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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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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非魚聽完之後驚了一下,嘴巴張開又合上,然後問道:「大哥,真的只能這樣了嗎?」大哥點點頭「情況你也知道了,目前最好的、最有效的解決辦法,只有這個了。樂筆趣 m.lebiqu.com那個小孩你也明白,並不簡單,怨氣之重,不是一般辦法能化解的。只能是這樣了。」非魚聽完長嘆一口氣後說道:「確實是,好像也只能這樣了,但是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啊?」大哥搖了搖頭說道:「事因難能,所以可貴;規不可破,人藏情也。在米上雕刻幾頭大象才是實屬不易,但是要是往大象身上塗滿米粒就算不得什麼本事了。雖說天地間有本來的規矩,但是我們心中也一樣有着自己的公義。既行善事,應得善報。」非魚聽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二人商議過後便推門進了臥室里。回去之後二人看到臥病在床的汪斌跟在床邊陪着他的小琪,又禁不住一陣噓唏。小琪見二人進來,連忙起身問道:「兩位大師,有辦法了嗎?」汪斌也忍不住探頭看着二人,眼中滿是期待,就像垂死之人緊盯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大哥看了看二人,點點頭。小琪看到之後高興的捂住了嘴巴,激動的眼淚直流,汪斌聽到後,只是痴痴的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婆,也不說話,只是笑着。非魚看到二人這麼高興,第一次感覺到生命是這麼溫暖的東西,他心裏的某個地方本築滿堅硬的岩石,現在層岩石似乎碎了,一縷綠芽頂開裂縫,悄悄地冒了出來。他自從處理這些事情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這麼有溫度。以前大多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一次,似乎哪裏不一樣了。大哥等夫妻二人心情平復一些之後,神色凝重的對着二人說道:「辦法確實是有,但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小琪聽到後抹了抹眼角的淚,說道:「大師,沒關係的,錢財什麼的都不是問題,只要他能好起來就好。」大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錢財問題,想要你丈夫活下去,就只能以命換命!」小琪跟汪斌聽玩最後四個字之後,一瞬間呆住了,仿佛兩具石刻般定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看着二人呆在一邊,大哥補充道:「放心,不是要人命,要人命的話那都是邪道了。沾染着他氣息的活物都可以,最好的選擇就是你家的這條狗了。」二人聽完之後,才緩過勁來,但聽說得拿狗的命來換之後,還是面露難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是。最後還是汪斌先開口問道:「大師,沒用別的辦法了嗎?這條狗狗跟了我們五年了,從小養到大,這麼突然我實在是捨不得啊!」小琪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這狗狗一直也很聽話,很討人喜歡的。兩位大師可不可以再想想背的辦法?」大哥搖搖頭說:「如果有,我也不願意用這個辦法來救你。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們兩個先去客廳休息會,你倆商量一下,想好了之後出來告訴我們就可以。說罷兄弟二人便走到客廳坐下休息去了。

    非魚歪坐在沙發上,喝口水吐槽道:「人命關天的事情,難得我們破戒一次幫他們,他們還磨磨唧唧的,真是搞不懂,人的性命不比什麼重要呢?」大哥端坐着,閉目養神,眼皮也不抬的回道:「人要是沒有感情的存在就只是一隻兩隻腳行走的碳基生物,畢竟是跟他們相處過一段時光的活物,可以理解。他們自己也明白最後一定是選擇犧牲狗狗的,只是他們一時間無法接受,也無法讓自己的良知做出這種事情,因為狗狗也是無辜的。人世間的難,難不過七情六慾。」非魚揉揉腦袋說道:「大道理都懂,既然遲早的事情,何不早點選擇呢?算了,人各有異,我也不能拿我的想法強加於人。但我還是覺得他們墨跡。我眯會啊大哥,他們想好了要幹活時候你喊我就行。」說罷非魚便倒在沙發上開始睡覺。大哥睜眼看了看真睡去的非魚,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自己的小師弟雖然調皮,經常沒個正形,但是這幾年確實是變得懂事兒很多,雖然還是一副撒潑野孩子的性子,但是真正根骨的事情,還是很好的。非魚睡着後大哥也在沙發上打坐休息了。

    一間屋子,兩方天地。這邊的臥室里,汪斌夫婦二人相擁着在床上,互相依偎着,呆呆的看着窗外。「老公,你說這麼些年,我們也做過什麼虧心事兒,為什麼做好事到頭沒好報呢?」小琪感慨道。汪斌安慰道:「也不算吧,不是不報,可能是時候沒到。咱們也應該看開點,人這個命吧,都說不準的。說不定這也是我命中的一劫,而遇到這兩個大師,也算是好報吧。只不過是我捨不得小白啊!你說我遭的災為什麼要他來受呢?他也只是無辜的。唉……」汪斌無奈道,慢慢地抬起手摸了摸小白的頭,喃喃道:「跟着我你也挺委屈的,我沒啥本事,到最後的苦還得你來擔,這輩子我也沒得選了,你這一去,先等等我,下一世呢,換我來給你擋一劫。」小白也像是聽懂了一般,拿頭不斷的蹭汪斌的手,不斷的嗚咽着,像是反過來安慰汪斌一般。小琪看到這一幕,又忍不住低聲的抽泣了起來,五年的時光,小白跟自己的感情早就很深厚了,已經是這個家不可或缺的一員了。現在萬般無奈之下得拿小白來換自己的老公,一方面是對小白的不舍與愧疚,一方面又是自己老公的未來,自己也沒有辦法。等到小琪停止抽泣了,汪斌看着小琪點點頭,小琪意會。起身掩面出了臥室,來到兄弟二人身邊。「兩位大師,我們想好了。」大哥睜開眼,也不說話,看着小琪。小琪沉重地點了點頭。大哥看到小琪點頭,也點點頭道:「萬般皆是命,別太難過。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去準備點晚飯吧。吃過飯,亥時開始。」小琪聽完點點頭,去臥室跟汪斌說了兩句話便出門買菜去了。

    大哥轉頭看看還在熟睡的非魚,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背「小子,醒醒幹活了。」非魚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揉着眼睛問道:「怎麼了?要幹大事兒了嗎?」大哥看着他這副憨憨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對啊,幹大事兒,該乾飯了。乾飯還不是大事兒麼?」非魚也笑着說道:「那確實是大事,你別說,我還真有點餓了。不過大哥你這挺潮流啊,還知道乾飯這詞兒呢?」大哥不屑道:「說的我多老似的,我不就比你小子大幾歲麼?」非魚哈哈大笑,說道:「是是是,我永遠十八,我大哥永遠二十。咱們永遠年輕!」大哥笑着罵道:「就你小子油嘴滑舌的,行了,醒醒洗把臉先準備一下東西,然後吃飯吧。」「他們同意啦?」「那肯定啊!人命關天,自然是同意的,之前我就說過只是需要時間而已。」「也確實是難受,不過啊,沒得選,都是命。」談話間,臥室傳來一陣陣的咳嗽聲,二人便起身去了臥室。

    汪斌面紅耳赤的在床上,低着頭朝前趴着,像一個年邁的老翁。脖子因為咳嗽充血變粗,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非魚連忙踱步過去拍了拍汪斌的背,然後變掌為指,用食指跟中指併攏,順着汪斌的脊柱用力滑下去,到了腰間化拳用力一頂,汪斌順勢超前倒了一下,然後吐出一些黑水來,夾雜着一些黑色的晶塊。大哥端起床邊的水遞給汪斌,讓他順順口,安慰道:「沒事,過了今晚就好了。」汪斌喝了口水之後,也只是點點頭,虛弱的躺下,長嘆一口氣。大哥接着說道:「此事宜早不宜遲,今晚就要辦。在這之前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一會你喊你家小白配合一下,不傷害他。」汪斌聽罷點點頭道:「大師放心,小白很乖。」大哥也點點頭,然後拿出黃紙,在桌子上畫了兩張符,然後說道:「一張你吃,一張給小白。」汪斌倚着床頭起身接過,然後就着水將符籙吃下。然後大哥將另一張遞給非魚,非魚蹲下順了順小白脖子後的毛,然後將符籙送到小白嘴邊,小白湊鼻子聞了聞然後默默的把頭扭開了,非魚無奈的看了看汪斌,汪斌嘆了口氣說道:「小白!吃了,不許吐出來!」小白聽後,扭過頭來舔了舔,然後吞了下去。然後大哥拿出剪刀,剪了幾根汪斌的頭髮,還有左手食指、無名指、小拇指三個手指的指甲。剪完之後遞給非魚,非魚沒好氣道:「大哥!怎麼人都是你來,狗都是我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倆像啊!」大哥扭頭罵道:「少說廢話多做事兒,趕緊幹活!不然換一下?」非魚聽完嘟囔道:「我可不敢,回頭你揍我我又打不過,師傅也不在……」邊嘟囔邊拿剪刀剪了幾根小白的毛,還有三個爪子的指甲。準備完這些東西,將人跟狗身上的毛髮指甲都包在了一個符里,然後拿火燒掉。一陣青煙過後,伴隨着一股毛髮的燒焦味,只剩了一堆灰色的粉末,大哥將這些粉末和着水給小白喝下去。等小白全喝掉之後,大哥起身對汪斌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時候聽我吩咐就行。」汪斌點點頭說道:「麻煩兩位了,你們快去吃飯吧,我自己躺着就好了。」大哥點點頭,便跟非魚出去了。

    剛出客廳,小琪便端着一盤菜過來了,笑着說道:「辛苦二位道長了,時間有限,只能給二位準備點家常小菜,還希望二位多包涵。」非魚接話茬說道:「無所謂的東西,能填飽肚子的都是好飯,我早餓了。」小琪笑了笑說道:「肯定管飽!這個二位放心。」「害,你這人還真實在,我也就那麼一說,坐下一起吃吧。」「不了,我不餓,也沒什麼胃口,我就去陪我丈夫呆一會,你們二位慢用,有什麼需要的喊我就行。」小琪謝絕道。非魚聽完點點頭,也不在說什麼,端起碗便開始悶聲吃飯,大哥也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裏,開始吃飯。小琪見二人端碗吃飯,自己便轉身去臥室陪着汪斌了。晚飯之後,大哥起身敲開臥室的門,對夫妻二人囑咐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只能在這個臥室呆着,哪裏都別去,直到我來門口叫你們,你們再開門。還有,記得把窗簾拉上,聽到外邊有動靜時候千萬別出聲。記住了嗎?」夫妻二人聽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完之後大哥便要帶着小白出去,小琪說道:「道長,讓我再看一眼小白吧,我跟他道個別。」大哥聽罷,點點頭。小琪將小白抱起來放到她跟汪斌中間,兩人抱着小狗泣不成聲。哭了一會之後,汪斌摸了摸小白的頭,輕輕地說了句:「別了,下次,換我來。」說罷便將哭泣的小琪摟在懷中,對着大哥擺擺手,大哥抱起小白,便出去了。安頓好屋內的二人,大哥便帶着小白退了出來,在臥室的門把手上纏了一圈紅線,然後在紅線下吊了一枚銅錢。做完這些,對在沙發上窩着的非魚說道:「小魚,起來幹活了,房間裏起個護靈陣。」「得勒!」非魚一個打挺起身,然後從包里拿出寫好的符籙,貼在客廳的四個角上,每一個角下還擺了一枚銅錢。做完這些之後,非魚問道:「接下來呢大哥?」大哥將一個狗狗的玩具球遞給小白,小白叼着那個玩具球在地上跑來跑去,玩的樂此不疲,大哥哀傷的說道:「等。」說完便起身,把客廳的燈關了,帶着非魚出門了。同樣在門上纏了一圈紅繩,吊了一個銅錢之後,倆人無聊的坐在門外的樓梯上,大哥打坐入定,非魚見狀,便拿出手機開始打遊戲,等着正主的到來。非魚遊戲都打第二把了,屋子裏還是沒什麼動靜,這時候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沒等大哥睜眼,一個女人路過這一層樓,轉身繼續上去了,上去的時候隱約還聽到她吐槽說:「都這年頭了還有人蹭網打遊戲……」非魚聽完一頭黑線,要不是現在有要事,他早就衝上去指着那個女的鼻子喊了:「你才蹭網,你丫全家都蹭網!!!看不起誰呢!」正當非魚心煩意亂之際,突然門口的銅錢晃了起來,跟門撞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緊接着屋裏的小白開始狂吠,屋裏的銅錢也在叮叮噹噹的撞着門把手。大哥睜眼說道:「來了。」非魚將手機放起來,死死地盯着屋裏。雖然已經有辦法了,但是他們要保證屋子裏的人沒事。屋子裏臥室門上的銅錢撞擊門把手的聲音越來越大,像夏日暴雨的雨點砸向地面一樣急促,越來越急促的聲音像是一根弦被彈的太快,立馬就要斷了一般,突然,急促的叮噹聲消失了,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的聲音,傳到了門外。二人眉頭一皺,正要推門而入之際,一聲狂吠發出來。緊接着,這聲狂吠像是被人生生掐斷一般,直接消失了。緊接着便傳來了狗的慘叫,斷斷續續的,有時候一聲都沒叫完,便生生沒了,不一會兒連叫聲都聽不到了,只剩低聲的一陣陣嗚咽。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門上的銅錢終於安靜了,不再晃蕩。非魚看了看大哥,大哥點點頭,二人便推門而入。

    進門之後,映入眼帘的畫面,連非魚都眼角一陣抽搐。這要是換作普通人,早就吐出來了。滿牆滿地的血,黑紅色的血順着牆跟茶几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粘稠的血液在牆上留下一道道一灘灘的紅褐色的痕跡,小白的頭被生生扯下來扔在電視機下邊,頭上的耳朵也只剩下了半隻,血還在滴滴答答的流着,僅剩的毛也不再是之前的白色,早已被血染紅;眼珠也被挖出來扔在了不遠處,眼球不再是黑白的,而是充滿血的紅色,五臟六腑裹着血液四分五裂的扔在沙發上;四肢被插在花盆裏,連皮都被撕扯下來,碎成一塊一塊的丟在地板上,地板上滿是碎肉跟斷開的脊柱。大哥一言不發,繞着房間走了一圈,將四個角的符拿了下來,然後放在小白的頭前面,再從花盆裏挖了點土出來,插了三柱香,將符點燃,然後用符點着香,念了一段咒之後,起身走到臥室門前,敲門說道:「是我,沒事了,開門吧。」臥室門開後非魚跟大哥閃身進去,大哥便把門關上了。進去後大哥問道:「汪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汪斌說:「從你敲門時候我就覺得好多了,身子裏也不覺得那麼火熱乾燥,而且也不咳嗽了。真好了!老婆,我真好了!謝謝兩位大師!」說罷激動地跟小琪抱在一起,然後二人跪在地上雙雙要給師兄弟二人磕頭,大哥見狀連忙拉起來,說道:「快起來,答應了就要做到,不必行此大禮。」小琪激動的說道:「因為這件事他吃了不少苦了,今天終於是解決了,實在太謝謝你們了。」邊說邊鞠躬,非魚連忙拉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沒事兒了就好了。」突然小琪頓住,問道:「那小白,是不是……」大哥點點頭,沒再多說。小琪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大哥對着汪斌說道:「現在你也沒事了,這個屋子暫時先別住了,今晚去酒店住吧。明天回來好好收拾一下,切記,必須自己收拾,不可用外人。還有,一會出去時候,小琪你把眼睛閉上吧。」小琪哭着點點頭。說完這些,四人便推門往外走去。王斌來到客廳的時候,一隻手摟着小琪,一隻手捂着小琪的眼睛,當他看到客廳的慘狀之後,咬着牙朝門口走去,只是他走過的路,總有眼淚落下,和着地板上的血,開出一朵朵血紅色的花,一滴又一滴,一朵又一朵。深夜的出租車上,有一對奇怪的夫婦,相擁着泣不成聲。

    送走了汪斌夫婦之後,非魚跟大哥將小白的「屍體」收拾了一下,放到一個盒子裏。在拿起四肢的時候,非魚詫異的說道:「大哥你看,這薩摩耶居然有一條腿上有一截毛都是紅色的。」「那麼多血,紅了有什麼奇怪的。」「不是血,是他本來的毛就是這樣。」大哥看了看,說道「確實奇怪,可能是吃東西吃的吧。」非魚也點點頭,沒說什麼,將這些收拾好放到盒子裏,然後跟大哥關門,朝着河邊走去。

    上一世,一個山上的林子裏,一個樵夫擔着一擔柴,唱着山歌咿咿呀呀的準備回家。走到半路時候,聽到一旁的草叢裏,有着陣陣的低聲嗚咽。他走過去定睛一瞧,呀!一個渾身雪白的小狗臥在草里,看起來也不大,也就三四個月的樣子,腿上有一個獵人放的捕獸夾。小傢伙的右前腿上有一道刺眼的紅,血順着架子流着。樵夫放下柴禾,走過去,小傢伙還對着他做兇相,「嗚嗚」地叫着。他笑呵呵的說道:「小傢伙別害怕,我是幫你的,可憐的你受這苦,也跟我一樣是個可憐人喔!」說罷便用力將夾子掰開,小傢伙感到腿上鬆了,起身便想走路,沒走兩步又「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樵夫哈哈笑了一聲說道:「急不得呀!傷筋動骨一百天吶!走吧,跟我回家吧!」說完,便將自己的袖口撕開,用布條給小傢伙把傷口扎了起來,放到柴堆上,又哼着山歌回家了。回家後,剛進大門樵夫便喊道:「小柒啊!你看看我撿了個什麼回來!」聽到喊聲,一名婦人從屋子裏出來說道:「你天天去打柴,難不成還能撿回什麼寶貝來不成?」說着走過來,看到樵夫手裏的雪白的小狗,驚呼道:「呀!老汪你哪弄來的小狗,這麼可愛!」老汪笑着說道:「可愛吧?就是山里撿的,小傢伙受傷了。」


    小傢伙見人「嗚嗚」的叫着,小柒聽完這叫聲,突然頓了頓,問道:「山里?」然後又看了看狗狗的腿,說道:「老汪你個糊塗蛋,這是個小狼,你聽它這叫聲,再看它這腿,都沒後倒爪。」老汪聽完也愣了一下,然後接着笑呵呵的說道:「狼也好,狗也罷,總歸是活生生的生命嘛,我還能見死不救不成。」「你呀,就是濫好人。」說罷,小柒便扭頭向屋裏走去。老汪喊道:「你幹嘛去?」小柒頭也不回的說道:「給你們爺倆弄飯吃!」老汪聽完嘿嘿一笑,繼續逗這隻小狼玩了。

    三個月後,小狼長大了,腿也好了,天天跟着老汪在山上跑來跑去的。有一天跟往常一樣,小狼跟着老汪在山上砍柴的時候,突然山的深處傳來一陣「嗷嗚~」的叫聲,小狼愣住了了,痴痴的望着山里,也忍不住回應起來。老汪聽到後,依舊笑呵呵的,下來摸着小狼的頭說道:「想家啦?不過你腿好了,也該回去了。去吧,去屬於你的地方,咱們,有緣再見啦!」小狼朝前走了走,又回頭看了看老汪,老汪笑着拍了拍它,揮了揮手,小狼便飛奔向大山深處了,渾身雪白的影子,腿上一道紅色的疤痕若隱若現。穿過了樹林,穿過了百年。

    前世為狼,今世為犬;前世修因,今世結果。我還記得你說過要再見,我也還記得,你說過下次要換你來,你可別忘了。

    河邊非魚跟大哥安頓好小白的遺體後,點了根煙,呆呆地望着河面。一根煙抽到一半的時候,非魚問道::「大哥,你說這做好事兒都這麼難,這人的一生,意義何在呢?」大哥看了看河面,抬頭看着夜空答道:「如果沒有一覺醒來,發現一夜之間草色漸綠,楊柳抽枝;如果沒有一覺醒來發現外邊銀裝素裹,雪漫大地;如果沒有在你心灰意冷的時候有個人告訴你,『嗨,你可以的,我覺得你很棒!』;如果沒有……如果沒有這些大大小小的意外,沒有這些大大小小的驚喜,我們將如何忍耐這日復一日呢?正是因為有明天的存在,我們才能度過這漫長的夜,我們平靜的度過這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明天,就是希望。有了希望,我們所嚮往,所期待的事情,就會發生。」「恩……」

    「你懂了嗎?」

    「懂了些,又沒全懂。」

    「恩,這就對了。」

    「……」

    煙頭從河邊掉進河裏,攪的這夜蕩漾起來,一圈圈的水波盪過去,星星便藏在了月亮後邊,一顆顆閃閃的東西落了,這夜,便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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