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這話一出,縱然幾人不懂算學一道,那心中也是不再懷疑。
尤其是高天龍和高峰兩人,高陽當初可是憑算學推出了人口和戰爭的關係,可見算學上的造詣。
這種極端情況,絕不可能!
「你小子,真是狡詐!」
「老夫好歹還略懂算學一道,但老夫都一臉迷糊,那就更別說長安百姓了!」
「他們眼裏只有昂貴的肥皂,這不得被你小子當狗玩啊?」
呂震神色複雜的說道。
眾人齊齊點頭。
這好生歹毒的經商手段。
高陽一聽,當即就不滿了。
「呂爺爺,你這是污衊,赤裸裸的污衊!」
「我已經很良心了!」
呂震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開口道,「你小子摸着自己的胸膛,你好好說,你這算良心?」
但這次,高陽還真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呂震剛要怒罵一聲你這無恥之徒,高陽就快速的開口。
「此計的狠辣之處,小子現在說的,還不到千分之一!」
「畢竟取中間值,只要別太倒霉,運氣好一點,一般拉個幾百上千人也就夠了,但不管是肥皂,還是白玉糖,都價值極為昂貴!」
「此計大成者,小子能讓上萬人乃至十萬人都砍不下一塊香皂!」
高陽一臉嚴肅的開口道。
此話一出。
一眾人瞬間頭皮發麻。
「什麼?」
「上萬人乃至十萬人,砍不下一塊肥皂?」
但看着高陽那張不似開玩笑的臉,他們也一陣心驚。
原來他們現在所看到的,還不過是此計的一小部分?
難以想像高陽全力施展此計,那該何等恐怖!
呂震只覺得離了大譜,他一臉質疑的道,「上萬人,老夫都能打下一座小城了,還砍不下一塊香皂?」
他一臉不信,冷哼一聲。
對此,高陽只是笑了笑。
倒是高天龍皺起眉,意識到了其中的漏洞。
「長安百姓眾多,白玉糖已提前造勢,縱是世家貴族,恐怕也極為感興趣,他們府中光是下人就有數百人。」
「你此計雖好,但一是大量的人流,二是難以避免參與過的人接着參與砍價,三是一些人覺得有利可圖,難免出幾文錢拉人來砍。」
「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
高陽露出一抹笑容,「祖父多慮,不管是白玉糖還是香皂,對我們而言,都不值錢。」
「孫兒此舉最大的目的,一是令白玉糖一炮而紅,滿城皆知,二則是豎起白玉糖的珍貴,需上百乃至上千人來砍!」
「此舉一成,白玉糖的價格也將隨之拔高,孫兒的目的,便也達到了!」
「至於後面的棋,那就跟這砍一刀無關了。」
高陽語氣平靜,幾乎料定了一切,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此言一出。
高天龍也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陽。
以高陽的毒士手段,倒是他多慮了。
他必定還有掣肘的手段!
呂震,高峰等人這才回過神來。
白糖和香皂珍貴,但對高陽來說卻是不值錢的東西。
相反,百姓的互相拉人,長安震動,才是高陽的目的所在。
這是一場算計,幾乎囊括了整個長安百姓的陽謀。
這時,高陽又是一笑,就像是完善一般的說道。
「時間還早,這個轉盤的規則,還能更加完善。」
「如祖父所說,大量人會渾水摸魚,也有人覺得有利可圖,自掏腰包給錢拉人砍一刀,增加轉盤機會,但這都將是無用功。」
「物以稀為貴,這場遊戲,尤其是拉了這麼多人才免費砍到的白玉糖,數量還得再少少。」
「看來,本覺得太混賬的一些手段,也得應運而生了。」
呂震:「」
「小子,你還有覺得太混賬的手段沒用?」
呂震一臉難以置信的道。
高陽徑直的點了點頭。
他想到了積分,金幣,元寶,以及老鼠,這些雖不能照搬,畢竟是在大乾,不似互聯網,但卻也能借鑑一番。
「歹毒,太歹毒了啊!」
高陽仰起頭,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一陣感慨。
下一秒。
呂震直接起身,還不忘招呼一聲呂有容。
「有容,我們走,不玩了。」
本想來看高陽一臉蛋疼的模樣,但萬萬沒想到,高陽壓根沒將長安那幾大巨賈放在眼裏,簡直是降維打擊。
但呂震都走出數米了,卻沒看到呂有容的人。
他回頭一看,只見呂有容站在高陽的面前,一臉渴求知識的樣子。
「高大人,我自幼喜歡算學,能跟你深入探討一下算學一道嗎?」
高陽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深感果實之豐碩,以及大千世界的奧妙。
這麼細的腰,簡直違背了人體的構造。
光是看幾眼,都感到一陣罪惡。
「本官也極喜歡算學一道,這自是沒問題,你隨我回屋,本官跟你好好深入探討一下算學的奧妙。」
呂有容貝齒咬着紅唇,遲疑的道,「高大人,你應該是正人君子吧?」
「包是的。」
二人起身,走向後院。
呂震又走了回來,盯着兩人的背影。
他忍不住的問道,「你家小子不是視老夫孫女如洪水猛獸,深愛宋家那宋青青嗎?」
「什麼情況?」
高天龍眸子閃爍,緩緩的開口道,「沒見面之前,可能是你這張臉沒太大的說服力。」
呂震:「」
高天龍看着兩人的背影,一陣出聲道,「你不打算管管?」
呂震嘿嘿一笑,「管什麼?」
「你就那麼相信我家臭小子的人品?」
呂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你家那小子,也有人品可言?」
「老夫信的是有容,她若願意,老夫攔也沒用,她若不願意,十個壯漢也難近她的身,所以有何好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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