傻眼了,心裏有無數個為什麼?
淑妃慢慢地說起了這其中的原由。
當初皇上在投毒這件事上,根本不相信淑妃,以為淑妃是用了苦肉計來陷害皇后。
皇上便將淑妃禁足在尋芳宮。
淑妃的哥哥也就是水丞相知道了之後,便將淑妃偷偷的接到了宮外。
還帶着淑妃見了煙雨樓的頭牌蘇婉月。
淑妃和蘇婉月一見如故,淑妃很喜歡蘇婉月身上那種,為自己活着的樣子。
在被皇上禁足的期間,淑妃每日都會去找蘇婉月聊天。
那日淑妃在煙雨樓遇見尤鉚施的時候,淑妃正好在思考她自己問題。
那個時候,淑妃還沒有想清楚。
所以淑妃閉着尤鉚施。
可是尤鉚施也是死腦筋,就那麼坐着一直等,直到等到淑妃出來為止。
兩人出了煙雨樓走在街上。
淑妃對着尤鉚施說了那一番話之後,也終於想清楚。淑妃為自己活着,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
淑妃不想參與水丞相的事,也不想參與皇上的事。
但是,有的時候又沒有辦法,還是要做做樣子。
淑妃最想做的事,便是和兒時留有遺憾的戀人在一起。
這是淑妃為自己活的美好憧憬。
可是如今,一個是皇上曾經寵極一時的淑妃,一個如今是皇上最信任的御前帶刀侍衛。
身份懸殊太大。
所以想來想去,淑妃便以退為進,成了皇上身邊的宮女。
如此便也能日日都看着尤鉚施。
……
原來淑妃竟是如此的理由。
在皇上和蔡瞭瞭,還有所有人的眼中,應該都以為淑妃是為了爭寵,為了氣皇后才如此。
就像勾踐滅吳,臥薪嘗膽那般。
沒想到在淑妃的心裏,沒有裝着後宮,也沒有裝着皇上,竟然裝着的是尤鉚施,只有尤鉚施。
聽了淑妃的話,尤鉚施簡直不敢相信,但是這似乎又是淑妃的性子。
不按常理出牌,總是和別人不在一條思維線上。
「那兩位皇子呢?」如果和尤鉚施一起,兩位皇子也必定是要捨去的。
「我要為自己活着,就讓這江上的父親,還有這江山母親照顧吧。我相信他們應該比我照顧得更好。」淑妃還真是看得開。
人都說身為一個母親,眼裏,心裏全部都是孩子。
可是淑妃卻願意放手。
真讓人免難不去想,這是斷了紅塵,要出家就行的人嗎。
了斷塵緣,割捨親情。
尤鉚施聽過之後,打從心裏佩服和喜歡淼淼,「淼淼,可喜歡這裏?」
「喜歡啊,山清水秀。」
「那我們就住在這裏可好。」
「好。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當面告訴皇上才行。」
尤鉚施本想着,他倆此番也就當是地震死了,消失了。
可是淑妃如果要見皇上,這一切怕是又只有回到從前。
淑妃看出了尤鉚施的擔心,「不要擔心。皇上如今有皇后,皇后本就不喜歡後宮。不會為難我。這後宮的事,皇后娘娘可是有絕對的主導權。而且有些話我還告訴蘇婉月。」淑妃顯得特別沉着冷靜,又很有理性的說道。
既然淑妃都這麼說了,尤鉚施也只好答應,「好。」
「你的傷還要緊嗎?」
「不要緊。」
「那我們等會兒就去出發。」
「好。」
淑妃和尤鉚施的馬車掉落山崖,待地震過去之後,精銳部隊,馬上開始了搜尋了。
找了好多時日,也始終都沒有找到兩人。
看來此二人是凶多吉少,也只能回京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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