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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師兄更是不解地問:「元舒,你什麼時候有靈器的啊?」
我拔下髮髻上的白玉簪,道:「就是這支白玉簪,這幾日澤蕪君一直在指導我將它煉成靈器,現在它雖然品階不高,但已經成了初階靈器,應該可以用。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溫情說:「可你靈力並不高,消除惡詛需要白玉靈器的主人將靈力渡給他,你承受地住嗎?」
我堅定地說:「能,就算最後我靈力不濟,需要把血轉化成靈力渡給他我也願意!」
「用我的,」一旁的含光君突然對我說,「我把靈力渡給你,你再給兄長。」
「也好,這樣阿玥的負擔不會太重。」堂兄說。
「那就決定了,」隨後溫情轉頭對其他人說,「閒雜人等請先退出房間吧,我們即刻開始。」
等他們都出去後,含光君將澤蕪君扶起端坐着,隨後又坐到我身後,溫情則坐在澤蕪君後面為他施針。
我面對着澤蕪君,看着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現在應該很難受吧。
溫情點點頭說:「開始吧。」
含光君將他的靈力慢慢輸入我的筋脈,我施動靈力輸入白玉簪內,看着我淡紫色的靈力通過白玉簪慢慢變成天藍色,從澤蕪君的額頭貫穿向下,漸漸的貫穿了他的全身。
雖然含光君在不停地給我輸入靈力,但要去除惡詛痕,這些靈力還不夠。於是我開始更加大幅地輸出自己的靈力。
雖然我感受到體內靈力一點點地流逝,但看着他的眉頭漸漸散去,看着他手上的惡詛痕慢慢變淡,我便知道,我成功了!
末了,我扶着他躺下,緊緊的攥着他的手,等着他醒來。
師兄是個急性子,沒一會便進來問溫情說:「怎麼樣?澤蕪君好了嗎?」
溫情將銀針一根根收起,答道:「已無大礙,只等他醒來就好。」
師兄鬆了口氣說:「那就好。你們都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你們回去休息吧!我看着他,等他醒來。」我說。
含光君似乎不放心的樣子,遲遲不走。師兄拉住他說:「藍湛,走吧,你放心,元舒看着不會有事的。」
聞此言,含光君才在師兄的推搡下出了門。
世界仿佛從來沒有這樣安靜過。我靜靜地看着他,他熟睡時安靜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只不過多了一絲成熟,一絲果敢。
片刻,我看到他的睫毛微動,隨後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
一雙星海般燦爛的眼睛。
「曦臣,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他似是有些疑惑,說:「元姑娘?你怎麼來了?我……怎麼了?」
「你中了水祟的惡詛,不過沒關係,已經解了,」我笑着說,「哦對了,你渴嗎?我去給你倒水。」
說完,我便起身鬆開他的手,轉身要為他倒水,可卻被什麼抓住了手,不能前行,我扭頭看去,這才發現不只是我之前抓着他的手,他也在抓着我的手。
於是,我看到了他臉上升起的兩朵丹霞,同時也感受到了我臉上突然升起的溫度。我們就這樣面面相覷着許久……許久……直到他終於反應過來鬆開了我的手,我才走到桌前稍稍平復了一下激烈跳動的心臟。
「抱歉元姑娘,我失禮了。」他道。
我給他盛了一杯水,道:「沒關係……不礙事的。」
他接過水,喝過後問道:「我中的,是水祟的惡詛?」
我點點頭。
「水祟的惡詛……需白玉來解,和我同行的人只有忘機有靈器,卻也不是白玉……難道是你?」
我頓了頓,繼而點了點頭。
他責怪道:「你耗費了多少靈力?白玉簪才剛剛成為靈器,這樣損耗,那這些時日的修煉便付諸東流了啊!」
我也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抬起剛剛低下的頭,與他四目相對:「靈力沒了可以再習,靈器沒了也可以再煉,但若是你不在了,我去哪裏尋你?」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竟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只是這些,確是我心中所想。
他似乎也怔住了,隨後微微笑了笑,道:「那日後,我便再同你一起煉靈器,直到聽學結束。」
「好!」我連忙應下來。
「對了,你方才叫我,曦臣?」
!!!
哎呀,一時激動,忘記改口了!我平日裏只有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會這麼叫他!
但是叫都叫了,我也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以後便這樣叫吧。我以後也稱你阿玥,如何?」
他同意我叫他曦臣!而且以後還會叫我阿玥!我這是在做夢嗎?我使勁掐了一把自己,在確定這不是夢之後,我朝他狠狠地點了點頭。
「你……你累嗎?要不我扶你躺下休息吧!」說完,我扶着他慢慢躺下來。
爾後,我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胳膊放在床邊托着頭,聽他說着他的從前。
他說了很多,說他兒時便繼任家主,說他叔父對他的栽培,說他的胞弟藍忘機……
我從未聽過他說這樣多的話,他就像是平日裏被家規束着,每日處理宗門事務,每日修煉,從沒有時間和別人好好說說心裏話。
他不知說了多久,亥時是一定過了的,因為我已經開始瞌睡了。這幾日我一直遵着藍氏家規亥時息,已經養成了習慣,一到亥時必休息。
我強打精神繼續聽他說,只是周公也在不停地召着我,幾個哈欠過後,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夢中,我感覺到仿佛有人捋了捋我的鬢髮,說了一句:「累了便休息吧。」隨後,我便睡得愈加心安,很進快入了夢鄉。
第二日稍作休整後,我們便乘船準備回到雲深不知處。
溫寧還在昏迷中,我便和溫情還有溫寧共乘一船。按照曦臣的話來說,「這樣也方便溫姑娘為你檢查,看身體是否有礙。」
我不高興地嘟了嘟嘴:要檢查身體,不應該是多檢查你的嘛?我只是靈力虛耗了些,中惡詛的又不是我……
但最後,我還是乖乖地和溫姑娘一起乘船。
途中,溫姑娘突然問我:「元姑娘,你知不知道雲深不知處後山有什麼?為什麼藍氏會在那裏設結界?」
我想了想說:「後山是姑蘇藍氏先祖的埋骨之地啊,裏面無非就是一些陵墓呀什麼的。哦,還有一些奇花異草和雪狐。應該就這些了。」
「哦。」溫姑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她為什麼突然問後山呢?
我正思考着,突然看見前面師兄悄悄買了兩瓶姑蘇天子笑。我想到哥哥剛來姑蘇時就說姑蘇的天子笑很出名,他一直都想嘗一嘗,但是因為當時着急入山門,而雲深不知處禁酒,所以沒有買。
我突然冒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我也給哥哥買瓶天子笑回去唄!於是我像師兄那樣把錢放在櫃枱上,拿着一瓶天子笑回了雲深不知處。
晚時,我把哥哥揪到我的房中。哥哥一臉不解地問:「阿玥,這麼晚了你幹嘛啊?」
我故作神秘地說:「哥哥,你聞聞看有什麼味道?」
哥哥嗅了一圈,說:「有什麼味道啊?難道是澤蕪君在你房裏待過,有他的味道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不是!你再仔細聞。」
於是乎哥哥又使勁嗅了一圈,依然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笨!」我說,「你閉上眼,我給你拿過來,你再聞。」
哥哥閉上眼,我把天子笑放在他鼻子前。只見他使勁吸了兩下,說:「嗯,如此芳香撲鼻,必然是佳釀,不過什麼酒這麼香?」
「你睜開眼睛看看。」
哥哥睜開眼,如我預料般十分驚喜地叫道:「天子笑!你去哪兒買的?」
我故作輕鬆道:「我……下了個山,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看見了,就給你買了一壇。怎麼樣,是不是非常激動?」
「嗯,激動至極,阿玥你真好,我為有你這樣一個妹妹而驕傲!不過,你下山幹嘛?」哥哥想了想,茅塞頓開般說,「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去找澤蕪君了對不對?」
「對對對,你先喝吧,邊喝我邊給你講,」我推着哥哥坐在桌前,接着結了個法印,給我的整個住所設下了一層結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