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經歷了一段漫長的煎熬後,她們總算是得到了解脫。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但更煎熬的,也隨之來臨。
御花園此刻已經坐滿了人,皇親貴胄,高官雲集。
既是宮宴,文武百官自然都要到場,不止如此,還有百官的家眷也要到。
夜熾剛到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有驚艷的,有譏諷的,還有惋惜的,可謂是眾生百態。
主僕三人,就像沒看到那些目光一般,徑直朝前走去。
遠處高位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
他黃袍加身,一身威嚴,眉宇間儘是看破紅塵的滄桑。
許是身居高位多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夜熾剛走近,便有一道強勁的威壓直擊她的面門,大有想將她一擊致死的架勢。
奶娘正準備出手,那道威壓卻突然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許久未見,熾兒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了,就連朕看了,也會忍不住失神呢」
爽朗的笑聲傳來,園中氣氛輕鬆不少。
夜熾的臉色卻有些蒼白,方才皇帝那道威壓,讓她受傷了
奶娘扶着她的手心,源源不斷的輸送靈力給她。
但她不能修煉,唯恐對她身體不利,只得循序漸進。
體內血液翻騰的感覺稍微緩和些,她蒼白着連對奶娘笑笑,示意她放心,喜兒緊緊握着的拳頭,昭示了她的恐慌和憤怒。
夜熾穩了穩心神,握緊她的手,希望以此減輕她的恐懼。
「勞陛下掛念,臣女一切都好」
她不冷不熱的說完,靜靜的站在原地。
軒轅冥擺擺手,臉上掛着心疼。
「快些落座吧,昏睡了三年,臉色不太好,想來身子也沒痊癒,宮宴過後,李太醫跟着去瞧瞧。」
「是,陛下」李太醫起身,恭敬的應下。
「多謝陛下」夜熾說完,坐在事先給她安排好的位置。
她的位置就在皇帝的下方,視野自是極好,整個御花園都能盡收眼底。
只是這滿場的目光,就算只是看着,也能將人活活殺死吧。
夜熾倒是無所謂,只是扭捏的喜兒和不自在的奶娘,還是讓她記恨上皇帝了。
「好了,今日宴會的主角已到,宴會正式開始吧,眾卿家不必拘束」
「謝陛下隆恩」
眾人起身道謝,還沒來得及坐下,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喲,今個兒這麼熱鬧呢怎的就不見有人通知我呢」
輕佻的聲音落下,眾人臉上神色各異,就連皇帝和皇后的臉色也一陣怪異。
夜熾的好奇心瞬間被提起,一句話就能令全場聞聲變色,她以前好像沒聽說過天聖朝還有這般人物。
原本落針可聞的御花園,突然響起低低的交談聲。
「他怎麼來了」
「是啊,那位不是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嗎」
「誰知道呢,許是閒來無聊,想來找我們的不痛快吧。」
「他還閒全天聖朝,就沒人比他閒了吧」
側耳聽着那些人的交談,夜熾心中愈發好奇。
「你們這些老頭兒,背着我說我壞話可不太好,小心遭雷劈哦。」
又是一道聲音落下,方才交談的那幾位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輕咳一聲,尷尬的坐下。
天空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晴朗的夜空加上突如其來的笛音,倒有幾分醉人的味道。
但隨之而來的一陣花瓣雨,卻生生將這份難得的美好給破壞了。
一輛由人抬着,在空中飛行的轎攆毫無徵兆的撞入人們的視線。
周圍飄蕩着的大紅色紗簾,更是晃眼得緊。
夜熾的好奇心,因為這一系列的騷操作消失殆盡。
「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缺根筋,沒意思,白期待了」
她心裏剛嘀咕完,周圍此起彼伏的吸氣聲迫使她抬頭。
天上飛的轎子已經落地,風吹起紅色紗簾,裏面的人若隱若現。
即便只是這樣,周圍那些平日裏的大家閨秀們,也都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她正好奇,裏面的人也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不得不說,她也失神了一瞬。
他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一頭銀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為輕盈。
他站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朦朧,似天神下凡。
五官雖有些朦朧,卻能窺見一二,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薄唇微揚,每一分都是上天的恩賜。
周圍那些女子,基本上兩眼瞪直,嘴巴幾乎合不攏。
夜熾只是失神一瞬便回過神來,百無聊賴的靠在椅子上玩手指。
一道視線,似有若無的落在她身上,然後若無其事的移開。
站在遠處的「天神」,筆直的站着,嘴邊揚起一抹輕佻的笑容:「陛下,好久不見呀」
軒轅冥沉默了一瞬,掩面輕咳:「祭司既來了,便落座吧」
他看了一圈,苦惱道:「沒我的位置呢,怎麼辦才好呢」
軒轅冥一臉頭疼:「大總管,給祭司安排一個位置」
「是,陛下」
大總管招呼着兩個小太監抬了一張椅子來,正準備放在離軒轅冥最遠的地方,誰知那人又開口了。
「我要和她坐一起」
順着那根修長的手指看過去,他指的人是夜熾。
「這」大總管為難的看了看軒轅冥。
後者無奈的點點頭,大有種聽之任之的架勢。
直到那人坐下,夜熾才從看戲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雖然他說要與她坐一起,但男女有別,兩人的位置中間隔了一條小道。
她沒看他,心中已將他的身份猜了個大概。
整個天聖朝,能被稱為祭司的,可不就只有那位和她齊名的了
「一無是處大祭司」
今日看來,倒是世間亂傳了,至少他這長相併不是一無是處。
不然現在她也不能享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祭司不是一向不喜這樣的場合,今日怎的來了興致」
方才對着夜熾端着一國之母架子的蕭皇后,此刻同他說話,倒溫聲細語的。
他靠在椅子上假寐,聲音帶着一絲沙啞。
「以往不喜,是因為你們長的太醜,可今日不同啊,她長的不錯。」
眾人:「」
合着,我們礙着您眼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