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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瞳之大容天下(出書版)_分節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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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喝了三口,就夠了?」任平生的聲音帶着點嘲諷:「你知不知道,在大苑,百姓傳說你每天都要喝人血,吃人心!」

    簫圖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這種話不發一言,刺鼻的血腥味讓他此刻胃裏翻江倒海,只想嘔吐。

    任平生卻不打算放過他,笑道:「是不是覺得馬血不和口味?要不我下去抓個西瞻人給你嘗嘗?」

    簫圖南閉上眼一會兒,復又睜開,三口馬血勉強支持他活動,他強迫自己坐直身體:「我們逃出來了?」

    任平生笑嘻嘻往下一指,簫圖南探頭一看,地平線處密密麻麻很多小人,正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趕來,一人一騎跑在最前面,和後面隊伍拉開了一段距離。雖然隔着這麼遠,仍然能從那人背上一閃一閃的銀光上判斷,那是談符離。

    這個距離大概有二三十里,任平生在帶着一個人的情況下,光靠人腿能將馬匹落下這麼遠,已經實屬驚人。可惜,草原上視野廣闊,走出這麼遠仍然清晰可見,他們只能拉開距離,卻不能甩掉追兵。

    簫圖南四周打量一下,見這裏地勢已經頗高,略思索一下便道:「往山里跑!山中有樹木遮蔽,不利騎兵。」

    任平生點點頭:「原本我也是這個思路,所以一路往高處爬,不過現在又有另外一個選擇,你往天上看看。」

    簫圖南聞聲仰頭,順着任平生的手指望去,見澄明清澈的藍天上,有兩個並排的很小很小的紅色小點,若不是任平生指給他,他未必能注意這么小的東西。

    「這是什麼?」

    「你要的三鮮餡餡餅。」任平生一本正經的回答。

    「什麼意思?」簫圖南有些惱怒,眼看追兵越來越大,他還有心情玩笑。

    「喂!你這個西瞻胡人,風箏玩過嗎?」

    簫圖南抿了一下嘴,才道:「聽過!」

    他在中原的書上見過,但是自己沒有放過。似乎生活在擁擠空間裏的中原人才喜愛這種化身藍天的遊戲,草原足夠遼闊,人心不會產生擁堵感,也就根本沒有人玩這種東西。

    任平生指指天上:「那就是風箏!做我們部隊的聯絡信號!草原太大,萬一跑散了,我們就看着這東西集合。」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是我想出來的,聰明吧!」

    簫圖南沉吟一下,不由自主點點頭。草原最大的特點就是開闊,部隊聯絡一向是個難題,響箭不能及遠、鼓樂等物攜帶困難,他用的是草原燒荒留印記的方法,自己覺得不錯了。然而茫茫草場,留了印記也不那麼好找,風箏就不同了,哪怕離的再遠,甚至根本不在同一片草場上,隔着山川大河全都不要緊,天沒人能遮得住,一抬頭便知道信息了。

    而且風箏成本低、分量輕,十分容易攜帶,確實是用來通訊的最佳選擇。

    「一般我們會用和天空顏色相近的青色白色,或者像鷹的黑色。」任平生繼續道:「用紅色,表示萬分緊急,兩顆紅色是正北,意思是讓看到信號的人向風箏升空地點的正北方向集合。」他凝視着天空,悠悠道:「上個買賣做完了,我們的人現在都在一起,只有我在外面,所以,這個信號是給我看的!」

    「你們能看見,別人眼睛也不瞎!」簫圖南冷冷的道。

    任平生笑了:「這是紅色的,還要我指給你你才看見,平時用的青色白色黑色,你未必能和天空區分出來。何況每次使用風箏,都是我們打完仗要整隊集合的時候。那時候你們西瞻人不是追趕就是逃命,火燒眉毛的時候,要事先不知道天上有東西,你能瞪大眼睛拼命往天上找嗎?

    我們定下的信號一共二十多種,而且隨便幾個顏色搭配,隨時可以換信號,這是馮羽他們那幫小子群策群力想出來的。風箏能說的話雖然不如你的訓鷹仔細,但是抬頭可知,比你的訓鷹更快!又絕對不挑人!你說,我們大苑士兵是不是好樣的?」

    簫圖南默然不語,任平生帶領的這支突擊隊作戰能力應該與西瞻鐵林軍不相上下,但是比之他的金鷹衛仍有差距。至於大苑其他的士兵,比西瞻普通士兵可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不能因為這麼兩千多人就說整個大苑的士兵都是好樣的,但是大苑人的確聰慧,各種人才層出不窮,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任平生一個人站在這裏,便帶着睥睨天下的味道。

    「這樣畢竟暴露了集合地點,容易讓人包圍,天上多了奇怪的東西,難免回去查看。」簫圖南過了一會才道。

    「這話有理!可見你的確是個帶兵的人。西瞻人看到風箏就算立即警覺,去放風箏的地方去找,他趕過去也要時間,足夠我們的人看到信號了。何況他們也找不到什麼,因為我們的集合地點不在原地,這個風箏只是指示方向的,去了也只能繳獲一個風箏,人是抓不住的。快過年了,風箏送他,我們就當哄那幫西瞻孫子玩了!」

    簫圖南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和我說話,最好注意點!」

    「不好意思。」任平生笑道:「我和皇帝說話都不注意的,不信等下你去問問青瞳。」

    他搖晃着腦袋湊近簫圖南道:「西瞻孫子!西瞻孫子!西瞻——孫子!嘿!真他娘的越叫越順口!」

    簫圖南眼睛眯起,他眼睛中像藏了一根鋼針,銳利、危險、殺機四伏!

    他明明虛弱的僅能站起身子,但任平生卻覺得有一股說不清的力道擠過來,仿佛周圍的空間突然狹小了一般,他的眼睛也眯起來了。

    「走吧!」簫圖南突然站起:「追兵就要上來了。」

    任平生誇張的鬆了一口氣,拍着胸口道:「就這麼走了?我還以為你打算吃了我呢!」

    簫圖南淡淡道:「我把你當驢子,人不能和驢子置氣。」

    任平生滿不在乎的笑了,如果說不生氣就不生氣,那他拳頭握那麼緊幹什麼?

    他追上簫圖南,道:「你能走路了嗎?不用再吃點?這匹馬還有不少血呢,別浪費!不願意直接吃也不要緊,我接出來一點兒擱着,過一會就凝成凍子了,刺溜一吸就進肚,滑溜新鮮,怎麼樣?」

    簫圖南臉色白了白,跳上一匹馬轉身便走。


    任平生咧嘴一笑,也上了一匹馬,牽着僅剩下一匹活馬,望北而去。

    他們不過在高坡上略微歇了幾口氣,追兵就又變大了不少。任平生剛剛已經耗盡內勁,全身大汗一出,再像剛剛那般奔跑就會傷了內腑,所以他也只能騎着馬跑。

    兩個人沿着高地不斷奔馳,簫圖南的騎術確實精湛非常,讓任平生暗自羨慕不已。現在他騎得不是奔雷獸了,卻仍舊遙遙領先,時不時還要放慢速度等一下。

    簫圖南騎在馬上,就如同馬匹自身的一部分那樣,隨着馬匹起伏,仿佛絲毫不給馬兒造成負擔。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馬匹不好還是身子太重,勉強驅策,中間兩匹馬交替換乘節省腳力,卻始終跟的很吃力。

    再過一會兒,他不但沒有甩脫追兵,反而跑在最前面的談符離就要追上他了。

    「喂!你先走!這個腿太快!我先把他收拾了,搶了他的馬,再回來追你!」任平生衝着簫圖南大聲喊,反正這裏除了他,也沒有人懂漢語,他根本不怕可賀敦人聽見。

    簫圖南揮揮手示意他聽到了,帶馬先行,只不過速度放慢了許多。

    任平生慢慢勒住韁繩,讓馬越跑越慢,自己也假裝渾身無力,軟軟的趴在馬鞍上,一邊搖搖晃晃、一邊豎起耳朵聽後面的動靜。

    談符離卻異常機警,前面這個漢人一天之內無數次大顯神威,他還有些自知之明,單獨對上任平生等於送死。見任平生這般模樣,他不但不追,反而立即勒馬、轉身,一氣呵成的向後就跑。

    談符離轉身飛跑,頭也不回,反手持弓,推窗望月,嗖嗖嗖就是三箭!將任平生上中山三路都招呼到了。

    任平生氣的大叫:「老子這樣了你居然嚇得跑,那你還追個屁追!回家抱孩子算了!」

    他本已經蓄勢待發,想等談符離靠近一點兒立即飛身撲上。他這個一點兒肯定不是普通意義上人能飛身撲上的距離,原想談符離必然會靠近來看,誰料想他不但不靠近,反而毫不猶豫的跑了。這一撲之勢只能硬生生打住,轉向手臂,揮舞從簫圖南那搶來的馬刀,將三支鐵箭都格開了。

    一層濃厚的血色突然湧上任平生的臉,又潮水般褪了下去,血色褪去之後,小腹一陣銳痛,如同被箭支射中一般無二。

    任平生本來已經到了毛孔都藏不住汗的地步,內功已經耗盡,若不是武功到了他這個境界,此刻應該完全不能活動,只能靜坐恢復。

    可是他卻可以暫時調動人先天最本質的精元,保證身體自由活動,甚至還可以像剛才一般,極短時間內化精元為內力,來個猛然一撲。

    誰知這一撲還沒有化成真正的行動,便硬生生憋了回去。談符離不懂內功,卻無巧不巧的將他內勁打斷,他一招未過,只是逃走,反而讓這個武學高手受了內傷。

    任平生搖頭苦笑,打馬便走!談符離這般警覺,再等下去也不會有機會,要是將追兵都等來,他此刻可沒有能力再殺個來回了。

    簫圖南勒馬等他靠近才一起奔馳,他看着任平生,嘴角含着一絲嘲諷:「你搶的馬呢?」

    任平生臉色徒然又整個漲紅,紅的如同要滴血一般,他沉着臉,自己在自己胸口擊了一掌。

    「噗!」一口鮮血噴出,他的臉色才略好了點,搖頭道:「沒辦法,還是你先跑,我儘量抵擋。」

    簫圖南目光一閃:「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損耗生命的功法?」

    任平生嚇了一跳:「你胡說什麼?」

    「我雖然沒有練過內功,但是我身邊有個真正的武學宗師,他曾說過你們中原這門化血神功,是用生命為代價,讓內力暫時提升的一門功法。」簫圖南凝眉,終於還是道:「其實你何必這麼拼命?世事無常,就算不能保我平安,青瞳也不會怪你!還是你先走好了!」

    任平生駭笑道:「你想得美!我這是淤血!裏面已經傷了,有時間就慢慢打坐調理化開,沒時間就直接吐出來,反而對身體好。誰說我要為了你捨命用什麼化血神功?你知道中原有多大?難道什麼功法我都會?就算中原當真有這麼一門功法,多半也是邪功,我修煉的可是正宗道家內力!拜託你,懂得的就說,不懂就藏拙!怪不得青瞳常說,無知不可怕,無知而又勇敢的人才最可怕!」

    簫圖南臉色變了幾變,一言不發,打馬便走。

    這是什麼樣的人,連他這樣的雙料敵人都會一會被他氣半死,一會被他逗半死,一會想殺了他,一會想關心他。

    他心中一疼……何況青瞳。

    第 44 章

    17. 兄弟

    說一個跑字很容易,但是跑起來可真是要命。談符離便在安全距離緊緊咬住不放,可賀敦士兵落後一里左右,同樣緊追不捨。

    任平生再也不敢動用內力,卻是越跑越慢了,風箏遠遠的掛在天上,看着不遠,可是跑了一個時辰,也沒見距離近了一點。

    此刻無論是追的人還是跑的人全都是強弩之末了,每個人奔跑的速度還不如前兩個時辰十分之一那麼快。前方的風箏成了支持任平生和簫圖南跑下去的信念,前方的他們兩個成了可賀敦人跑下去的信念,他們都還在苦苦支撐着。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簫圖南還好,粗重的呼吸聲卻從任平生嘴巴里傳出,他先是覺得眼睛發黑,很快眼前又發白,就在眼前閃不停閃出五顏六色小光斑的時候,身後突然破空聲起,四支長箭同時飛到。

    談符離馬比這些人都好,他體力消耗不大,所以一直綴着,直到現在,發現機會,才猛然出手。

    人手有五指,最多便能控制四支箭,談符離這一弓四箭可不是把四支箭搭在一起同時射出的人可比。

    無論一弓搭着幾支箭,箭支都只能射向一點。而他這四支箭卻受肌肉操控,嚴格落向他預定的區域,就如同四個神射手同時射出一箭一般,四支箭絕無先後,同時到達,將任平生可能躲閃的範圍都籠罩了。

    任平生奮起餘力,身子一撲,噗噗連聲,他坐下馬匹脖子一支、肚子一支,他牽着的馬匹前胸一支,後腿一支,四支箭一支也沒浪費,全中!

    兩匹馬轟然倒下,任平生跳起來就跑,心道:今天這叫什麼運氣?強制運動日?現在他有兩個選擇。

    運內力跑——受內傷!

    不運內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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